“噢對了,你怎麽想着這個時候回去了?”
“我回去有點事要處理。”
秦始皇沒有告訴何慧他回去幹什麽,這倒不是說他不想告訴何慧,而是事情還沒有辦好,秦始皇就是這樣,沒有辦成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
如果事情辦成了,他當然會告訴何慧,而且是第一個告訴她。
“噢,原來不是特意帶我回去啊!”何慧有點失望。
“說什麽呢!當然是特意帶你回去,另外又剛好有點事情。”
本來秦始皇就準備等這邊忙完就帶何慧回老家,剛好又有這件事,就稍微提前了一點,說是回去考察項目,其實真正的目的是帶何慧回家見父母。
“行了,給你開玩笑的都看不出來。”
“老婆,别的能開玩笑,這件事絕對不能開玩笑。”
“知道了。”
接下來的幾天,秦始皇一邊跑填埋場,一邊去工商局和商标注冊局,因爲他不想讓人家把東西給快遞過來,那樣的話可能又耽誤一兩天。
和他想的差不多,這天秦始皇來到平昌區工商局,剛好營業執照辦好,秦始皇拿着就走了,然後又去了商标注冊局,這邊還沒有下來。
秦始皇隻能先把營業執照送回去,光有營業執照沒用,天貓店是一次性申請,必須有商标注冊和營業執照,所以就算是有營業執照也沒有用。
雖然商标還沒有注冊好,不過秦始皇已經開始準備,讓千變裝袋一些花肥,然後給包裝好,就在公司後面,秦始皇之前停車的那個地方。
這個地方秦始皇現在也不停車了,因爲他準備把這裏給何慧當成倉庫,每天的快遞都從這裏發出來,沒辦法,不要說公寓那邊沒有地方,就算是有地方,也沒有辦法隐藏千變。
還是這裏好,這裏之前就是千變變身隐藏的地方,現在裝袋花肥,包裝花肥,剛好把這個地方利用起來。
這個車庫很大,裏面能停下二十多輛車,這麽大的空間,當倉庫再合适不過,把這裏裝滿,最起碼夠賣一段時間,當然,這說的是剛開始。
剛開始沒有名氣,就算是天貓店,沒有名氣照樣沒有多少人來你這裏買東西。
當天晚上,秦始皇去填埋場收垃圾的時候,就随便把花肥給裝袋了,裝完以後,直接讓千變包裝,九點半左右,秦始皇開車來到公司,這個時候除了保安,公司沒有一個人。
秦始皇把車開到後面的倉庫,然後讓千變把這些包裝好的花肥都放了出來,放了滿滿一倉庫,最起碼要上百萬袋,因爲秦始皇這次裝的都是一公斤的袋。
把花肥放到倉庫以後,秦始皇才回家,而這個時候何慧剛把飯菜做好,自從上次秦始皇和她說過可能回來晚以後,隻要秦始皇不打電話,他就九點開始做飯,剛好差不多秦始皇回來的時候就吃飯。
第二天上午,秦始皇再次開車去了商标注冊局,這次商标注冊了下來,秦始皇拿着商标就回去了,把商标給了何慧,何慧招聘的這幾個女孩都是大學生,而且之前有在網點工作的經驗。
這些直接交給她們就好,當然,秦始皇還給何慧轉過去五十萬,這些錢就當是啓動資金,之前何慧還真不缺這點錢,但是現在缺了。
沒辦法,前兩天何慧去給秦爸秦媽買東西,基本上把她之前賺的工資,還有收房租的錢都花了,說句不好聽的,現在讓何慧拿出來五萬塊錢她都不一定拿出來。
不過有了這五十萬,絕對夠了,就算是申請天貓店要十萬保證金,再加上前期做宣傳,裝修店鋪,五十萬也絕對夠了。
“老婆,店鋪申請好以後,先做一下宣傳。”
“做宣傳?怎麽做宣傳?”
