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缺德王子同宗正美娜訂的是娃娃親。宗正美娜從小就長的高大,并且壯實。缺德王子從小就淘氣,不是惹雞就是招狗。宮裏宮外,差不多大的孩子,被他欺負個夠。但在宗正美娜手下,卻是吃虧多多。所謂身大力不虧,宗正美娜總是随便一個動作,就把缺德王子撥拉到一邊去。
缺德王子懷恨在心,但他人粗心細,從小就詭計多端,遇事謀定後動。他覺得,自己打不過宗正美娜,是自己沒有開竅的原因。一旦開了竅,收拾這個小妮子,應該沒問題了。因此,開竅之後,苦苦地修煉了一陣,他氣勢洶洶地去找宗正美娜報仇雪恨。
結果一交手,被宗正美娜一個虎撲撲倒,然後一個熊坐。将缺德王子坐的是屁滾尿流,血屎分竄,口鼻噴血,後門竄屎,險些喪命。
從此以後,缺德王子對宗正美娜,不是退避三舍,而是聞風喪膽、望風而逃。
所謂,吳王好擊劍,國人多瘡疤;楚王好細腰,國女多餓死。
缺德派的缺德老大,對宗正美娜都是草木皆兵、風聲鶴唳。缺德派的黨徒們,對她更是敬而遠之,不敢觸犯虎威。
眼見得辛然-仇九天因爲一度變成傻瓜不了解情況,公西藥罐趕忙捂蓋子,捂住他那即将招災惹禍的臭嘴。
宗正美娜人高馬大,身高體胖,但卻一點兒也不難看。一張銀盆大臉,五官周正,秀色可餐。但就怕一般人的嘴太小,享受不了。身體高大但卻健壯,胖但不腫,給人一種肥美的感覺。
宗正美娜對别的人,都是溫柔敦厚,可對缺德派的黨徒們,卻是蠻橫無理,橫沖直撞。這不是,剛才向辛然-仇九天同公西藥罐打招呼,都是一肘子一個,先撞到一邊再說。
宗正美娜對缺德王子的感情,複雜的很。愛不愛且不說,按照慣例,既然同他定了親,早晚都得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自然而然地要關注他的所作所爲。可越關注就越想揍他,恨不能一屁股坐死他!
宗正美娜一直都是咬牙切齒地關注着缺德王子。這天,突然見缺德王子一反常态,力克群英,殺出重圍,成爲了小組第一。
宗正美娜芳心一熱,眼淚差點兒出來。盡管是小組第一,還不是最靠前的。但這是她所知道的,他第一次認真對待了一件事,認真做了一件事。他終于開始認真做正事了,能不讓她心花怒放嗎?
宗正美娜坐不住了,匆忙跑下看台。卻發現她的王子的兩個損友,不趕緊給王子喝水,爲他療傷,卻拉着他出洋象。便忍不住将兩個人撞一邊去,親自喂缺德王子水喝。
大笑面虎這一破天荒的行爲,令缺德王子受寵若驚,噴出一口血,暈死過去。重重地靠在她那高高的山頭上。
“缺德鬼!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忘記使壞......”宗正美娜氣憤地罵着,将缺德王子随手扔了出去。
大笑面虎盡管人長的大,山也高,但卻比缺德王子還要小一歲,仍舊算是一個黃花小閨女。高山被撞擊,敏感的不得了。别說是剛剛被感動了一下的缺德王子,就是鳳凰蛋,也扔下不管了。
噗嗵,哎喲,兩聲,缺德王子被痛醒了,茫然不知所措。
“缺德鬼,去死吧!”宗正美娜氣的一跺腳,想踢缺德王子一腳,卻沒忍心下手,掉頭跑了。
“我靠,這是怎麽個意思......”缺德王子迷惑不解,直翻白眼。
“沒事兒,先吃藥、喝水。”公西藥罐麻利地朝着缺德王子張口結舌的大嘴裏,扔了一丸藥,然後灌水。
咳咳,缺德王子嗆的直咳嗽,怒斥:“你飲驢呢,這麽灌......”
“嘿嘿,不是飲驢,是灌騾子!”公西藥罐笑容可掬。
“好了,别鬧了。眼看天黑了,得找到咱們的人,一邊給老大治療一邊休息。”辛然-仇九天樂道。
“走吧。”公西藥罐背起缺德王子,向外走去,邊走邊喊叫:“缺德無敵!王子英......”
缺德王子捂住公西藥罐的嘴,敲擊他頭一下,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笑逐顔開:“我說九天,你倆怎麽樣?是跑出圈的,還是被打倒了?”
辛然-仇九天楞了一下,然後笑嘻嘻地嚷嚷:“我是第一個跑出來的。然後是藥罐子,他是第二個被人擡出來的。”
“我就說嘛,你們倆一點傷一點血都沒有,衣服都沒破,應該是提早出來的。”缺德王子笑呵呵地嘟哝:“這就對了,什麽狗屁名聲,都不如小命重要。”
唔,公西藥罐掙紮着想說話,被缺德王子用力捂住嘴。辛然-仇九天樂不可支地問道:“既然知道小命寶貴,你還拼命?”
缺德王子樂呵呵地說道:“我是怕咱們全軍覆沒,更沒有人去引爆咱們的寶貝了,不得不拼命。”
“這話要讓你父王和美娜姐聽了,又得把鼻子氣歪喽。你就不能說是爲國爲民什麽的?”一個甜美的女子聲,驟然在三個人耳邊響起。
缺德派的三個黨徒,如雷貫耳,都是一哆嗦。剛走了一隻大虎,可别再來一隻小虎。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子桑子瑜笑眯眯地趕了上來。這是一個長的極其精緻的小人兒,嬌小玲珑,笑容可掬,美眸精光閃爍。
缺德王子松開了公西藥罐的嘴,可公西藥罐卻是張口結舌。辛然-仇九天同缺德王子,是面面相觑。
“怎麽啦,一個得到了第一,一個第二,就驕傲的不理睬人了?”子桑子瑜興緻勃勃地興師問罪。她同宗正美娜一樣,聽到公西藥罐得了個第二,立刻穩不住神了,急忙找了過來。
“什麽第一第二?”缺德王子莫明其妙。
“哎喲,九王子,你還不知道。你這倆兄弟,這回可給你們十三太保長臉了,九天是所有小組第一個出線的,公西是第二個出線的。”
缺德王子臉色一沉,不高興地說道:“子桑小姐,不帶這麽損人的。就算是他們倆一個第一個跑出來,一個第二個被擡出來。你也不能當面損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