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始皇現在可不知道,他也沒有時間知道,因爲他現在很忙,不要因爲房子建好就可以了,後面還有很多事,比如電,比如水。
房子建的在好,如果沒有水電,也不會有人住,所以在房子建好以後,秦始皇先去了一趟自來水公司,他這裏離村子有點遠,不過還是要從村子裏的總管上接。
當然,這可不是白接的,是要錢的,雖然說往村子裏接自來水是免費,可是他這裏不是村子。
公寓離村子差不多有四百米,這四百米花了秦始皇二十多萬,一米已經超過五百了,可是沒辦法,不光是挖地,還有管道,這些都需要錢。
這麽多錢都花了,秦始皇也就不在乎這點了,在自來水公司接管道的時候,秦始皇又去了一趟國家電網公司,同樣是花錢,不過比安裝自來水要便宜的多。
整個線路,加電線杆和變壓器,總共不到十萬塊錢,差不多相當于半賣半送,不過也是,要知道電可是屬于消費,和自來水不一樣。
雖然自來水也花錢,可是在帝都自來水屬于稀缺資源。
秦始皇公寓這邊的線路,管道在建的時候就已經安裝好,隻要把總線接上,就可以使用,自來水也是一樣。
不過秦始皇這邊的房子比較多,也就是說用的電也比較多,所以國家電網公司給裝了一台特大變壓器,不但如此,還給拉了兩趟線路。
這樣也好,一條線路停電,另外一條線路立馬通電。
把這些弄完又過去了一個星期,本來秦始皇還想弄暖氣管道的,可惜村裏都沒有暖氣,更不要說他這裏,想了想秦始皇就做好了打算,那就是自己燒。
不過現在不需要,今年都不需要,這馬上就要過春節了,大家也該放假了,等過完年以後,剛好大家都從老家回來,那個時候開始出租房屋。
等到明年冬天到來之前,再把鍋爐弄好也不遲。
把大門鎖上,秦始皇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就上車走了,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家,怎麽着也要回去看看,還不知道家裏被夏穎雪弄成什麽樣了。
這兩個星期,秦始皇每個星期給她轉兩千塊錢,也不管夠不夠她花的,反正他就給這麽多,而且還給她記了賬。
就在秦始皇走到半道的時候,手機響了,用車載免提接通。
“喂,我秦始皇,哪位?”
“您好秦先生,這裏是通縣潞河醫院。”
“醫院?有什麽事嗎?”
“請問您認識一個叫劉偉的人嗎?”
“認識,怎麽了?”
劉偉是他的員工,就在通縣工地是盯着,秦始皇怎麽可能不認識,“吱”秦始皇一個急刹車,把車停下來,問道:“劉偉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這不怪秦始皇後知後覺,因爲劉偉就在工地上,能出現什麽意外,如果是建築工地還有可能,開槽根本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他受傷了,您還是過來一趟吧。”
“好,我這就過去。”
秦始皇走的是五環,剛才因爲着急,沒有注意,等挂了電話才發現,他把車停在了路中間,還好五環上的車輛不是太多,要不然非出現交通事故不可。
看着大家都躲着自己的車,秦始皇連忙把車窗放下來,給大家擺手示意不好意思。
前面就是衙門口橋,秦始皇從衙門口橋出了五環,往前面走了一段,就到了西長安街延長線,右拐進入西長安街延長線,就一直往東開。
這條路直接可以到達通縣,因爲是長安街,堵車不是很嚴重,不到兩個小時,秦始皇就到了潞河醫院,也見到了劉偉,可惜劉偉還沒有醒過來,秦始皇也就不能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在是怎麽回事?”秦始皇一把抓着一名醫生的衣領,差點把這名醫生給提起來。
秦始皇這個時候是真的着急了,看劉偉身上那一根棍管子,還有那包的給木乃伊似的身體,他怎麽可能不着急,要知道,秦始皇可是把每一位員工看的都很重要。
“秦先生,您冷靜一下,是我給您打的電話。”旁邊的一名醫生拉着秦始皇說道,他還真怕秦始皇動手。
聽到這名醫生的話,秦始皇松開那名醫生,回過頭問道:“那你說怎麽回事?”
“我也不清楚,他是被路人打急救電話,然後我們醫院的救護車給拉回來的,在他手機上又您的電話,所以就打給了您。”
“那他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不樂觀,病人全身多處骨折,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病人内髒也多處受傷,所以……”
“所以什麽,我告訴你們,不管花多少錢,也要把人給我救活,要不然别怪我對你們不客氣。”秦始皇說完,從懷裏拿出一本支票,直接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撕了下來。
然後遞給那名醫生說道:“這些錢是押金,多退少補,但是有一點,必須把人給我救過來,不光是救過來,還要給治好。”
“是是是,我們一定盡力。”
這名醫生被秦始皇的大手筆吓到了,估計他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吧,不過從這裏他也可以看出來,躺着的這位病人對秦始皇有多麽重要。
“不是一定盡力,而是一定要治好。”
“是是是。”
“秦先生,麻煩您先出去一下,我這就聯系内科專家和骨科專家過來會診。”
“行,我就在外面等着。”
出了搶救室以後,秦始皇來到走廊,從來不怎麽主動抽煙的秦始皇,竟然把煙掏了出來,點上一支,說實話,這個時候的秦始皇心裏很着急。
秦始皇是把錢看的很重要,可是錢和人比起來,那就什麽都不是,如果可以,不要說五百萬,就算是一千萬兩千萬,隻要能把劉偉的命救回來,秦始皇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不大一會,從外面來了一撥人,各個都穿着白大褂,看年齡也都是四十歲以上,這應該就是那名醫生說的專家吧,在這撥人剛進去,又過來一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