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看你說的,這不是給你省錢了嗎,再說了,遠了用的油還多一些,還是這樣好。”
如果是别人,這樣肯定不高興,但是黑子無所謂,說句不好聽的,這一年來跟着秦始皇,頂他五六年的收入,這還不算小辛莊建的那些公寓。
如果連那個也算上,估計他二十年都賺不到這麽多錢,所以說隻要是給秦始皇幹活,不要說給錢,就算是不給錢,他也高興。
“這樣吧黑子,回頭你給老杜他們說一聲,油錢算我的,每輛車每天三千塊錢,但是有一點,司機的工資你們自己給。”
說實話,秦始皇給的這個價格已經很高了,一輛車一天三千,一個月就是九萬,除去三個司機的工資,大概兩萬塊錢,他還能省下七萬,再除去車輛磨損,司機吃住,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費用,一個月最起碼可以淨賺五萬。
别忘了這可是一輛車,要知道他們四個人可是有兩百多輛,特别是黑子這家夥,有六七十輛,就算是一輛車一個月賺五萬,那麽他一個月就能賺三百多萬。
“别啊,老秦,你這給的太多了,不用給這麽多。”
聽到黑子這麽說,秦始皇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關系,錢這東西,多了多花,少了少花,再說了,這個工程給的錢不少。”
這一點秦始皇說的沒錯,這個工程給的确實不少,這麽說吧,秦始皇這次賺大了,不過有一點很可惜,那就是前期資金給的不多。
還有就是,秦始皇不是那種賺了錢就忘了兄弟的人,不能因爲兄弟跟着自己賺的多,就想着克扣一些,這樣的事秦始皇做不出來。
永定河這個工程,就先期花費可能會高一些,後面秦始皇基本上都是用系統造的設備來做,不是沒有費用,反正費用不會太多。
别的不說,就說大理石吧,這個基本上不花錢,秦始皇完全可以讓千變去采集一些回來,而大理石的費用,市政府給了六十塊錢一個平方,一共是七千二百萬平方,那就是四十三億兩千萬。
就在還不算鋪大理石的錢,如果加上的話,那就更多了,反正整個工程的費用是兩百六十六億,這說的是全部,包括清理河道,河提加固,鋪大理石和植樹。
“可是三千一天,這……”
“行了,就這麽定了,說起這個我還有點對不起你們。”
“老秦,你這說的是什麽話,你沒有什麽地方對不起我們,反而是我們有點對不起你,就因爲咱們是朋友,你不但把活給了我們做,還給我們這麽高的費用。”
兩個人說的都沒錯,秦始皇說對不起黑子,是因爲黑子他們在這裏還沒有在興壽工地賺的多,這裏一天一輛車三千,除去亂七八糟的費用,一輛車也就兩千五而已。
可是在興壽工地,一輛車除去亂七八糟的費用,最起碼可以賺五千,所以秦始皇感覺到有點對不起。
黑子說的同樣沒錯,這也就是黑子他們,要不然秦始皇怎麽可能給這麽高,估計連一半都不會給,但是有一點不要忘了,秦始皇雖然給黑子他們的費用比較高,但黑子他們是真給秦始皇幹活。
如果是别人,反正是論天算,肯定把一天的活當成兩天甚至三天幹,但是黑子他們不會,不但不會,黑子他們還幫秦始皇盯着。
先不說這讓秦始皇省了多少心,也提前了不少工期。
“黑子,是朋友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秦始皇拍了拍黑子的肩膀。
“嗯,我知道了,老秦,謝謝。”
“客氣。”
老許一直沒有說話,看到這,也插了一句說道:“老秦,你給我們這麽高,會不會賠錢?”
“不會。”秦始皇搖了搖頭說道:“不但不會,這次還能大賺一筆。”
“那好吧,既然是大賺一筆,那我們就不說什麽了,但是有一點,如果賠錢了,那麽就不需要給我們工錢了,不過有一點,那就是司機的工資到時候你要給。”
“你這家夥,說什麽呢?什麽賠錢不賠錢的?”秦始皇雖然嘴上這麽說,不過心裏還是很感動,這才是兄弟。
“呸呸呸。”老許在自己嘴上拍了幾下說道:“你看我這嘴。”
“行了,這邊我看還可以,咱們去下一個點。”
“好。”
十公裏一個點,等秦始皇過來的時候,這個點也已經開始幹,每套傳送機都有安裝說明,而且是那種很詳細的說明,隻要認識字,誰都會安裝。
看到這,秦始皇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和黑子他們去了下一個點,下午五點多的時候,秦始皇他們把二十四個點都看了一遍,都幹的特别順利。
“好了黑子、老許,這邊我暫時就先交給你們兩個,我回去還有點事。”
“老秦,你該忙忙你的,這裏你就放心吧,我們兩個輪流轉,一天怎麽着也轉個三四圈。”
“交給你們我當然放心。”
這個沒錯,就像興壽那邊的工地,秦始皇不就是交給了他們幾個,一直幹的都挺好,這邊也是一樣,秦始皇這也是沒辦法,就像他說的那樣,他的事太多。
就在下午的時候,秦始皇手機短信提示,五十三億兩千萬已經到賬,這筆錢是市政府給秦始皇的先期工程款,總工程款的百分之二十。
拿到這個錢以後,秦始皇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加快工程進度,而是把這筆錢投資給花姐,沒錯,就是投資到花姐的手機公司。
秦始皇已經想清楚了,改造永定河,除了先期需要一部分錢,後面基本上用不了多少錢,再說了,就算是用到錢,秦始皇也可以慢慢的賺,還是幫花姐比較重要。
隻要幫花姐把老總的位置保住,今天自己投資的這筆錢,以後會源源不斷給自己帶來利潤,而且帶來的還不是一星半點。
當然,秦始皇可不止是幫花姐這麽簡單,因爲他已經聽說,花姐的手機公司要上市,按說按照花姐手機公司的規模,早就應該上市,不知道什麽原因,一直沒有上市。
秦始皇這麽積極想注資花姐的手機公司,就是想在上市的時候賺一筆,而且這一筆還不會少了,就算是少說,估計也能翻幾倍。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在回來之前秦始皇已經給何慧打電話,所以到家的時候,何慧已經把飯做好,自從秦始皇從米國轉了一圈回來以後,每天回不回來都會提前給何慧打電話。
“回來了?”
