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去捉隻猛虎來,看看敢不敢吃他?!”鳳九霄有些莫名其妙地驕傲和得意地說道:“這家夥被龍家遠房表姐夫撿到前,可是狼王!無論是什麽猛獸,都不敢靠近他。我們一同做任務時,我多次發現,就是最兇殘的藏獒,見了他,也俯首帖耳,有的甚至吓尿了。”
“哎,哼哼,遠房的,遠房的,你強調多少遍了?我的仙子表姐哎,再遠房的,你也是他的姨娘,也差着輩呢!”金玉調皮地笑道。然後纖手放嘴裏,打了個呼哨。率先向前面跑去。
鳳九霄看看龍九天,再看看表妹,風華絕代的臉上浮現一絲苦笑,搖搖頭,随之追趕上去。
這時,那兩棵古樹的樹幹裏,又分别浮現出兩個黑衣蒙面人,将天羅罩收起,消失不見。
大約一個半時辰之後,一條小山道上,出現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一身銀灰色的道袍,頭頂純陽巾,腳登麻耳鞋。左手執一柄雲掃,右手執着一柄盤龍手杖。鶴發童顔,健步如飛。
“喂,這位仙長慢走,小女子借問一聲。仙長,您一路上,可否看到一個年輕的出家人?”
山道一個拐彎住,鳳九霄閃現出來,笑吟吟地,一臉調皮的笑,煞有介事地施禮尋問。
“阿彌陀佛,佛爺、、、、、、無量天尊!貧道沒有見到什麽年輕的出家之人,倒是看到一個身着出家人服飾的屍身。在一個山凹裏,被野獸撕咬的一塌糊塗,被貧道給埋葬了。”
老道一眼看到鳳九霄,就不由自主地有些慌張。再一看,鳳九霄明眸皓齒的玉顔上,挂着明察秋毫的壞兮兮的笑,更加是心驚肉跳。胡亂應付着,就要從鳳九霄的身邊溜過去。
“這位道長慢走。那個出家人,或許便是小女子正在尋找的故舊。小女子聽說,他是在神牛鎮爲人消災祛難之際,被妖虎噙走。或者,此屍身就是那個早就該死,卻一直沒死的家夥!”
鳳九霄身形一晃,攔住老道的去路。剪水秋眸死盯着他,笑容可掬,卻咬牙切齒笑罵道:
“還請道長不辭辛勞,帶小女子,前去他遇難處,辨認一下。好讓小女子也剁他幾刀!”
“這個,佛、、、、、、貧道還有急事要辦。女施主順着這條道,走上三五個時辰,自然可以見到。貧道将那個屍身就埋葬在道邊,一眼就可以看到。恕貧道不能奉陪。貧道告辭、、、、、、”
那老道越發慌亂,賊眉鼠眼地尋找着通道,嘴裏胡亂嘟哝着:“貧道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八個月的孩子。都等待貧道養活,還請女大王放過貧道!貧道一定給你立長生牌位、、、、、、”
“你站住!貧道,你貧嘴吧!龍九天,别說化裝成道士!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鳳九霄一把抓住老道,叱罵道:“黑心腸的家夥,還想一竿子把我支的跑上三五個時辰!”
“哎呀,女施主。男女授受不親,光天化日之下,豈能如此孟浪?!”老道(辛然)掙紮着要跑。
“你跑吧!你今天跑了,明天全天下人就都會知道。妙手回春龍杏林,是毒手聖尊。所有中了奇毒的人,都是龍杏林前面下毒,後面救治的!”鳳九霄松開老道(辛然),冷着臉叫嚷。
“唉唷,阿彌陀、、、、、、無量天尊!不知道這位小娘子,找佛爺、、、、、、貧道,所爲何事啊?!貧道是有妻小的正經人,不與人胡亂交結、、、、、、”老道(辛然)聞言,不得不站住,語無倫次地苦笑道。
“我呸!你要是正經人,天下就沒有不正經的人了!誰要同你交、、、、、、”鳳鳴不知說啥好了。
“咦,這不僅僅是一頭種豬,還是一個百變神豬!要不是表姐你慧眼如炬,還真被這家夥給溜過去了。”金玉從一棵樹幹中,浮現出來,圍着老道(辛然),轉圈地觀看,驚奇地叫嚷。
老道(辛然)望向金玉,眼睛微微一眯,閃過一道怪異的光。看得金玉一縮脖子,急忙掩住小嘴。
“龍九天,穴道金人,你放哪了?!”鳳九霄見勢不妙,急忙以攻爲守。突然發問。
“押給萬寶軒、、、、、、”老道(辛然)脫口而出,急忙同金玉一樣,伸手捂嘴,已然來不及了。
“啥?你把天下杏林的第一寶,給抵押了?!”鳳九霄大張着櫻桃小嘴,啼笑皆非。
“哎,種、神豬,那你抵押了多少錢?”金玉震驚之餘,急忙八卦起來。
“一萬兩銀子。”老道(辛然)一屁股坐到路邊的石頭上,甩動着雲掃,不以爲奇地說道。
“什麽?那可是無價之寶,價值連城!你才抵押了一萬兩銀子,你瘋了吧你?!”鳳九霄連連跺腳,氣極敗壞地叫嚷。
“阿彌陀佛!叫什麽叫,踩着你尾巴了?又不是賣,是抵押。多點少點,有啥關系?抵押的多,贖取時,利息也要的多,你懂不懂做生意?”老道(辛然)翻着白眼,不以爲然地嘟哝。
“龍九天,你趕緊把你那個破喬裝,給我毀喽!七老八十的老家夥的扮象,做出年少小兒的神态、、、、、、你想餓死我怎麽着?!”鳳九霄哭笑不得地跺腳叫嚷。
“表姐,你啥時有這愛好了?他的老臉皮也要吃。這口味也太重了吧?”金玉咧着嘴叫嚷。
“胡說八道,誰說要吃他的厚臉皮了?!”鳳九霄快氣暈了。
“還不是你說要餓死了,讓他剝下臉皮吃嗎?”金玉一臉的小迷惑。
“阿彌陀佛,你官人那個頭的!你腦袋咋長的?鳳哥的意思是說,嫌佛爺我、、、、、、貧道這樣打扮惡心吃不下飯要餓死。”老道(辛然)呲牙咧嘴地笑道。那個表情更加惡心人了。
“哎呀娘哎,是夠惡心的!你還不趕緊把這破裝卸掉,真想把我們都餓死啊?!”金玉咧着小櫻桃口,一副要吐的樣子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