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書回來,帶回來的消息是,金山同褚師昌平以及公祖鎮西,被送回木狼城,關進王國的天牢,交由神詢營的專家審訊。這是奎木狼王公孫敬宗下的王命。
因爲事情重大,執法隊第一時間便将此事上報,直接捅到公孫敬宗那裏。木狼王大怒,當即下旨意,将他們三個一同關進死牢。
“完了,進了天牢,落入神詢營那幫魔鬼手裏,不死也得八分熟。”公西藥罐面色蒼白,哆嗦着說。
“多大點比事,怎麽就進死牢了呢?”缺德王子喃喃,想不明白。
侍書說:“執法隊認爲,這是極其惡劣的事件。報到王上那後,王上認爲,是欺君之罪。當即下旨,命人将他們送入天牢。”
“靠......”缺德王子張口結舌。衆缺德集體無語。
“嗨,老子得敗還朝,你們也不歡迎一下?!”米若山的吆喝,把衆人從震驚中拉出來。
大家這才發現,米蟲子被兩個軍士擡回來,急忙上前接過米蟲子。
“傷哪了?怎麽沒見傷口?怎麽回事......”大家七嘴八舌地問。
“傷麻筋了。”米若山苦笑道:“日不死的,一上場,我就發揮自己的特長——靈活,專朝沒人的地方躲避。開始時,效果真不錯。混戰快一個時辰,我連根毛都沒跟别人碰過。若是能再挺上一個時辰,就能挺身而出,收拾殘局了。就在這時,突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腰間一麻,全身都麻了。當時就倒地上了。倒了一個多時辰,還是沒好。這時,眼看着剩下的人不多,南榮老七跑過來,一腳把我踢出圈。可我還是全身麻的要命,這才叫人把我擡回來。你們說點背不背?”
衆缺德面面相觑。
“哎,狗屁少藥聖,我過去也犯過麻筋麻的不行這病,可沒有這次這麽厲害,伸巴伸巴過一會就好了。再說了,也沒有全身麻筋一塊發作的。你說,這是他嘛的怎麽回事?”米若山極爲不解地問藥罐子。
公西藥罐顧不上同米若山鬥嘴,上前一伸手,把米若山拉的趴在地上,掀起他的上衣,将他的褲子拉到屁股下。
“哎哎,你幹什麽?我可是男的,不好那口。再說了,這還有别人的侍女呢......”米若山感覺到屁股露出,急忙叫喊。
啪,公西藥罐在米若山的大白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米若山似乎沒感覺到痛,繼續瞎叫喚:“狗屁少聖公,你是想讓這百多萬人,都認識咱的屁股......”
藥罐子不理會米蟲子,用力揪起大白屁股上的肉,使勁擰了一下。米若山仍舊沒有感覺。藥罐湊近米若山的腰部仔細察看,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連連點頭。
“怎麽回事?”缺德王子嚴肅地問。
藥罐子沉吟道:“被人下藥了。下的是酥筋散,是用針類的器物下的藥。你看,這還有痕迹。”
靠前的幾個人都看見了,米若山的腰部,有一個若隐若現的針眼。
“日嘛的!我會不會一輩子都起不來了?”米若山驚叫。
“沒事兒。人再過一個時辰,大概就能起來了。可你那寶貝二哥,怕是這輩子都起不來了,好事就不用再想了。”藥罐子壞笑道。
“真的假的?真的話老子這一輩子就玩完了......”米若山慘叫。
“日嘛地,碰到同行了。”缺德王子思忖道:“這事挺日眼的,要不要通知執法隊?”
藥罐子思索道:“按說,應該通知執法隊。可就怕他們查不明白。這種藥,大概藥效在三個時辰。藥效一過,就什麽也查不到了。就是藥效不過,他們也提取不出酥筋散,取不到證據,無法确定。”
“藥罐子,你估計這事是誰幹的?是咱們奎木狼國或者說是紫微帝國的人幹的,還是其它帝國的人幹的。”辛然-仇九天認真地問。
“這可沒法說。這要是僅僅是咱們木狼國,到是好說,不是我們家人幹的,就是你老丈人家人幹的。可牽涉到五大帝國一百多個王國,就沒辦法猜測了。這其中,比我家高明的人多的是。”藥罐子搖頭。
“這就不好辦了。”辛然-仇九天冥思苦想。
“不管怎麽說,還是要知會他們。讓他們有所防備,也是好的。”缺德王子一錘定音。這一刻,他身上的缺德氣息一掃而光,俨然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仁人志士。
“也好。正好順路打聽一下柴大娘的事。”公西藥罐贊同。
一幹缺德派黨徒,擡着米蟲子,浩浩蕩蕩向執法隊所在地走去。
九王子親臨,執法隊的首腦急忙出迎。親自記錄了缺德王子的投訴。然後親自将缺德王子一行送出。并悄悄地透露出一個秘密,在他們執法隊以及諸多要害處,三大宗派都派出了監察員。柴不息他們的事,本來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撞到了監察員的手上,這才升級。并提醒缺德王子,後面的參賽,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被監察員抓住什麽把柄,一旦被抓住把柄,就是死路一條。
缺德王子一幹人,出了執法處,也沒心情去看熱鬧了,直接出谷,向駐地走去。碰上缺德王子的一個随從答祿伯,答祿伯告訴他們。他找到主事的人了,得到的消息是,柴不息同兩個對手,明日将一起被押回比賽場,就地正法。殺雞給猴看,警告參賽者,不要耍花花腸子。
“完了,這下玩完了......”缺德王子驚慌失措。其他人也傻了。
“答祿伯,他們就沒給想個辦法?”辛然-仇九天急忙問。
答祿伯答道:“他們說了,除去雙方都翻供。什麽下毒、組團殺害參賽者,都是打急眼了,胡說八道。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嗯,這招兒不錯。”辛然-仇九天驚喜道:“趕緊想法去通知柴不息。同時,還得有人去同對方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