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怎麽這麽笨啊!這真是關心則亂、、、、、、”龍九天(辛然)卻一拍腦袋,又極其後悔不疊地抽了自己兩個耳光。然後,恍然大悟地說道:“這就對了,趕緊上船追趕!”
“咋就對了?神豬,你給說明白了。我可不想再瞎跑!”金玉的嬌顔上,滿是小迷糊。
龍九天(辛然)苦笑道:“我們原定的是在神牛鎮撈一把,便順江而下到下遊更遠的地方,找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大城,大賺幾把。然後,再返回書院。這倆二爹,肯定是奔下遊去了!”
“我、我說神、神豬,你、你這交的這都是什麽朋友?這倆貨是什麽玩意兒?你都被虎給叼跑了,倆家夥不說回去報信,還繼續騙下去!這、這、、、、、、”金玉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金玉,算了。你不知道内情。也不能怪賈寶和陸候,他們太相信你眼前這個家夥了!”
鳳九霄哭笑不得地說道:“他們相信,這家夥無所不能,肯定能脫險,并去追趕他們。”
“可他們爲何又跑回到江岸州,繞了一大圈?”金玉又氣又恨,兼帶着一臉的迷茫。
“這個,就得找到他們,才能問明白了。”鳳九霄也解釋不清,隻能無奈地苦笑道。
“神豬,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你肯定知道,快說!”金玉氣咻咻地轉臉問龍九天(辛然)。
龍九天(辛然)苦笑道:“我估摸着,他們是想來個錦上添花。猴子肯定是拿那些錢,去江岸州城賭錢去了。結果,不是被人拒賭,可能就是出老千,被人察覺追趕,逃向下遊去了。”
“拒賭,是什麽意思?”金玉又八卦起來。
“陸候的家,就是江岸州開賭場的。江岸州三分之一的大賭場,都是他家開的。所謂賭鬼賭鬼,無鬼不賭。陸候本身也是一個賭博高手,是江岸州有名的小千王。許多賭場,一看到他去了。是好茶、好酒、好話侍候,就是不讓他下賭場。明白了嗎?”鳳九霄解釋道。
“不說了。趕緊走!我怎麽感覺這倆二爹,要出什麽事。”龍九天(辛然)有點不安地催促。
三人急忙重金租了一條快船,順流而下。
一路上,是日夜不停。白天由船工操舟,晚上由龍九天(辛然)掌舵。加之鳳九霄金玉的幫助,快舟不敢說快如離弦之箭,卻快比奔馬。吓的幾個船工,時不時地閉目念佛求神仙保佑!
從江岸州到漢江城,數千裏的航程,需用月餘的時間。被龍九天(辛然)三人,八天八夜就完成了。到第九天的早上,到達漢江城。
漢江城,地處太古國的腹地。是太古國水陸樞紐。承東啓西、接南轉北,曆來有九省通衢之稱。青龍江及其最大支流漢江橫貫城中,将漢江城一分爲二,形成了龍昌、龍口兩個鎮,隔江相望的格局。曾有詩仙曾在此寫下“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的佳句!
漢江城,屬于太古國的漢江州。境内江河縱橫、湖港交織,上百座大小山巒,一百多個湖泊座落其間,構成了極具特色的濱江濱湖水域環境。
漢江城是一座古城,極其繁華。青樓、酒樓等等自不必說,還是太古國的第三大賭城。
小死胖子的氣息表明,他和陸猴子,出了江岸州之後,順江而下,直奔這座賭城來了。
當然,洗劫漢江賭城,也是龍九天(辛然)、胖子、猴子,他們這個鐵三角,當初提到過的計劃。
龍昌,做爲漢江州的首府,自然要嚴謹些。而龍口,做爲青龍江中遊最大的商船集散地,商人雲集,商務繁忙,财富多的如同滔滔青龍江水。自然而然,也就間接地成爲賭城。
龍九天(辛然)、鳳九霄和金玉,在鹦鹉碼頭停泊,打發了船錢,快速上岸。
撲面而來的熱浪,震耳欲聾的喧嚣聲,人山人海的擁擠,沒有影響龍九天(辛然)的腳步。
鱗次栉比的商鋪,五顔六色的招牌幌子,和招搖過市的美女,沒有吸引住他的眼球。
熱騰騰的炊煙,空氣中彌漫的火辣辣的香氣,沒有勾起他的食欲。
開始的路程,龍九天(辛然)還跟随鳳九霄的腳步,亦步亦趨。走了半天之後,龍九天(辛然)突然臉色一變,焦急驟然被冷俊取代。超過鳳九宵,率先向前奔去。
“神豬,你怎麽了?這都從早上跑到下午了,你不累還不餓嗎?”金玉忍不住叫嚷起來。
一路走來,熱辣辣的食物香氣,早已令饑腸辘辘的金玉,饞蟲上湧,食指大動。
“金玉,别埋怨了!他一定是看到了小死胖子同猴子留下的緊急暗号!”鳳九霄勸慰金玉。
當當,前面響起一陣刺耳的破鑼聲。然後,就聽到一個嘶啞的破鑼嗓子,聲嘶力竭叫嚷:
“老少爺們,各位鄉親,俺賈寶和兄弟陸候,流落到這漢江城。投親不遇,訪友不到。到現在,是舉目無親,身無分文。爲了不讓這大好的漢江城,多兩個餓死鬼!給諸位正人君子、好心人,添堵!俺們兄弟,給諸位來一段猴戲。您有錢的幫錢場,沒錢的幫人場、、、、、、”
正在急速奔走的龍九天(辛然),聞聲驟然停下腳步,哭笑不得地望向前方。
就見一圈的圍觀的人中,小死胖子賈寶,披頭散發、灰頭土臉,赤裸着白胖白胖的上身,下面用一根草繩子,綁了兩片芭蕉葉,擋住那點零碎。有些幹癟的胖手上,左手提着一個破爛不堪、少了一半的破鑼,右手拿着一根骨頭棒,一邊敲鑼,一邊叫嚷。
而其身邊,綽号猴子的陸猴,卻是另一種打扮。一根草繩子,象征性地拴陸候的脖子上。全身上下,都被各色皮毛包着。在地上翻跟鬥,打把式。不仔細看,真的如同一隻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