“這個簡單,現在網上賣的花肥一公斤就好幾十,有的甚至好幾百,咱們不這麽賣,咱們就賣十塊錢。”
“什麽!就賣十塊錢?”何慧吓了一跳。
“對,就十塊錢。”
“這怎麽行,十塊錢隻夠快遞費,那不是一分錢沒賺。”
何慧這個想法有的天真了,不是一分錢沒賺,而是還要賠錢,十塊錢是夠快遞費沒錯,但是不要忘了打印快遞單,人工成本還沒有算進去,如果都算進去的話,不但一分錢不賺,還要往裏面貼進去一點。
就在何慧還沒有把花肥算進去,如果算進去的話,那就虧的太多了,當然,在秦始皇這裏,花肥不值一分錢,秦始皇也就讓千變包裝一下,說白了就是浪費一點時間。
“我的傻老婆啊,你也不想想,咱們是新店,一點名氣都沒有,你不這樣做,什麽時候能把名氣打出去。”
“可是……”
“别可是了老婆,這樣,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就行,放心吧,你老公我還能騙你。”
“那好吧,反正這些花肥是你的,我也就是幫你賣,你說怎樣就怎樣。”
在店鋪申請以後,秦始皇帶着何慧還有幾個女孩去了公司,在公司後面的倉庫,秦始皇把門打開,看着這整個倉庫一小箱一小箱的東西,何慧驚訝的問道:“這不會都是吧?”
“沒錯,這裏都是。”秦始皇指了指倉庫。
“這麽多,這要賣到什麽時候啊!”
“把這些賣完,就正式開始賣。”
“什麽!你……你是說把這些都促銷了?”何慧驚訝的看着秦始皇,這裏最起碼也有幾十萬上百萬個包裝,如果都按照十塊錢一公斤賣,那要虧多少錢。
秦始皇知道這裏是從填埋場弄出來的,根本不需要錢,但是何慧不知道啊,還以爲這些東西都需要成本,就按一公斤裝的花肥十塊錢的成本,這麽多是多少錢。
“沒錯,都促銷了。”
“可是……”
何慧還想說什麽,隻是還沒有說完就讓秦始皇給打斷說道:“回去我再給你解釋。”
聽到秦始皇這麽說,何慧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再說了,這裏有員工,何慧就算是有什麽想法,她也不能現在說出來,在外面,何慧當然要給秦始皇留下足夠的面子。
當然,就算是在家裏,就算是他們兩個人,何慧同樣不會對秦始皇說什麽重話,因爲她就是這樣的人,更不要說這個時候。
“走吧,咱們先看看。”
“嗯。”何慧點了點頭,跟着秦始皇往裏面走。
一邊走秦始皇一邊說道:“這裏以後就當倉庫,你們接了單以後,先把快遞單打出來,然後過來貼快遞單就行,另外在箱子上面都打着公斤數,基本上不會弄錯。”
秦始皇這裏賣的花肥可不像别處,就用一個透明塑料袋裝着,上面連個字都沒有,就算有字,也就打幾個字,某某花肥,别的什麽都沒有了。
可是秦始皇這裏的花肥不一樣,包裝袋都特别精美,上面不但有注冊商标,還有生産日期,另外還有地址和電話号碼,這還隻是裏面的包裝。
外面的包裝也是一樣,就是一個個紙箱子,基本上和裏面的包裝差不多,上面都是牌子和商标,看上去特别正規,秦始皇之所以怎麽做,就是想把這個牌子打開。
花肥這玩意在國内,可是有很大的市場,如果做好的話,絕對不會比承包工程賺的少,最重要的是,秦始皇這裏不需要成本,如果讓别人做,很可能不賺錢,但是讓秦始皇做,那絕對賺的缽滿盆盈。
帶着何慧她們在倉庫轉了轉,秦始皇就離開了,沒辦法,永定河那邊出了一點事,需要他過去處理,如果是一些小事,黑子根本就不會給他打電話,可是現在黑子打電話了,那就說明絕對不會是小事。
黑子把位置發給了秦始皇,秦始皇按照位置開車就過去了,還沒有到地方,就看到一群人在那邊,秦始皇皺了皺眉頭,不明白怎麽回事。
秦始皇把車停在一邊,就走了過去,剛過去就看到這些人一個個手裏拿着棍棒,堵住路不讓傳送機挪地方。
秦始皇扒開人群進去,說實話,走在這些人中間,秦始皇心裏沒有一點負擔,因爲他根本就不怕這些人,要知道,治理永定河可是市政工程。
就算是有什麽問題,這些人也不應該找他,而且去找政府,說句不好聽的,這些人根本就找不上他,這和他有什麽關系,他就是一個幹活的。
“怎麽回事?”
