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時發作?”公西藥罐有些不解。
辛然陰笑道:“我怕你的拉稀藥提前發作,被狗日們的察覺補救,起不了太好的效果。若能讓藥定時發作,比如當場拉在擂台上,效果是不是要好的多?”
“你狠!”公西藥罐同缺德王子對視一眼,忍不住沖辛然豎起中指。
“先别急着表揚。先說有沒有?”辛然毫不謙虛地笑問。
“有沒有、、、、、、好像是應該有!”公西藥罐意味深長地拉着長腔,古怪地望着辛然。
“那到底有沒有嗎?”辛然看出公西藥罐的古怪。
“這種藥有。但我沒有。”公西藥罐怪異地笑道。
“那誰有?”辛然急問。
“你可能有!”公西藥罐同缺德王子異口同聲。
“說正經事兒,别脖子上套繩子——扯蛋!”辛然翻白眼。
“老子說的就是正經事兒。”公西藥罐認真地說道:“老子家是煉治救人的藥爲主,在定時方面,沒有研究。可你老丈人第五毒尊,是專門煉治毒藥的,對定時發作,絕對有研究。你去找你媳婦七竅玲珑毒獅第五玉蟬要這種藥,絕對能得到。”
“靠,本少都有老丈人和媳婦了?本少怎麽不知道?”辛然驚喜交集。
“八荒,你别聽這個壞蛋胡說八道!”香兒急忙插口:“千萬别聽他的。你要踏進毒尊第五家的門,說不定先讓玉蟬小姐給毒死了。”
“爲啥?就爲本少給她起了個外号?”辛然翻白眼。
“不是。回頭跟你說。”香兒有些尴尬。
“嘿嘿,有什麽呀,還回頭說。聽老大告訴你。”缺德王子嘿嘿樂道:“你跟第五玉蟬,是指腹爲婚。你不是一直不開竅嘛。第五玉蟬懂事後,便想悔婚。可第五毒尊不同意悔婚,第五玉蟬就恨不能毒死你。特别是你給她起了外号之後,更是發誓,有機會一定毒死你。”
“我靠!要謀害親夫啊!”辛然怪叫:“本少一紙休書,把她賣小米地給休喽!”
“對了。你拿着休書去,她百分之百給你這種藥。”公西藥罐拍手樂道。
“能行?”辛然滿腹狐疑。
“能行!”公西藥罐同缺德王子不約而同地點頭。
“用一個變心的媳婦,換取殺敵制勝的靈丹妙藥,值!就讓她發揮最後的餘熱吧!”辛然毫不遲疑地下了決心。他對男女之事,也沒有長期觀。更談不上什麽從一而終。
“八荒,你别聽這兩個壞蛋胡扯。”香兒急道:“婚姻大事,你得聽老太君的!”
“不成。這種毒蛇,打死也不能要。還沒怎麽着,就想毒殺親夫。要娶了她,還不得夜夜睜着半隻眼睛!”辛然連連搖頭:“太可怕、、、、、、把她換成毒藥,到别人身上發作去吧!”
“八荒,你要敢胡鬧,我就禀報老太君!”香兒甩出撒手锏。
“嘿嘿,開玩笑呢。找個媳婦那麽容易,本少就是休了自己,也不會休她呀。”辛然變臉比脫褲子還快:“本少知道,這是藥罐子的奸計,他想火中取栗趁虛而入。本少不會讓他得逞!”
“行啊,連這都看出來了?你出徒了!”公西藥罐同缺德王子沖辛然豎起大姆指。
香兒同侍書、侍劍以及侍寝,面面相觑。不知道這三個缺德黨黨徒,哪句話是真的。特别是她們未來的倚靠天八妹,更是讓她們看不懂了。好象突然間,那個雖軟弱卻極其多情的少年天八妹,猛然變成截然不同的一個人,變成一條狡猾而可怕的毒蛇。不知道該不該就此向老太君回禀。
“哎,缺德老大,本少問你個事兒。”辛然看出香兒等人狐疑的心思,急忙轉變話題:“本少好象聽你說,本少家的生活很艱難。這是怎麽回事?”
“這你還不知道、、、、、、啊對了,你失憶了、、、、、、”公西藥罐搶着搭腔。
“藥罐子,這是兄弟的家事。你水晶褲頭套頭上——裝什麽明白人。還是讓幾個小弟妹自己說吧。”缺德王子壞笑着打斷公西藥罐。
“是、是這樣、、、、、、”香兒俏麗的小臉一紅,瞪缺德王子一眼,羞笑道:“咱家是全天國俸祿最高的,可又是最窮的。咱家雖然有兩個大公的俸祿,可咱家的榮譽院,卻養活數萬無家可歸的傷殘兵将。另外,咱家還養活數十萬陣亡将士的家眷。加上咱家是全家皆兵,盔甲戰馬兵器等都是自籌,還有一些陣前獎賞等,算下來,咱家就變成靈宵城第一窮的世家。”
“靠、我靠!這些都是國家的事,幹什麽自家包攬了?傻比啊?!”辛然怪叫。
“本老大也是這麽說。”缺德王子認真地點頭。
“老子也是這個意思。”公西藥罐也是極其贊同。
“八荒,你别瞎胡鬧,胡說八道,小心老太君家法!”香兒同另外三女,急忙嚴肅地勸告。
香兒異常認真地說道:“八荒,你腦袋受傷不記得了。收養無家可歸的傷殘将士,照料陣亡将士的家眷,是咱家數千年的規矩。國家給的那點撫恤金,隻夠活命的。而咱家老祖宗認爲,任何一個傷殘将士、任何一個陣亡将士的妻子兒女,都應該也有資格,過上比一般人好的日子。因爲他們的自身或親人,爲王國流過血捐了軀。因此,天家從不抛棄一個傷殘将士,從不忘掉一個陣亡将士的家眷。總是千方百計,讓他們過上最好的日子。這是天家的負擔,可也是天家至高無上的榮耀。你可不敢亂說,要不然,你雖然是天家的寶貝疙瘩,老太君也會打斷你的腿!”
“沒錯!數千年來,我天家的兵将,隻有戰死的英雄,沒有投降的孬種!”天老太君應聲進來,铿锵有力地接道:“因爲,别人最多是愛兵如子,而我天家,是愛兵如父母!”
“厲害!這是比定時毒藥還毒的永久性毒藥、、、、、、”辛然暗道。不過也有點腦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