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辛然眼珠子血紅,嘴皮子亂飛,似乎是要咬誰一口。撒丁丁吓了一跳,随後上前的玉晨,滿目羞澀不知所雲地安慰:“别這樣看着我們,沒人能幫得了你。運轉功力,安神清心全力抵制、、、、、、”
“你不會連我們這樣的童子身,都想要吧?這也太邪惡了、、、、、、”撒丁丁忍不住驚呼。她看到辛然眼睛裏的邪惡,恨不能将她吞噬。燥熱的心裏,不由地産生不應有的聯想。
噗嗵一聲脆響,姬春鳳摔倒在三人的眼前,狂噴鮮血。玉晨同撒丁丁急忙上前,全力搶救。
姬春鳳聽了辛然的命令,用特殊秘法,将大家操控起來,全部送到大廳周圍的房間裏。然後跑過來搶救辛然,卻精疲力竭,直接摔倒。眼見面如死灰,出氣多,進氣少,随時随地都會一命嗚呼。
玉晨急忙給撒丁丁使個眼色,讓她将姬春鳳抱到房間裏去救治。自己照顧辛然,應對突發事件。
撒丁丁二話不說,抱起姬春鳳,跑進一個房間。玉晨一邊關注辛然,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
這是一個長方形的大廳,長三十丈左右,寬大概十丈。周邊居然有四五十個房間,門戶布置的極其巧妙,沒有一點違和之感。整個大廳的主色調是乳白,天穹上繪着豔麗的天使,地闆上畫的是荷花和水生植物,牆壁上是水浪波紋和魚兒及水霧,牆邊以及空地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美女雕塑。
一定睛,整個大廳是一幅畫,一眨眼,便成了活生生的場景美女沐浴。令人眼花缭亂心顫神搖。
“這是魔法陣、、、、、、馮領隊,叫禮儀省的人進來,解釋下這個惡劣的事件!”玉晨怒吼。
全隊就兩個人還能把持住自己,一個是切片出身的馮點點,一個是修煉水性楊花功法的姬春鳳。眼下,姬春鳳生死難料,馮點點在門外與張鼎臣以及天鹫帝國的使節,在打嘴巴官司。
一個敵人還沒有見到,僅僅是一幅畫,一個場景大廳,就把大多數人打趴下,臨時領隊馮點點,怒火萬丈!幫姬春鳳把大家送到小房間裏之後,馮點點便直接去找送他們來的天鹫使節興師問罪!
“請問貴使,這是什麽意思?爲何把我們安排在這種傷風敗俗的駐地,請你們給予解釋!”馮點點強忍怒火,極力平靜地交涉:“國家地域文化的不同,會給雙方造成極大誤會,希望你們明白!”
天鹫帝國陪同人員是三個,都是中年人,其中一個三星修士爲首,是個毛發旺盛的家夥。一直在看帝國衛隊的窘态,樂不可支。見馮點點前來問罪,灰眼球玩味地看着她,不理會她的質問,轉向還沒回過神來的張鼎臣,裝腔作勢地攤手聳肩:“張,這個小姐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懂她說什麽。”
張鼎臣也算是資深外交人員,對于天鹫的文化習俗,是司空見慣。眼前這樣的圖畫,在他眼裏是很正常的情況。他就不明白了,這些出國參賽的小家夥,難道出發前,帝國就沒有給予這方面的培訓?如此不堪一擊的心态,怎麽能戰勝強大的對手?當初他們出國前,可是經過嚴格培訓。
爲此,他整個人和思維都慢了半拍。到現在,還無法理解帝國衛隊的戰士,爲啥這樣狼狽不堪!
聽到天鹫使節戴維斯的問題,一陣頭痛,開動腦筋硬着頭皮回應:“戴維斯,你知道的,我們軒轅帝國,是禮儀之邦。我們的隊員所受的教育,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忠孝廉恥通勇、、、、、、講究的是含蓄。對于眼前這樣的畫面和場景,都極其不适應。我們希望,你們能想法改過。”
“呵呵,修煉者不畏懼千難萬險,區區一點裝飾畫都承受不了嗎?”戴維斯一臉不屑。
張鼎臣無言以對。是呀,撇開文化差異不談,單單從修煉的角度說,還真是無法回答。
“真沒有想到,來參加決賽的選手,會這麽脆弱。本來是爲了照顧你們的宮主,還有出于對聞名世界的軒轅帝國的帝國衛隊的尊敬,才将你們安排在接待帝王的貴賓區。既然你們不領情,隊員素質不能承受這種待遇,我們可以爲你們更換駐地。不過嘛,由于參賽人員太多。臨時更換駐地,就沒有像樣的地方了。”戴維斯一臉不屑,無可奈何地聳肩道。
馮點點一陣頭大。眼下,大佬們都出不來,辛然也沒法出現,玉晨和撒丁丁更不敢暴露。就一個修爲最高的張鼎臣,還是一臉的懵逼,不明所以。看那意思,對自己等人滿是失望,不幫倒忙就不錯了,根本就指望不上真正的幫助。沒有辦法,一切都得靠自己了。
刹那間,馮點點便想明白了。這是敵人的陰謀詭計,就是針對自己等人的。真要換了駐地,丢臉不說,等于是承認一種失敗。很有可能,會嚴重打擊隊員們的信心。可不換駐地,在這種刺激下,隊員即使是不走火入魔,怕是也無法正常修煉,也會受到嚴重幹擾。
孰輕孰重、是進是退?一時間,還真把這個天安城著名的狐仙女,給難住了。
就在這時,馮點點聽到玉晨憤怒的吼聲。急忙沖張鼎臣使個眼色,讓他拖住戴維斯等,自己進去與玉晨商議何去何從。無論如何,也不能一仗都還沒有打,就被對手給整治趴了。
張鼎臣是真醉了!以他對帝國的了解,無論如何也不會犯低級錯誤,把一群沒有經過特别培訓的家夥,直接推出國門。眼下這是怎麽了,赫赫有名的帝國衛隊,竟然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