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說的一點沒錯。過去,咱們沒少同二等公民争鬥。不說是次次勝利,可也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你們注意到沒有?這次,他們可不是跟咱們随便玩玩,他們是真想要九天的命。所以,咱們不能像以前一樣對付他們,得好好想一想......”公西藥罐意味深長地說道。
“哎哎哎,這是怎麽回事嗎?哥記得,好像跟這幫驢日的,沒什麽深仇大恨啊。他們爲啥非想要哥的命?”辛然-仇九天迷惑不解。
九王子沉吟道:“你一直在鄉村,沒有在木狼城中呆過。可能不知道這裏面的彎彎繞。你們天狼大公府,過去并不在奎木狼國。你們隸屬于咱們的帝國,紫微帝國。原來,一直鎮守北面的邊界,你們家的封地,都一直在那邊。你們原來的任務,是對抗黑水帝國。你奶奶的天香大公的爵位,就是同黑水帝國的戰争中,得來的。後來,咱們奎木狼國的老都統死了,沒人能接任他。我父王便請求帝國派人。是帝國聖君,親自出馬,請你們天狼大公府,來接任都統之位,統領全國的軍隊。這樣一來,原本有希望接任的人,就被你們家給擋了道了。如果說,你要死了,你們家就絕種了。他們就有希望了。明白了吧?”
“靠!這不就是傳說的躺着中槍嘛。哥招誰惹誰了?”辛然-仇九天叫苦不疊。算是明白了原委。暗暗嘀咕,這裏的高幹子弟,不好當啊!
衆人是欲言又止,顯然是,不知道說什麽是好。确實不知道說什麽。辛然-仇九天滿打滿算,也才十五歲。就算是平日有些坑爹,可也沒幹太大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憑啥要擔這個風險?
“這麽說,哥的小命是危在旦夕了?”辛然-分九天見衆人沉默不語,挺身坐起,忍不住嚷嚷:“我說舅舅老大,既然你都了如指掌。那你老子應該更清楚,爲什麽不把他們抓住,讓他們就這麽胡搞?”
九王子搖頭不語。公西藥罐接話:“人家也沒說這樣的話,你讓國王陛下怎麽抓人?凡事得講證據。倘若是有證據,用不着國王陛下出面,你奶奶就能将他們全殺光!天香聖母的名頭,可不是撿來的。”
“他妹的,這麽說,哥還沒辦法活下去了。非得伸着脖子,等着他們來殺。并且還非得在被殺的時候,當場抓住他們的手腕,要不然都沒法子替哥報仇。是不是這個意思?”辛然-仇九天咬牙切齒地問道。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公西藥罐無可奈何地點頭。
“因此我說,咱們暫時還真不能随便出手報仇。”九王子嚴肅地說道:“不說是想出萬全之策,也得有些把握,才能動手。”
“他大爺的,騷母豬日公豬,還讓他們給日弄住了......活人還真被尿給憋住了......”辛然-仇九天喃喃自語。
辛然-仇九天意識到,自己來錯地方了。可回去是不可能了。眼下看來,隻能是自己想辦法救自己。眼前這些哥們,大概隻能是有打同挨。跟他們有命同享怕是不可能。不是他們不肯,是他們沒這個能力。
“老八,要依照我說,實在不行,你索性借這次受傷的機會,就說是回家養傷回家算了。”鹽如海想了半天,出這麽個主意:“隻要你回到你們天狼大公府,借他們一百八十個膽子,也沒人敢去害你!”
“嗯,行,這樣做我看行。”醬勝鹵用力點頭,急忙附議。
“唉,也隻能這樣了。”柴不息搖頭歎息,無可奈何地說道。
醋湖下巴骨裂,說話不方便,便用力點頭表示同意。不小心震動了傷口,疼的直勁咧嘴。
“瞎扯!”九王子吆喝了一聲,有點無奈地說道:“你們以爲九天跟你們一樣呢,實在不行,便回家去賣醬油醋去!别忘記,他是天狼大公府的唯一繼承人!一舉一動,代表的都是天狼大公和天香大公,不代表他自己。他就這麽跑了,當了逃兵。從此以後,别想再擡起頭不說,天狼大公和天香大公的赫赫威名,也就被他丢茅房裏了。”
“沒錯。你們這幾個傻爹,純屬是狗戴嚼子——胡勒!”
公西藥罐笑罵道:“天狼大公府千年的驗屍規矩,你們沒聽說過?戰場上收驗陣亡屍體時,胸前受傷死的,是一等功臣;胸前和後背都受傷者,是二等功臣,前面沒傷、後面多處受傷、并且必須是搏鬥中受的傷,是三等功臣。後背受箭傷者,是逃兵。要給家屬發黑牌子的。九天若是因爲受了這麽一點傷,便跑回家了。還不得把他老子給氣死!還不得被整個奎木狼國的人,給笑話死!以後還活不活人了?”
“這、這也比丢了小命強吧?”柴不息喃喃。
“錯!”九王子一改嬉皮笑臉的習氣,嚴肅認真地說:“所謂男子漢大丈夫,有所不爲,有所必爲!若是活的還不如狗的時候,那就不如幹脆利落地來個鳥朝上!”
“這個我們也明白。可問題在于,怎麽才能保住老八的小命,讓他偉大光榮不當狗地活下去!”醬勝鹵嘟哝。
“不好弄。”米若山搖頭晃腦地說道:“這要是在外面,咱們還有人可用,有招可使。可在這學院裏面,咱們的整體實力,跟二等公民們相差懸殊啊!除去有揍同挨,沒什麽辦法呀。”
話說到這,大家沉默起來。沒咒念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嗨,指望小姨子生兒子,看來是不行了。”辛然-仇九天暗暗地歎息一聲,思忖着問道:“哥幾個,你們誰有厲害的暗器?”
“暗器......什麽暗器......幹啥用......”衆坑爹迷惑不解。
“就是暗地裏害人的玩意兒。比如說,飛镖、飛刀、燕子铛、牛毛針、諸葛孥什麽的。”辛然-仇九天盡力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