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瞬間明白了厲害關系,苦笑着低吼:“沖進去!别說一幅畫,就是真窯子,也得闖關了!”
一把捂住鼻子,辛然率先沖進去。這是敵人的陽謀,擺明了就是欺負他們這些少男少女。并且,畫裏隐藏的是高級魔法陣,比真正活色生香的人要厲害得多了!是一種靈魂攻擊,否則辛然他們也不會這麽輕易地着了道。要知道,他們可是修煉有成之人,一般的魅惑,對于他們來說,根本沒用。
這是挑戰書,更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帝國衛隊幾乎全軍覆沒地被挑于馬下,已經輸掉第一陣!就此躊躇不前,或者落荒而逃,就徹底失敗了。先不管對手會不會看笑話,對比賽是嚴重的威脅!甚至可能會徹底打擊帝國戰隊的信心!
所以,前面就是刀山火海、龍潭虎穴、魔窟地獄,不管是什麽,都必須闖進去,否則真危險了!
“太無恥了!”麗敏宮主窘的快哭了,也不知道是罵辛然還是天鹫帝國。
滿天飛等兄弟,都雕塑一般,面紅耳赤,噗噗聲響地噴鼻血。一頂頂小帳篷,不由自主地支了起來。張了塵等女子,都羞憤之極,猶如美豔的僵屍。啼笑皆非地大張着小嘴,進退兩難不知所措。
“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姬春鳳突然站出來,聲音空靈地吟唱。
這個一向不顯山不露水的姑娘,因爲修煉的是五花八門中的水性楊花,不說是被衆人厭惡,卻也不被大家看好。這會兒,她突然站出來,一反平日的妖魅,妩媚的臉上變得寶相莊嚴,妖娆的聲線如晴天霹靂,聲聲經文是當頭棒喝,喚醒衆人。大家吃驚之餘,不由地聽從她的指揮,向内沖去。
無論如何,也不能都倒在大門外,或者在院落裏搭帳篷過夜吧?那樣一來會徹底丢了帝國臉面。姬春鳳修煉的水性楊花門的功法,就是魅惑衆生,由此入道,最終突破虛妄,看破紅塵,修得大道。
她一眼就看出,這是一種厲害的魔惑之法,但以她的功力,還是無法破解。隻能是強行用禁忌之法,提升自己的功力,喝醒衆人,讓他們沖進屋内。免得被敵人看了笑話,或者有機可乘。
即使這樣,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一邊用經文對抗那種魅惑,一邊不住地咳血,飛快地衰弱。
“厲害、、、、、、可惡、、、、、、太狠了、、、、、、春鳳,用你的辦法,控制大家!”
辛然奮力沖進主廳堂,大驚失色,驚心動魄,禁不住連聲驚叫,險些血崩。慌忙命令姬春鳳。
太狠毒了!
屏風後面的大廳,猶如一個豔麗的海洋。
天豔豔、海豔豔,一個乳白色的巨大的池塘裏,許多西洋美女,正在沐浴。金色的秀發,甩出漫天的陽光,雪乳白臀,晃動星空、、、、、、天空中,潔白赤裸的天使,縱情飛舞,放聲歌唱、、、、、、
這不是海洋,也不是池塘,就是廳堂。整個廳堂,就是一幅畫,一幅海天一色的沐浴圖。
噗,辛然吐了一大口血。仿佛是墜落到了火爐之中,全身都在燃燒。
“姥姥!這是要玩死本少、、、、、、”辛然悶吼。他經脈完美,功力渾雄,更加有心眼,本不應該着了道。可他有一個緻命的弱點,就是對犬馬聲色的抗點極低。大家都知道,辛然被無名老魔頭坑過,騙他逆開陰維脈,并在其中動了手腳。令他在抗拒聲色上,幾乎是無能爲力!
一進空港,便遇到粉紅的海洋,品味到異域美女的火辣奔放,點燃了體内的欲-火,高炮架起。一路上,竭盡全力地壓制,才算是沒有當衆出醜。
來到駐地,一推開廳堂的大門,看到了“來吧”的邪惡風采,再也壓制不住心頭的邪火噴發,緻使鼻血噴湧。本應該全力啓動功力,熄滅這股邪惡的火焰,可又怕暴露了身份,破壞大局。這才拼命沖進屋内,希圖找個不被敵人發現的地方,解除這個禍患。不料,卻落入更大更邪惡的埋伏圈!
欲-火奔騰,邪念暴生。無法控制的欲念,令他身不由己,寬衣解帶,撲向水波中的雪白光滑。
“玉姐、撒姐,快把我打昏!”千鈞一發之際,辛然暴喝。
眼下所有人裏,無疑是張鼎臣的修爲最高,元嬰初期。可最懵逼的也是他!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張讓人有點心潮泛濫的圖畫嘛,對于一般人,或許有魅惑的作用。可對于修煉有成的人來說,也就是過眼雲煙。他卻不知道,這是頂尖的魔法,針對的是結丹以下的人,而元嬰級别卻毫無察覺。
因此,他傻愣着呆立。看着反應強烈的少男少女,還産生了一種輕蔑,這樣的修爲如何取勝、、、、、、
除去張鼎邪臣,剩下的人中,就是玉晨與撒丁丁的修爲最高了。按說,她倆也沒有幸免于難,也同樣被邪惡的魔法騷擾。可她們得天獨厚的是,身體回到了童年,對于這邪惡的攻擊,根本沒反應。隻不過是心理,産生波動。這樣一來,她們基本上能控制自己。并可以救援大家,可她們不敢輕易出手,怕暴露了身份,影響最終的大局。所以,她們一直随大流,表現的比大多數人更加不堪。
聽到辛然的求救,玉晨還有些遲疑不決。撒丁丁當機立斷,溜到辛然身邊,果斷出手點定身穴。
“卧槽,你不是來燒香的,是來拆廟的。叫你把俺打昏,你點俺的穴道幹啥?”辛然欲哭無淚。
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就是爲了看不見,才讓你們把俺打昏。你不但不把俺打昏,還點了俺的定身穴,這不是讓俺幹看着動不了,走火入魔嘛!這也太坑了,你真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
“、、、、、、”辛然破口大罵,恨不能用嘴把撒丁丁幹翻,卻嘴皮子翻飛,一點動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