“嗯,回來了。”
“快去洗手吃飯。”何慧幫秦始皇把拖鞋放下,然後把他換下來的鞋放到鞋櫃說着。
“嗯。”
今天的菜很豐富,估計知道秦始皇這幾天比較累,還特意給秦始皇炖了一隻雞,裏面還放了一棵人參,這可不是養殖的那種人參,而是一棵野山參。
雖然說年頭不是很高,但絕對是正兒八經的野山參,是秦始皇托黑子在他們老家收上來的,本來是用于給何慧補身體,可是何慧基本上都給秦始皇吃了,當然,她也順帶着吃了一些。
黑子讓老家那邊一共收上來十一棵野山參,秦始皇給父母快遞過去四棵,給了妹妹兩棵,他留下五棵,而今天吃的這棵,已經是第四棵。
秦始皇一邊喝着雞湯,一邊說道:“還剩下一棵就不要吃了,回頭給你補身體。”
“不用,我身體挺好,不需要不,再說了,我這不是已經吃了嗎。”何慧同樣喝着雞湯說着。
“呃!”秦始皇搖了搖頭。
何慧的話讓他無話可說,因爲何慧說的沒錯,這四棵人參,确實是她和秦始皇一起吃的。
“不管怎麽着留一棵吧。”
這野山參可不是那麽好弄的,十一棵野山參秦始皇可是花了大價錢,而且很多都不是現在挖出來的,而是多少年前就挖了出來。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不是秦始皇錢給的到位,不要說收上來十一棵,就算是一棵都難,誰有了這玩意不自己留着,當然,再寶貝的東西都有價格,别人不拿出來,那說明價格給的還不到位。
“好,我知道了,剩下那一棵就留着。”
“嗯。”
吃完飯以後,秦始皇身上有點發熱,這野山參就是不一樣,在何慧收拾餐桌和廚房的時候,秦始皇進去洗了個澡,這才感覺到舒服一些。
穿着睡衣,秦始皇坐到沙發上,剛好何慧把廚房收拾完出來,秦始皇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說道:“過來,坐這裏。”
“你幹嘛?”何慧臉紅了一下,估計因爲秦始皇要使壞。
秦始皇現在可沒有這個心情,他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何慧商量。
“想什麽呢?我是有事和你商量。”
聽到秦始皇這麽說,何慧知道自己誤會了,感覺到有點無地自容,不過還是乖乖的坐在秦始皇身邊。
等何慧坐下來,秦始皇把她抱到懷裏說道:“是這樣的,今天有一筆工程款打過來,可是這筆工程款現在又用不上,所以我準備把它拿出來投資,你看怎麽樣?”
“投資?你要投資什麽?”
别忘了何慧就是從投資公司出來的,對投資太清楚了,說句不好聽的,投資這玩意,百分之八十都是騙人的,當然,不是說投資是騙人,而是那些條條款款是騙人的。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她的公司要上市,這可能是上市之前最後一次注資,所以我想注資這家公司。”
“這是一家什麽公司?”
聽到何慧這麽問,秦始皇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何慧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你……你不會是說這家手機公司吧?”
“沒錯,就是這家手機公司。”
“啊!”
何慧吓了一跳,花姐的手機公司,不要說在國内,就算是在國外,那也是很有名,何慧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家公司的老總,竟然和秦始皇是朋友。
“你說我注不注資?”秦始皇再次問了一句。
“注啊!幹嘛不注,這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當然,這個最後還是看你,我最多隻能給你提個建議。”
“我明白了。”秦始皇說完在何慧腦門上親了一口,說道:“看電視吧。”
“噢。”
秦始皇雖然沒有沒有說是多少資金,但是何慧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如果是個小數目,根本就談不上什麽注資,特别是那麽大的手機公司。
在何慧想來,這筆錢少說也有三五個億,現在的何慧,已經不是以前的何慧,如果是以前的何慧,聽到三五個億,估計會吓一跳,但是現在三五個億對她來說,已經聽到的太多,基本上已經免疫。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飯,秦始皇就開車去了花姐的公司,而這個時候,花姐正在辦公室急的給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其實這次公司上市,并不是花姐的主意,而是她對頭的主意。
如果按照花姐的想法,公司還是不上市比較好,因爲上市是可以弄到一大筆資金,可是麻煩也不少,上市以後,公司每用一分錢,都會有人監督。
但是現在看來,上市已成定局,花姐隻是想在上市之前,多拉一些資金,說白了就是多拉一些盟友,這樣的話,就算是公司上市以後,她還是老總,還有話語權。
“咚咚咚。”正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進。”
秘書推開門進去,說道:“花總,秦總來了。”
“秦總?他怎麽來了?快請。”
“好的。”
秘書答應一聲,把門全部打開,對秦始皇說道:“秦總請。”
“謝謝。”秦始皇點了點頭,然後就進來了。
“小弟,你怎麽來了?”前一段時間說注資的事,秦始皇并沒有說什麽,所以花總還以爲秦始皇不感興趣,今天秦始皇過來,她也沒有往這方面想。
“我之所以過來,當然是想花姐了。”
聽到秦始皇這麽說,花總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道:“你呀,就是長了一張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