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屠滿臉疑慮地說道:“髒病不會有。但古怪,卻是一定有。”
辛然淡笑不語,抓緊時間運轉功力,努力讓大湖旋轉起來。他相信,隻要能将大湖旋轉起來,給人屠緻命一擊,應該沒有問題。
對于自己的死傷,辛然想都沒想。他知道,琳娜還知道變通一些。可東丹摘星和朱錦兒,卻是絲毫的污辱都不能受的。别說被這些盜賊奸淫了,就是被他們的髒手摸一下,她們也一定是不會苟且偷生的!
因此,辛然必須保證,這些江洋大盜的髒手,不能觸及她們。可硬碰硬,絕對不行。隻能是智取。
于是,盡管辛然心急如焚,卻泰然自若,一步步推動自己的計劃。
以至于,人老成精的人屠,都看不出真假。摸不着頭腦。不過,人屠畢竟是名不虛傳。既然摸不清,索性不摸了。
人屠陰沉地笑道:“道爺沒功夫在這猜謎。不管你小子是欲擒故縱也好,還是虛張聲勢也罷。道爺我都不管了。徒兒們,先給師傅殺一個小娘子,道爺看這小子心痛不心痛?!說不說其中的玄妙。殺!”
“殺不得!她們都修煉的是玉**經!”辛然急忙吼叫。
“嘿嘿,爲何殺不得?何爲玉**經?”鮑俎真人得意地笑了。
“這個......”辛然又遲疑不決起來。“殺!”人屠大吼。
“我說!玉**經,是人皇柏候始發,參悟出來的采陽補陽的無上仙法。此仙法,隻傳給柏候家的嫡系子弟。柏候繼文修煉的就是這個功法。她們姐妹三人,是百年不遇、可遇而不可求的玄陰幻陽體。乃是采陽補陽的最佳爐鼎!本來是要交給柏候國丈的。現在,國丈死了,這個天大的便宜,就落在我頭上。”辛然慌忙叫嚷。卻是一臉的極不情願。
鮑俎真人來了興緻,急忙問道:“玄陰幻陽體是怎麽回事,都有什麽玄妙之處,從實招來!”
辛然一臉肉痛,無可奈何地說道:“玄陰幻陽體,同任何男子交合後,可以百分之百地吸收對方的元陽,還可以将這元陽,百分之百地轉給另外的男子。修道之人,得到這些元陽,功力突飛猛進......”
“好個陰狠毒辣的小賊,差點兒着他的道兒!”一個蒙面人叫嚷。
“若不是師傅英明,數十年的苦修,毀于一旦!”又有人驚叫。
“謝師傅救了弟子......”“殺了小賊!”“殺......”
一時間,真正成了賊喊捉賊,怒吼震天,一緻叫嚷,殺辛然小賊。
“殺死他!殺死他......”忽然,東丹摘星也怒不可遏地尖叫起來。
“殺他,殺死他!”琳娜也跟着怒吼。朱錦兒花容失色,驚恐萬狀,茫然不知所措。正洋洋得意的鮑俎真人,立馬呆頭呆腦,大惑不解。
人屠雖然一時解不開這個謎團,可他有他的辦法。
“都住口!”人屠吆喝一聲,震住全場,陰險地看看三個女子,再看看辛然,冷笑道:“你們演戲也罷,真情也好。道爺我都不管!道爺有自己的一定之規。小子,說,她們爲何也要殺你?”
“這個,這是她們愛護我,使的欲擒故縱之計。”辛然苦笑道。
“臭美!”東丹摘星嗤之以鼻。“做夢!”琳娜施以白眼。
“哼哼,你們有千條妙計,道爺我就一定之規。來人,殺一個小娘子!我看這小子說不說實情?!”
“别殺,别殺!這樣的寶物,殺了就再也沒有了。再者說,她們在采陽補陽中,要運轉玄天三才玉女陣。她們三人,缺一不可!”
辛然急忙叫喊道:“她們想殺我,是因爲隻有我懂得如何從她們那裏,再次采到陽元。我死了,她們就可以将陽元爲己用。”
“嘿嘿,這樣說來,才能合情合理嘛。”鮑俎真人再次得意洋洋。
“唉......”辛然萬般無奈地長歎一聲,垂頭喪氣。默默運轉功力。
“暗镖呢?暗镖藏在哪裏?”鮑俎真人想起此行的目的,追問。
“這樣的暗镖,還不夠嗎?”辛然無精打采地指指三個女子。
“什麽,她們就是暗镖?”鮑俎真人驚叫出聲。
“這個镖,對于修仙的人來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寶物。這樣的暗镖,還不夠嗎?”辛然肉痛之極地嘟哝。
“富富有餘,富富有餘!隻不過,一時沒反應過來罷了。”
人屠洋洋得意地笑道:“乖乖地給道爺說出采補之法,道爺收你爲弟子。與你共同修道,怎麽樣?”
“我要說不幹,道爺肯定不能聽我的,是吧?”辛然無可奈何。
“呵呵,明白就好。那個小侏儒,是怎麽回事?”人屠笑問。
“那個、那個就是丢失全部元陽的人渣了。”辛然見人屠的目标指向小天哥兒,心裏大爲吃驚,表面上卻故做輕飄的說道。
“哈哈,這個原來是剩下的人渣了。來人,将這個人渣,給道爺我一刀兩半,剖開了。讓道爺見識一下,人渣的裏面是什麽樣!”
随着人屠的一聲令下,立即有一個蒙面大盜,揮刀奔向小天哥兒。
辛然大急。本來是想将小天哥兒說成人渣,會令人屠厭惡輕視,放棄對小天哥兒的關注。
萬萬沒有想到,會弄巧成拙,反而令人屠殺機大起,要殺小天哥兒。
辛然真急了!自己可以死,可自己的夥伴不能死!
眼見得,那個黑衣蒙面大盜,就要刀劈小天哥兒,辛然無計可施。
辛然怒發沖冠,決定拼命。驟然運轉全身功力,準備拼死一搏,偷襲人屠。果然,天助辛然。一直運轉不起來的大湖,轟隆啓動。
辛然的功力,暴增數十倍!右手以十成功力,全力暴發出指劍,射向人屠。左手食指爲劍,指向刀劈小天哥兒的黑衣蒙面大盜。
哧哧哧,劍氣破空,劍光如電,慘叫、驚呼,幾乎同時響起。
準備殺小天哥兒的黑衣蒙面大盜,雙手高舉寶刀,慘叫着,淩空向後疾飛,一條血雨暴射。額頭上出現一個透明的洞,猙獰恐怖的神情,永遠定格在難以置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