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也不知道。”神娃笑道:“我剛才看這個道人看走了神。牛蛋蛋跑過來推我,向後摔了個大屁墩,倒是真的。是不是有電光,我也沒看見。”
“這麽說,肯定是真的!”二歪嚴肅起來,認真地說:“我聽先前來的那些家夥說,修煉入神了,是有怪事發生。這麽說,這修煉圖還真靈通……不說了。我也趕緊修煉了。”
二歪也急忙找一個石刻蒲團坐下,依舊口訣,認真地修煉起來。
狗剩見狀,二話不說,也照貓畫虎,開始修煉。
這功夫,黑魚和醜鬼也回來了。問明情況後,也急忙加入修煉行列。
神娃見狀,反倒不想去看下一幅圖畫了。留下繼續觀看那個活靈活現的道人。
神娃等人修煉的忘記了時間。可時間沒有忘他們。在神娃一夥還在正忘我地修煉之際,洞中忽然暗了下來。那個栩栩如生的道人,消失不見。一陣刺耳的聲音,鑽進幾個小兒耳中。
那聲音仿佛是破碎的琉璃,在相互劇烈地摩擦。不但刺耳煩心,還牙麻舌頭酸心癢癢。
“誰呀?搞什麽搞?”二歪首先跳起來,亂蹦亂跳地叫嚷:“這還讓不讓人修煉了?”
狗剩等人也随之跳起來,亂喊亂叫:“誰啊?這是幹啥嘛?這不是成心搗亂嘛……”
神娃恍然大悟:“别叫了,都别亂了!是時辰到了。想再修煉,就得再去交靈牌了。”
“要靈牌也沒有這麽要的,就不怕我們走火入魔?我剛剛修煉的有了電光,這一下全跑光了。”牛蛋蛋眼珠子滴溜溜轉,四下觀望,跺腳嚷嚷。
“咋這快就到時間了?是不是他們蒙咱們呢?”醜鬼不甘心地嘟囔。
“應該是吧。”黑魚無可奈何地附合。
“真不是東西,哪有這麽搞人的……”狗剩悄聲嘀咕。
“好了。别說沒用的了。說出大天來,也得出去。還是趕緊出去吧。要不然,指不定還有什麽厲害招術等着咱們呢。”神娃說着,帶頭向外走。
“神娃哥,咱們再交靈牌,接着修煉!我非得把閃電修煉出來!”牛蛋蛋咬牙切齒地說。
“你當你是元嬰級的人仙呢?能避谷,不用吃飯。”神娃笑道:“還是回去先吃飯。再好好琢磨琢磨今天修煉的感覺,完事回頭再來。規定一個靈牌修煉半天,肯定有道道在裏面。”
“狗剩,你修煉的怎麽樣?”二歪一邊戀戀不舍地向外走,一邊問狗剩。
“我、我好象是打了個盹,就被吵醒了。什麽感覺也沒有。”狗剩讪笑道。
“你這個吃貨!那麽珍貴的靈牌,是讓你來睡覺的?”二歪嚷嚷。
“沒有。其實沒睡着。你不是讓我說感覺嘛,我覺得,就像打盹似的。”狗剩辯解。
“黑魚,醜鬼,你們有什麽感覺?”二歪又問醜鬼和黑魚。
“我、我覺得氣還沒理順呢,就被吵醒了。”醜鬼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笨,不像你們。”
“我、我好象是丹田有一股熱氣,暖洋洋的。”黑魚道惋惜地道:“可一下被吓跑了!”
“蛋蛋,你呢?真的修煉出閃電了?”二歪懷疑地問。
“真的!我丹田裏升騰起一大團熱氣,在丹田裏轉悠了無數圈,變成一道閃電,正要順着右手射出來,就被打斷了。”牛蛋蛋煞有介事地比比畫畫地嚷嚷:“差點兒走火入魔……”
“二歪,你是什麽感覺?”神娃回頭笑問。
“我、我覺得我還沒坐好呢,就被吵醒了。”二歪非常難爲情地笑道:“我覺得,就那個坐法,就夠學幾天的。”
“你可真是笨笨他娘哭笨笨——笨死了!”牛蛋蛋嘲笑道,然後問神娃:“神娃哥,你什麽感覺?是不是功力大增?”
“增個屁吧!”神娃笑道:“我跟二歪一樣笨。真想好好修煉了,連坐都不會坐了。一直到聽到那吵聲,我還沒坐好呢。”
“啥?咋會是這樣?蒙我們吧?”牛蛋蛋嚷嚷。
“騙你是狗是驢!”神娃賭咒發誓:“我怎麽坐也找不到那種感覺了。老覺得自己坐的架勢不對,便翻來覆去地想坐好。還沒坐好呢,就聽到那吵聲了。”
“對對對!我就是覺得怎麽坐也坐不好!”二歪找到了同盟軍,急忙附合。
“那、那我怎麽覺得一下丹田裏就有了氣,還産生閃電了呢?”牛蛋蛋喃喃。
“嘿嘿,你是咱們這些人裏最聰明的人,肯定比我們修煉的快了。”狗剩壞笑着揶揄道。
“去你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狗剩的嘴巴裏,怕是連狗牙都吐不出來。”牛蛋蛋回擊。
“這怎麽說的都不一樣哩?”神娃嘟囔着,皺眉思考。
狗剩扒牛蛋蛋的褲子,要掏出他的牛蛋蛋。牛蛋蛋去撓狗剩的癢癢肉。一行人歡笑出洞。
“呵呵,小兄弟們,咋才出來?咱家舵把子等你們喝酒去,都等急了!走,喝酒去……”
一陣親熱無比的歡笑聲,迎接神娃一行人。說笑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精明強幹的試修士。随着他的說笑聲,一夥十四五歲的試煉士,極其親熱地圍住神娃等人。比至愛親朋還熱情,連拉帶扯,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便将他們拉扯着離開玉溪洞,進了一個山溝。一進山溝,這夥請客的立馬變臉。手上加力,老鷹抓小雞一般,推搡着幾個小兒,向山溝深處奔去。
神娃一見這夥人,便意識到不對頭。可還沒容他反抗,兩個粗壯有力武功已經很有根底的試修士,便早有準備地非常“親熱”地架住他。兩個人用小擒拿手,配合着大力鷹爪功,鎖住神娃的鎖骨,扣死他兩臂。令他一動也不能動,便被非常“親熱”地架走了。
至于二歪等人,則更是經驗豐富,一下子全明白了。這是綁架。這些綁架者,之所以裝出笑臉,是出于對玉溪洞的敬畏。這些人膽子再大,也不敢公然在玉溪洞前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