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辦的不錯。回頭去府中賬房支取千金,是賞你的。另外,再支取萬金,賞給那些經辦人。”缺德王子當機立斷:“你不用推辭。事兒辦的好,就得賞!另外,一客不煩二主,知會對方,也是你去吧。”
“喏。”答祿伯應聲而去。
“嗯,這樣最好。”公西藥罐稱贊道:“我正犯愁誰去呢。他們這種人出面,最好不過。這樣一來,咱們就進退自如了。”
“好是好。就怕時間來不及。”辛然-仇九天望着已經西去的太陽。
“死馬當活馬醫吧。”躺在擔架上的米蟲子心有餘悸地嘀咕着,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戰。幸虧被麻倒了,要不然,自己一下毒,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呢。
衆缺德都耷拉下腦袋,默默不語。
很快,答祿伯回來禀報:“殿下,他們也正要這麽做呢。雙方一拍即合。現在就看時間夠不夠,三大派的監察員,肯不肯接受申訴了。”
“這三大派可真霸道啊......”辛然-仇九天若有所思地喃喃。
“噤聲!”缺德王子面色大變,低聲喝道:“他們的耳朵,無處不在。小心别人聽了去,要了你的小命。”
“......”辛然-仇九天剛要張嘴,嘴已經被公西藥罐捂住,就聽見他低聲嚴厲地說道:“在這五色大陸上,你罵神靈都沒事,就是不能說三大宗派的壞話。要不然會給你大公府帶來滅頂之災!明白不?”
缺德派衆黨徒,都捂住自己的嘴,嚴肅的不能再嚴肅地點頭。
辛然-仇九天的心中一凜。自己的這幫兄弟,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這會都吓成這樣,說明了這三大宗派,必定是極其可怕。看來,自己往後的言行,還真得注意了。
辛然-仇九天意識到這,連連點頭。藥罐子這才把手松開。
公祖家和褚師家,在九天殿都有人在。闾丘家更是大有人在。他們是同氣連枝的,自己會幫忙。
結果,柴不息同褚師昌平以及公祖鎮西,死裏逃生。但死罪免了,活罪難饒。在第三天的比賽開始之前,三個人被拉到比賽場。每人被當衆打了四十大棍,打的皮開肉綻,奄奄一息。
這雞一殺,猴們自然而然地老實了。第三天的比賽,平淡無奇。
第四天,選拔賽正式開始。缺德派的三員大将,又要披挂上陣。
罡騎以下級别的一萬四千九百六十二人,經過第一輪的淘汰,隻剩下了一百四十九人。這一百四十九人,分爲三組。仍舊是抽簽決定。
缺德王子同公西藥罐非常幸運,兩個人抽到了一個小組。辛然-仇九天照舊得孤軍奮戰。
這次大會吸取教訓,修改了比賽規則。取勝的方式沒變,仍舊是取最後站立之人。但出圈爲輸的規則改了,出圈者必須是自己認輸出圈的,才淘汰。不留神出圈不超過一丈者,隻要立刻入圈參加比賽,就可以繼續參賽。
“靠,這明顯是針對哥來的。”辛然-仇九天憤憤不平,但卻毫不氣餒。暗道:“你們有關門計,哥有跳牆梯。誰讓你們把獎金又擡高到三千了。要是沒有獎金,哥不就不跟你們搗亂了。”
當當當三聲炮響,比賽正式開始。立馬,有百十隻眼珠子,緊緊地盯住辛然-仇九天。看這小子,這次如何拿第一。
選拔賽,人數少了百分之九十九,隻剩下十二個比賽區了。初級的罡騎以下的比賽區,是三個,中極的是四個,高級的是五個。比賽區少了,每個比賽區的人也少了一少。盯住一個人,就容易多了。
盯住辛然-仇九天的眼珠子,來自三方。裁判一方,敵對一方,自己兄弟一方。至于高高的看台上,用望遠鏡或者超凡功力觀看的,就不計算在内了。
所有盯住辛然-仇九天的眼珠子,就屬裁判眼珠子瞪的最大。第一輪比賽,辛然-仇九天把他們氣的集體失聲。這一回,隻要抓住他的破綻,就得狠狠地收拾他一頓。
可裁判們眼珠子瞪的溜圓,半天沒發現辛然-仇九天。那個上身遊身八卦掌,腳下逃跑功的身影,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裁判們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辛然-仇九天,是因爲他改變了戰略戰術。将逃跑加撞擊,改變成禽獸拳。并且是以猴拳爲主。
在辛不凡那一世,他精通各種拳法。特别是八卦、太極、五禽戲、蛇掌、龍拳等,是他的最愛。同時,還涉獵了極其偏門的、狗拳、鴨拳、蛤蟆功等。
辛然-仇九天早已發現,天罡星上的擊技術太單一了。充其量,也就是相當于前世的泰拳,拳打腳踢,以硬爲主。
于是,辛然-仇九天便決定,在這場比賽中,因地制宜、靈活多變。眼見得運動戰不靈了,他就改打蛙跳戰。以蛙跳爲主,以猴拳爲輔。跳到人最少的地方,用最輕靈的拳法,先節省體力。等待最後的反攻倒算。
辛然-仇九天本來就是所有參賽者中最瘦小的,他又不是用蛙跳,就是耍猴拳,将自己縮成一團。躲藏在混戰的人群中。别說裁判,就是最熟悉他的缺德派的黨徒們,也一直沒發現他的身影。
比賽進行半個時辰了,裁判員特别是邊裁,幾乎沒有發現一個被撞擊出來的人。一時間,裁判們那個郁悶呀。
這時,裁判們好象有點想那小子了。别管他是不是在利用規則在打擦邊球,可眼看着他把一個個的人撞擊出圈,或者扛出圈子,真是個可樂的事兒。不像眼下,千篇一律,烏煙瘴氣,什麽意思都沒有。
缺德王子同公西藥罐抽到一個小組,那真是如魚得水。
缺德王子并不像他表現的那樣,就是缺德胡鬧。他其實是一個非常有頭腦實力非凡的人。他之所以不上進,是不想上進也不敢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