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你怎麽飄起來了?”香兒感覺到辛然這邊靈氣波動,扭頭一看,驚叫起來。
“咕咚”一聲,辛然掉地上。
“哎喲,屁股摔兩半了、、、、、、”辛然疼叫一聲,怒道:“瞎叫喚什麽?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發财了,自然要飄了。飄飄欲仙沒聽說、、、、、、咦、、、、、、”
辛然驚疑地住口。自己不是坐在地上嘛,怎麽差點兒把屁股摔兩半,這麽說,自己剛才真的飄浮起來。
辛然結結巴巴地驚問:“香、香妞兒,你、你是說,我、我剛才飄起來了?”
“嗯。”香兒用力點頭,怪異之極地瞪着辛然,嘟囔:“你不是屁股差點兒摔兩半,不飄起來,咋會摔着屁股?見鬼,大白天、、、、、、瞪眼就見鬼了。你不開竅咋就會罡皇的功夫?”
“什麽罡皇、、、、、、”辛然大汗狂喜,一臉迷茫。
“你、你怎麽連罡皇也不知道、、、、、、啊,對了,你失憶了,是不知道。”
香兒看怪物般地瞪着辛然,解釋道:“罡氣分上中下三等。一般的普通人,隻能修煉下等罡氣,一生就徘徊在下等罡氣中。王室同我們這種大世家,修煉的是中等罡氣。上等罡氣,則是世外大宗派修煉的。每等罡氣,又分三層九級、、、、、、”
“你簡單地說,就說罡皇。”辛然急不可耐地打斷香兒。
“罡皇是上等罡氣的第一層頂峰。可以平地飛升,陸地飛行。可你連竅都沒開,怎麽會上等罡氣,還是罡皇級别的、、、、、、”香兒又開始憤憤不平:“是不是活見鬼了?!”
“罡皇上面是什麽?”辛然不理會小丫頭的妒嫉。
“是罡神、罡聖。”
“再上面?”
“再上面,就是上界天的天神了。
“哈哈,就是說。本少直接稱皇了!”辛然歡呼雀躍。
“什麽就稱皇了?”香兒翻白眼。
“就是……就是說了你也不懂。”辛然打馬虎眼,興緻勃勃:“别搗亂,讓我再試試。”
辛然盤腿大坐,伸展雙臂,擁抱蒼天,運氣高呼:“飄,飄,飄起來!”紋絲不動。
辛然用力欠屁股,用力上縱,照舊是沒有飄浮的意思。辛然撓撓腦袋瓜子,恍然大悟。剛才是默默運氣,默喊發财來着。急忙運氣,默喊發财。仍舊是一絲飄浮的意思都沒有。
“卧槽,怎麽又不靈了呢?”辛然大窘。
“八荒,别着急。”香兒并沒有因爲辛然的失敗而失望,反而信心十足、極其歡喜地說:
“你既然能飄浮一次,就能飄浮第二次,第三次。應該是運氣的法門沒掌握住的關系。慢慢摸索,肯定能掌握好。”
“嗯,有道理。”辛然連連點頭,非常同意這小妞的分析。
“八荒,你跟我說說,你剛才是怎麽運氣的,我幫你分析整理一個,或者能找出根源。”香兒興奮地說。
“我、我剛才也沒運什麽氣。我、我就是覺得這裏的天靈氣充沛,一高興,便懸起來了。”辛然撓頭道。
“一高興就懸浮起來、、、、、、”香兒皺眉思索。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
突然,香兒眼前一亮,問辛然:“你是不是被封印的開竅了?要不然,今天怎麽能震碎馬桶,還把我擊打出去、、、、、、也不對。就算是被封印開竅,也不會一下便有這麽恐怖的罡氣。這是怎麽回事、、、、、、看來隻有回頭問老太君了。或許她老人家能弄明白是怎麽回事。”
“别!不能告訴她!”辛然急了:“香妞兒,你答應過的,不讓她老人家知道。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這是好事,爲啥不讓她老人家知道?”香兒不解。
“萬一是昙花一現,那不是讓她老人家空歡喜,更失望嗎?”辛然一副非常孝順的模樣。
“說的也是。突然有希望了,再失望,更難受。”香兒嘀咕:“那就依你,暫時保密。不過,你要真能修煉罡氣,也能穩定飛升了,可得告訴她老人家。讓她大大地歡喜一下!”
“這是自然。”辛然點頭。
辛然同香兒達成協議。興緻勃勃地說:“香妞兒,你先去一邊修煉,我繼續想事兒。”
辛然盤腿坐好,閉上雙眼,開始内視。齊天發現,腦門裏那顆混沌之印,開始慢慢旋轉。仿佛離自己很近,又好象遙不可及。一股淡淡的靈氣,随着混沌之印的旋轉,慢慢散發出來。
辛然心一動,你靈氣太旺,不能靠近,咱遠遠地撿一點便宜,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辛然想到就幹,用修煉氣功的運氣方法,試着運轉丹田,去吸收腦門裏的靈氣。
其實,辛然這是瞎胡鬧。他雖然精通氣功運氣的方法。可丹田裏并沒有什麽氣,更沒有打通任何經脈。從丹田穴到天庭穴,等于隔絕幾萬裏,如何能吸到靈氣。
可辛然就這麽做了。凝神,氣沉丹田。這一氣沉丹田,差點兒将辛然高興的走火入魔。
原來空蕩蕩的丹田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産生了一大團棉花糖一樣的精純内氣。
辛然不知道,這是他擁抱混沌之印,被彈出來時,拐來的。要不然,他如何能坐碎千年桃樹根雕刻的馬桶,又将香兒擊飛,并一高興還懸浮起來。
辛然不是老學究,凡事都要弄個明白。他曆來是糊塗廟糊塗神。特别是撿到錢的時候,更愛裝糊塗。辛然沒問丹田内精純内氣的來曆,強壓下喜悅。運氣理順、壓縮那一大團棉花糖。
那團棉花糖慢慢地旋轉起來,旋轉的極其緩慢。若非身體随着棉花糖的旋轉,進入一種極其舒适的狀态,辛然都可能懷疑那隻不過是一個錯覺。
辛然并沒有注意到,随着丹田裏那團棉花糖開始旋轉,身體裏那一團團亂麻一般的經脈,也慢慢地旋轉起來。身體中那種無法言傳的舒适,其實是由蚯蚓窩一樣的經脈的旋轉,而産生的。并不是丹田裏的那團棉花糖,直接産生的。
辛然身體裏那些蚯蚓窩一樣的經脈,如同小旋窩一般,一邊緩慢無比地旋轉,一邊一絲一絲幾乎無常察覺地吸收那濃郁的天雷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