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道天威,從天而降,壓迫的辛然靈魂顫抖,喘不過氣。整個人真的趴桌子上了。
“咋就陳世美了,怎麽就陳世美了?啥叫那啥了那啥了,又不那啥了?這都是那啥跟那啥啊?”
辛然急忙争辯:“陳世美是抛棄了糟糠之妻,娶了公主,攀龍附鳳,不是東西!俺是辭去驸馬之職,奔向自由。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俺怎麽就陳世美了?再說了,俺究竟怎麽那啥那啥你了?那啥你哪了,你哪被俺那啥了?就算是那啥了一回,也是一不留神練功走水、、、、、、怪不得俺、、、、、、”
嘎吧嘎吧,李文斌同朱風泰,拳頭攥的連聲響,似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同辛然這個混蛋拼了!
太惡劣了!跟自己的宮主妹子都“走水”了,還想休掉她,是可忍孰不可忍?退一步說,就算是沒有那啥跟那啥,别說麗敏是軒轅帝國的唯一宮主,就是普通的公主,也沒有驸馬辭職這一說啊!
帝王的尊嚴,至高無上,絕對不允許有絲毫的不敬。辭去驸馬之職,說的挺藝術,還不是休掉宮主嘛。縱觀軒轅國曆史,别說休宮主,就是任何一個普通公主,都沒有驸馬敢說一個不字。
杜佑《通典》:奉車、驸馬、騎三都尉,并漢武帝元鼎二年初置。驸馬掌驸馬,注:驸馬,非正駕車,皆爲副馬。一曰:驸,近也,疾也。騎都尉本監羽林騎,又窦嬰爲朝請,後漢并屬光祿勳。奉朝請無員,本不爲官,漢東京罷省三公、外戚、皇室、諸侯多奉朝請。奉朝請者,奉朝會請召而已。晉武帝亦以皇室、外戚爲三都尉而奉朝請焉。元帝爲晉王,以參軍爲奉車都尉,掾屬爲驸馬都尉,行參軍舍人爲騎都尉,皆奉朝請。後罷奉車、騎二都尉,唯留驸馬都尉奉朝請而已。諸尚公主者,若劉惔、桓溫等皆爲之。宋武帝永初以來,以奉朝請選雜,其尚主者唯拜驸馬都尉。齊奉朝請驸馬都尉及散騎給事中等官,并集書省職。齊職儀曰:「凡尚公主拜驸馬都尉。」梁三都尉并無員秩,其奉車驸馬,皆武冠绛朝服,銀章青绶。梁陳驸馬皆尚公主者爲之。後魏驸馬都尉亦爲尚公主官,雖位高卿尹,而此職不去。奉車二十人,騎都尉六十人。北齊驸馬與後魏同。隋開皇六年,罷奉朝請。炀帝時,奉車、驸馬并廢。大唐驸馬都尉從五品,皆尚主者爲之。開元三年八月,敕:驸馬都尉從五品階……
綜上所述,就是說,“驸馬”原本就是一個趕馬車的。隻不過,比一般的車把式高級一些,給帝王趕車的而已。幾經折騰,早已經不是官了,而是專職的皇家女婿。
你小子要辭職,不就是辭去女婿之職嘛。這就是變相地休妻,而且休的是軒轅帝國唯一的宮主!
如果這不是嚴肅的場合,朱風泰和李文斌,非得立馬跳起來,同辛然這個混賬二貨玩命!
“幹什麽都那樣看着俺?俺真的什麽事兒都沒幹!你們也不想想,大帝老爺子是誰。俺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負他的寶貝女兒。别說幹什麽,就是想想,怕是也得把俺蛋黃給捏出來、、、、、、”
噗噗噗,馮一瓶、玉晨、撒丁丁三人,忍不住噴笑。麗敏宮主絕色的臉蛋騰地漲紅,一臉嬌羞。死盯着辛然的後腦勺,咬牙切齒地發狠。李文斌同朱風泰的怒氣,也迅速減退。說的是呀,就沖着東聖大帝,誰敢對他的寶貝心肝,始亂終棄?不,别說始亂終棄,就是始亂,也沒人有那個膽兒、、、、、、
“哎,李文斌朱風泰,俺咋有點迷糊。話說你們倆算是幹嘛的,對俺又咬牙又瞪眼的?莫非是俺那黑鍋的仰慕者,或者是潛伏的大舅哥?”辛然歪鼻子斜眼,掃視朱風泰和李文斌,一臉的狐疑。
心眼盡管被他自己戴上了眼罩,可仍舊銳利之極!雖然不能看到這兄弟倆的光蛋,但他們的情緒波動,是一覽無餘。膽敢對本少起殺意,是必須要警惕的。回頭在賽場上捅自己一黑刀,就慘了。
“或者是你們想借此機會,表現個忠心給俺丈人看?俺們家裏事,用得着你們瞎表現嗎、、、、、、”
朱風泰與李文斌愣住,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麗敏宮主也是一陣惶惶,擔心這麽一來事與願違。
辛然冷笑道:“不說也沒關系。反正現在這個場合,也打不起來。不過,俺提醒兩位一句。俺對對俺起殺心的人,也會毫不留情!并且,還是不擇手段!打砸黑磚、打悶棍,暗中下毒都沒準兒。看在你們還有點貌似豪傑的氣象上,先提個醒,莫說是言之不預。俺向來是以眼還牙以牙還眼、、、、、、”
“你、、、、、、你休要胡說八道了,好不好?”麗敏宮主有點哀怨地嘟囔。語氣裏服軟許多。
麗敏宮主本意是想幫助兩個哥哥,同這個小混蛋,建立良好的關系,以備不時之需。卻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他說好的打悶棍、砸黑磚,是一定會幹的。隻不過,是用什麽毒藥來幹,就不得而知了。跑肚拉稀當衆放屁是輕的,真把哪個倒黴的哥哥變成了大頭娃娃,那可是哭死都來不及!
透過心眼,看着後面麗敏宮主漸漸煞白的臉,恐懼之極的眼神,辛然暗暗竊笑:“媳婦姐姐,本少打不死你,也吓得你屁滾尿流!本少的肋條,可不是那麽好掐的!”
“好吧。叫聲哥,再說點好聽的,俺就不辭職了。”辛然嘻笑。
“哥,辛哥哥,辛大驸馬,你啥時候死啊?你死了,妹子保證給你燒三個大紙錢,給你買屁吃!”
麗敏宮主咬牙切齒地恨聲道:“你有本事,就去辭職。本宮主下回,改掐你見不得人的地方、、、、、、”
辛大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