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可你爲啥非得趕在這時候呢?這種熱鬧時刻,她的狐朋狗友肯定少不了。這時候去,要吃大虧的!”辛然不解地問。
八哥小玉耐心地解釋道:“你不知道,平日裏,人界同上界的界壁,非常的深厚。一般的法力,根本無法破界前往。隻有這種時候,界壁被諸多大能們合力開啓,咱們這些法力低下的,才可能潛入。”
“既然法力低下,潛入進去,是不是也有點找死的意思?”辛然不客氣地問道。“所以,俺才要化形。隻要俺化回原型,就會得到祖輩的傳承,法力會大增。就有把握一些了。”八哥小玉急道。
“哦,是這樣。到時能不能帶上俺一同去?”辛然急切地問。
總算是遇到一個明白人,說出了小西天的秘密。原來根本就不在這一界,怪不得連呂老祖都整不明白。
辛然決心,跟緊八哥小玉,去趟小西天,把母親的身世,整明白喽。
“你要不怕死,俺就帶着你。”八哥小玉應付道。
“别看俺傻就糊弄俺!告訴你,你要不發誓帶俺去。俺就發誓,打死俺,也不幫你搞到真水!”辛然咬牙切齒地威脅。
“好吧。隻要拿到真水,俺保證帶你去!”八哥小玉無奈地妥協。
辛然又逼迫八哥小玉賭咒發誓,确定八哥不會變卦,這才心滿意足。
“那你應該告訴俺,真水在哪了吧?”八哥小玉問道。
“告訴你也沒有用。就現在給你,你拿的走嗎?冥水和魔水,你都拿不走,何況這真水了!”辛然胸有成竹地笑道:“稍安勿躁。俺保證,給你找個人,把真水給你連窩端來!”
“你就告訴俺在哪,又能怎麽樣。俺又拿不走。”八哥小玉還是心癢難耐。“就在龍山書院裏面,行了吧?”辛然被磨的實在是不耐煩,沒好氣地說道。“你是怎麽知道的?”八哥小玉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俺在那真水池裏洗過澡,還夥同俺兄弟,偷了不少真水。這回滿意了吧?”辛然被逼的沒辦法,隻好亮出老底。
“啊,俺明白了。你就是那個天下公敵,采花大盜辛然啊!”
八哥小玉恍然大悟,連連點頭不已地叫嚷:“俺說一見你,就看你不是個好鳥兒,原來是你小子?!你一個采花大盜,咋僞裝成小孩的?”
“誰采花大盜?聽誰胡咧咧的?有這樣小的采花大盜嗎?”
辛然氣極敗壞地叫嚷。自己咋就變成采花大盜了?這可得好好掰扯掰扯。要不然,爺爺、師傅饒不了他,還有幾個女人也不會放過他!
“這可不是俺說的。俺是聽全天下人說的。俺聽全天下人都在說,你是一個采花大盜,上至八十歲的老太太,下至八歲的小女孩兒,你都不放過......據說,你五行缺德,挖絕戶墳,踢寡婦門......”
“誰呀?這他奶奶的媽媽的,誰呀?這不是誠心要毀小爺嗎?”
辛然怒發沖冠,義憤填膺,張牙舞爪,恨不能咬誰兩口。
“據說,你三歲就偷**娘,五歲就追逐丫環,八九歲,就開始牲口了......據說,你......”
“停停停!再據說,俺先跟你拼了!”辛然頭大如鬥,再也聽不下去了。八哥小玉眉開眼笑、樂不可支。就差點歡呼雀躍,熱烈慶祝了。
逮住這小子的狐狸尾巴,真不容易。好不容易掐住他的軟肋了,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嗎?八哥小玉,嘴巴是停住了,可眼珠子卻在動。并且是歡快地轉動,暧昧地飄浮,得意地閃耀。仿佛那些據說,跟她有親戚似的。
氣的辛然牙根癢癢,咬牙切齒,眼珠子冒火,卻是一籌莫展。
八哥小玉,是屬于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沒事兒還要掀起三尺浪。
這回好不容易逮住辛然這小子的狐狸尾巴,掐住他的軟肋了,扼住了他的脖子,豈能不好好地利用一下,享受一番?被辛然下了封口令,她就用眉目傳情,表達某種隻能意會而不能傳言的暧昧,哧哧聲響地偷着樂。
如此一來,辛然更加炸毛了。仿佛身上爬滿了螞蟻,心裏鑽出了蛆,而雙手卻被綁縛,無法抓撓。癢癢、惡心的心都快蹦出,徹底抓狂!
眼見辛然眼珠子都快崩出,八哥小玉急忙收起玩笑,改變話題問道:
“呆子,前面不遠就是天州城了。你朋友在哪,怎麽去找他?”
呼......辛然吐口長氣,再深深地吸一口氣,努力平穩一下情緒,狠狠地瞪了八哥小玉一眼。沒被柏候舞陽打敗,卻險些被八哥小玉給氣死。
咝......辛然倒吸了一口冷氣,恍然大悟。
自己偷襲柏候家的錢袋子,來了兩下狠的後,突然銷聲匿迹。讓暴跳如雷、憤怒欲狂的柏候舞陽,找不到進攻出氣的目标,抓瞎、抓狂!
這小子就卑鄙無恥地使出這個下流手段,給自己制造諸多據說,敗壞自己的名聲,激自己或者自己人出面。進行打擊報複。
這個狗東西,真是太歹毒了!無恥手段層出不窮,防不勝防!
但願東丹摘星她們,同小天哥兒,能識破柏候舞陽的陰謀詭計,沉住氣。如若冒失地跳出來,辟謠或反擊,後果不堪設想。
“你幹嗎那麽緊張?俺知道那些都不是你幹的,俺不過是跟你開玩笑而已,至于這樣嗎?”八哥小玉感覺到辛然的極度不安,急忙安慰。
“不是爲了俺緊張。俺是怕俺的朋友們,受不了那些謠言,跑出來反駁,被柏候舞陽一夥給逮住!可就慘了......”辛然憂心忡忡地苦笑道。
“嗯,你這時還惦記朋友,有點義氣,值得一交!放心吧,你這個朋友,俺交了。萬一你朋友有啥麻煩,俺幫你解決!”八哥小玉勸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