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積聚了一些底氣的辛然,一時間,心裏又開始空蕩蕩。
要是有挺機關槍,就好了......辛然想起辛不凡那一世的熱兵器。可在這裏,想要機關槍,比指望小姨子生兒子,更加不靠譜啊!
“哎,怎麽就剩下你們兩個壞蛋?其他的壞東西,都跑哪去了?”一個尖銳的叫嚷聲,忽然響起,震的辛然-仇九天耳根子都嗡嗡響。
一個女孩子,一邊笑盈盈地走進病房,一邊喋喋不休地叫嚷:“不是聽說你們坑爹黨,讓那個二等公民黨,給一勺子燴了。全都把你們給滅了嘛。怎麽還真的都沒影了,是不是直接就地埋葬了......”
“這誰呀?這麽嚣張?這說的是人話嗎?會不會說話......”辛然-仇九天差點兒跳起來,先用大耳光招待招待這個、可惡而惡毒的小妞。爾後再想其它的折磨辦法。
可辛然-仇九天還沒行動,便被傳說中的利器,給擊敗、打蒙了。
據傳,有一個叫童顔**的武器,是對男子漢殺傷力極大的兇器。
辛然-仇九天早就聽說過這東西的厲害,卻還真沒有見識過。眼下,他算是領教了,什麽叫童顔**,爲什麽會有那麽大的殺傷力。
咚咚,随着兩聲重大物品落地般的腳步聲,辛然-仇九天的眼前,首先出現了兩個排球。然後是一個大臉蛋子。大臉同排球差點不多,圓鼓鼓的,粉白粉白的,眉目如畫,喜眉樂眼,筆挺的鼻子,肉嘟嘟的小嘴,不用張開,喜盈盈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看臉面,最多也就是十四五歲。并且是一個笑眯眯、喜洋洋的小姑娘。
小姑娘身着白色勁裝,濃密的黑發,在頭上卷成兩個剛剛出土的春筍狀的牛角。仿佛是送财童子,又如同唐代的仕女圖。極其招人喜愛,令人想入非非。
順着臉蛋向下看,又回到排球上。就更加令人震驚了。辛然-仇九天心裏就湧出一個字——洶!然後是洶湧,洶洶,洶猛......
小姑娘身高六尺,體态豐滿。不,豐滿二字,已經無力承受這個體型。如果非要形容,就隻能是用波濤洶湧,洶湧澎湃......
太洶了......沒有五百斤也有四百多斤,同相撲選手,絕對有的一拼。
看身材,來者就是個大妞了。不過,她盡管長的洶,卻不難看。整個人顯得非常均衡。除去氣勢洶洶之外,還是一個極其迷人的妞。
可這個妞,說話就太不中聽了。母老虎,笑面虎,大笑面虎。刹那間,辛然-仇九天已經給這妞定了稱号——大笑面虎。
辛然-仇九天雖然給這妞起了稱号,但不了解情況,便看向鹽如海。就見鹽如海,仿佛是真的見了老虎一般,一臉苦笑,哭笑不得的樣子。
“嗯,這個,大嫂......”
“放屁,誰是你大嫂?”大笑面虎怒斥。
鹽如海一哆嗦,苦着臉道:“九王妃......”
“放臭屁,誰是九王妃?”大笑面虎聲音更加尖利,可笑容滿面。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是真笑,其實不然。她是發怒也是笑臉。天生的,嬉笑怒罵皆是笑。
“我......你......我......”鹽如海真不知道說好了。
“哎,大妞,你這也不讓叫,那也不讓叫,你讓人怎麽說話嗎?”辛然-仇九天忍不住開口。
“人家有名字,你不會叫人家的名字?”大妞怒斥
“我認識你是誰呀?就讓哥叫你名字。哥就認識豬八戒他二姨。叫你豬八戒他二姨,你答應嗎?”辛然-仇九天聽了鹽如海的話,眼見他一再吃癟。而窗戶外面正忙活的一幹人,一見此妞進屋,都老鼠見了貓一樣,四腳朝天地逃避躲閃。便意識到,這個大妞,是九王子的洶器。
于是,他毫不猶豫地将戰火引到自己身上,掩窗戶外的哥們。
“呵呵,小嘴挺溜啊。”大妞笑容可掬,上前一步,左手輕輕松松地摁住辛然-仇九天的胸膛,胖乎乎的右手,輕輕地捏在他骨折的腿上。
“啊......”辛然-仇九天疼的大叫。叫苦不疊。
“叫啊,叫二姨啊。你怎麽不叫啊......”大妞笑容滿面,手上卻慢吞吞地加力。
“我......你大爺......你妹......”辛然-仇九天疼的滿頭大汗。
辛然多世爲人,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他見過兇惡的女人,特别是辛不凡那一世,他見過各式各樣的壞女人。可就是沒有見過,一邊笑眯眯地,一邊捏人傷口的女人。
怪不得鹽如海一見到她如同見了母大蟲,窗戶外面的一幹坑爹黨的黨徒,更是見到瘟神一般,奔走逃亡,紛紛躲避。
“對,就這麽叫,使勁地叫,有多大勁兒,你就使多大的勁,既然不能反抗,你就舒服地叫吧......”大妞比流氓還流氓地嬉笑怒罵。
“我......哥就是不叫......”辛然-仇九天咬牙切齒,極力閉上嘴巴。
“小子,别以爲疼痛就是壞事。疼的再狠,也比丢命強!姐這是在救你的命,知道不知道?!”大妞突然低聲說道:“姐搶先下了手,你老婆就不好意思再動手腳了。要不然,她一動就會要你的命......”
“這麽說,哥還得感謝你......什麽,老婆......哪來的老婆?”辛然-仇九天忍不住開口。疼的面色蒼白,氣喘籲籲斷斷續續地叫嚷。
“叫啊,使勁地叫啊,舒服了就要大聲叫出來......”大妞突然又高聲喊叫。然後又低聲說道:“你真傻還是假傻,連自己的老婆都忘記了?她家可是用毒的祖宗,吹口氣,就能毒死你......”
辛然不敢強辯,恍惚地想起,天八荒那一世,就有一個會下毒的未婚妻。不知道此時的魔境,是與那一世重疊還是上下集。反正一時搞不清楚,仇九天又給他留下了一個什麽樣的爛攤子,都欠下什麽樣的風流債。于是,他大爲吃驚、十分不解地嘟囔:“她既然是我老婆,爲啥還想謀殺親夫?她不怕騎木驢、點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