進去以後,秦始皇問自己人,現在兩撥人已經對上了,一撥就是拿着棍棒的外人,一撥就是秦始皇這邊的人,不過秦始皇這邊的人比較少。
這很正常,這個點一共才十輛渣土車,另外就是公司過來的兩個人,還有就是黑子他們幾個,也就是說秦始皇這邊總共才十五個人而已,可是對方最起碼有上百人。
“老秦,你可來了。”老許從後面出來。
“到底怎麽回事?還有黑子和胡飛呢?”
電話是黑子打給自己的,而且在電話裏還聽到了胡飛的聲音,也就是說三個人是一起過來處理這件事的,可是現在就看到老許自己,并沒有看到黑子和胡飛。
“老秦,我在這裏。”黑子從後面一輛車上下來,而且是一瘸一拐的走過來。
看到黑子這個樣子,秦始皇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别的什麽事情都好說,但是他最看不得朋友受傷,一看黑子這個樣子,秦始皇就知道,對方動手了。
在黑子後面下來的是胡飛,胡飛倒是沒有一瘸一拐,但是臉上明顯看到有傷,也就是說,胡飛也被對方給打了。
秦始皇的臉就更黑了,再沒有問怎麽回事,而是回頭對着對方的人問道:“誰幹的?”
“我幹的,怎麽了?”一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從人群中走出來。
這名年輕人長的很高大,最起碼有一米九左右,比秦始皇還高了一截,吃的很壯,最起碼超過兩百斤,這個時候已經很冷,可是這名年輕人竟然穿了一件黑半截袖。
剃着個光頭,脖子裏帶着一條大金鏈子,一看就不像是個好人。
秦始皇看着這名年輕人,冷冷的問道:“你确定是你幹的?”
“不錯,就是我幹的。”
年輕人話音剛落,秦始皇一腳就踹了過去,他沒有踹年輕人的胸口,這倒不是說秦始皇踹不到他胸口,秦始皇這一腳有點重。
就算是年輕人膀大腰圓,也被秦始皇這一腳踹的弓起了腰,給個油炸的蝦米似的,就在年輕人腰剛彎下來,秦始皇上前一步,兩隻手抱着年輕人的腦袋,狠狠往下一按,沒辦法,年輕人是光頭,如果有頭發就不需要兩隻手了一隻手抓着頭發就行。
這還不算完,在按下年輕人頭的同時,右腿狠狠擡起,膝蓋直接給年輕人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啊……”年輕人一聲慘叫。
秦始皇松開手,站直,把右腿高高擡起,使勁往下壓,剛好壓在年輕人脖子上,直接把年輕人給壓趴下,剛好腳落下來的時候放在年輕人的光頭上。
從秦始皇動手到結束,一共不到五秒鍾,不要說秦始皇這邊的人沒有反應過來,就連對方的人也是一樣,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年輕人的腦袋已經在秦始皇腳下。
看到這個情況,對方上百人就要上來,秦始皇腳下一使勁,喊道:“都給我住手。”
光頭也挺配合,在秦始皇一使勁的時候,慘叫了一聲,就這一聲慘叫,讓對方的人想起來,自己老大還在對方手裏,連忙就停了下來。
對方停了下來,而秦始皇這邊的人沒有停下來,往前幾步,把秦始皇圍在中間,剛才還在哭喪着臉的黑子,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還有就是胡飛,剛才還有點怵怵唧唧,這個時候膽子也大了起來,胡飛雖然是富二代,可是什麽時候碰到過這樣的事,特别是看到秦始皇三兩下就把對方給打趴下,再看秦始皇的時候,眼裏都冒出小星星。
這個時候,秦始皇才問道:“黑子,到底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