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便出了柏候舞陽設置在靠近沿海地區的包圍圈。
别人的感想如何,朱錦兒不知道。反正她對自己的這個男人,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小師姐那麽聰明伶俐、狡賴如狐的人精兒,腦袋瓜子都快想炸了,都沒有想出這個辦法。他卻随口而出。想不佩服,都不可能啊!
朱錦兒相信,不出意外,他們可以一直借助泰阿镖局,直接到達無極帝國最西邊的邊界。如果那裏還有泰阿镖局,并且有通向西域的業務,那麽他們便可能直接到達西域了。
十天之後,一行人徹底出了柏候舞陽的包圍圈,進入了真空地帶。
辛然并不急于趕路,使出銀兩,交給帶頭的镖頭。吩咐他,一定要好吃好住,怎麽舒服怎麽辦。
既然镖主不着急,镖師們就更不急了。何況還有大把的銀兩,随便享用。于是,镖師們是晚起早住,專門找豪華的地方歇腳。
辛然可不像朱錦兒那麽簡單樂觀。他知道,後面的艱難險阻,還在等待他。爲了應付後面的險惡,他必須抓緊時間,提高功力。
半個月後,辛然的修煉,似乎是遇到了瓶頸。說是瓶頸,也不是。
辛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達到安胎階段的頂峰。仿佛是一股溪流,沖破了重重阻礙,忽然進入一個寬廣而又深不可測的湖泊。
必須要有足夠的水,将這個湖泊填滿,爾後沖破堤壩,奔向前方。
按理說,辛然體内有一個黑洞一般的五行輪,一動便會引來強大無比、剛猛絕倫的天地靈氣,令他爆體而灰飛煙滅,根本無法修煉。
可他另辟蹊徑,開修煉之先河。利用體表的廢穴,修煉起來。将這些原本被忽略的無用**,修煉成一個防護林,護衛着自己的身體。
這個防護林,如同一個調節器,多排少補、進出由心地護衛着他。
此外,正氣歌訣,還有一個與衆不同的地方。它有自己一整套嚴密的修煉系統,與任何修煉體系,都不會交織混淆,更不會起沖突。
同時,它還會容納并推動别的修煉體系,快速發展壯大。這就是許多已經修煉有成的人,還要想方設法進入聖氣學院,研習正氣歌的原因。
這或許就是通天野人那個老鬼,讓辛然改名換姓,混入聖氣學院,學習正氣歌的根本所在。
通天野人原來,也隻不過是希望,辛然通過練習正氣歌,慢慢改善經脈,從而達到目的。并沒有想到,辛然居然能順利地安胎。
并且,好像還不隻是簡單的安胎,好像是安胎結丹,同時進行。
辛然能順利完成安胎,還得感激柏候家人。
當日,柏候家人将辛然投進祛邪洞。劇烈無比的罡風,将辛然混亂不堪、雜亂無章的丹田,除去自行封閉起來的五行輪,全部侵蝕掉。後來,小天哥兒用自己的仙靈液,救治了辛然。同時,令辛然的丹田,煥然一新。除去徹底封閉起來的五行輪,辛然等于擁有了一個全新的丹田。
因此,當辛然無意中進入安胎狀态,安胎也就水到渠成順利完成。
與此同時,辛然的安胎,不僅僅是在丹田中完成了。所有能運轉的**位,也完成了另一種、自成體系的安胎。
于是,在内外夾擊之下,别人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完成,或者一輩子都完成不了的固胎,辛然半個月便完成任務。
當小溪沖破封鎖,沖進一個寬廣無邊,深不見底的湖泊之後。辛然感覺到無比地饑餓,急需強大的能量,來填補那無法比拟的饑餓。
辛然知道,倘或全面開啓體表的穴位,或許能滿足這個巨大的胃。可全面開啓穴位,勢必要引起天地靈氣的異動。這樣一來,會引起镖師們以及不知道多少人的注意。
眼下看來,似乎隻有利用正氣丹了。可正氣丹,在東丹摘星手裏。
這天晚飯後,辛然沒有馬上修煉。而是看着東丹摘星,欲言又止。
“看什麽看?賊眉鼠眼......”東丹摘星翻着白眼,嬌羞地嗔道。
她以爲辛然飽暖思**,想她了。“我、我想......”辛然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開口。東丹摘星越發确信自己的判斷,麗容更豔,嬌斥:“想什麽想?什麽都别夢想,趕緊練功去!”“我就是想練功。可、可現在需要正氣丹了,我又沒有正氣丹了。”辛然嘟哝。
“是想這個......就知道你沒憋好屁!想打我正氣丹的主意,想都别想!”東丹摘星有點惱羞成怒。
仿佛辛然沒有想那個,更加讓她生氣。這就是女人的古怪心理。
辛然越發尴尬。琳娜同朱錦兒面面相觑,不知道說什麽好。
小天哥兒在一邊樂道:“小妞,這都是一家人了,咋說開兩家話了?”
“就是嘛。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了,是親人了。”琳娜急忙幫腔。
“哼!親是親,财是财。我不能搭上人,再搭上财。鬧個人财兩空吧?欠條上的還沒還呢,又來打現貨的主意。我又不是喝漿糊長大的糊塗蟲,随便人糊弄。”東丹摘星鼻孔朝天,振振有詞。辛然明白,東丹摘星這樣,是想讓他說點好聽的,滿足一下小女人的怪異的心理價值欲。
可辛然天生不會服軟,對自己的小女人也是一樣。
辛然默默不語,轉身進入自己的卧室,取出一些象牙之類的寶物,研究起來。看看能不能從中提煉出,修煉所需要的能量。
東丹摘星俏臉一變,鼻孔冒火。跺腳要走,被小天哥兒一把拉住。
“嘿嘿,小妞,别生氣嘛。買賣不成,仁義在。趕了幾個月的驢,你還不知道驢脾氣?你這樣透明透亮的明白人,能跟驢一般見識?”
琳娜同朱錦兒,忍不住笑起來。東丹摘星也忍俊不禁,停下腳步。
小天哥兒嬉皮笑臉地說道:“小妞,俺跟你做個交易,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