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正如辛然所說,東聖大帝是想要噴笑,卻又強行抑制自己不笑。結果,把那股笑意硬憋回去,化成了一股氣,不可抑制地從下面迸發。将金石地闆,都崩出一個大坑,讓他情何以堪?
如果這個混賬小二貨見好就收,也還罷了。可他沒有一點覺悟,反而變本加厲,滔滔不絕。引得東聖大帝笑不可抑,爲了維護尊嚴,卻又不能笑。可又怕笑意再轉化爲樂屁,隻能是果斷封口。
“唔唔唔、、、、、、哦哦哦、、、、、、”辛然被封口了,還慣性地嗚嗚噜噜半天,才住嘴。愣了一下後,才一臉玩味、滿眼怪異地掃東聖大帝一眼,轉身煉丹。留下一個鄙視的背影給大帝。
“這個混賬小子、、、、、、”東聖大帝啼笑皆非地暗罵一聲,悄無聲息地樂了起來,樂得是渾身亂顫。怕被辛然看了笑話,東聖大帝急忙揮手結了一個小結界,把聲音掩蓋住,放聲大笑。多少年了,沒見過真情,沒聽到真話了。更沒有這樣透徹心脾、爽快靈魂地大笑過了。自從這個熊孩子來了以後,總算是暢快淋漓地笑了幾回。就沖這一點,女兒給他都不虧。但願,他永保赤子之心。
辛然卻不知道這些,反而有點委屈。不就是說好的,人家一個屁一個坑,你倆屁才崩一個坑嘛。這也沒啥大不了的,還給本少封口。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最好是你一生氣走了,俺就不陪伴你了。
辛然暗暗嘀咕着,手上卻一點不耽誤,揮灑自如地煉各種治療傷藥的同時,還研制了一種新丹。一想到這個新丹的效果,他就忍不住嘴角掀起壞笑。這要是煉制成功,會給整個大賽,添多少光彩!
東聖大帝是頂尖的當權者,那臉皮也當然得是頂尖地厚實!這是權力遊戲的規範,沒有頂尖厚實的臉皮,就不可能達到權力頂峰!别說這麽一點點小尴尬,就是再大的尴尬,也能化尴尬爲力量,化難堪爲武器。一個小毛孩子的幾句話,最多隻能讓他化笑意爲外氣,還不會撥馬就跑,落荒而逃。
東聖大帝賴在丹坊裏不走,外面的耿天星、馮國柱、古鸾,都有點惶恐不安,不知所措了。兩天過去,他們已經不在神宮,而是按照規程,來到帝國凱旋宮,開始張羅出征大宴,爲參賽者送行。
本來,這樣的事情,是麻煩不到他們這些大佬的。隻不過,此次決賽,顯得格外重要。不由地令他們,把這日常小事,當成關乎國運的大事!不約而同,積極而自覺地當成頭等大事,親自操辦。
可他們在張羅宴會時,都有一個共同的心事,那就是小混蛋辛然。都在擔心,這混小子的賊眼,是不是關閉了。倘若他的賊眼不關閉,宴會的樂子就大了。等于是大家都光着,接受他的觀禮、、、、、、
那樣的場景,簡直是不敢想像,也無法想像。一想像,古鸾就氣得牙根癢癢!冰清玉潔了一輩子,被這個倒黴孩子看了個底掉、、、、、、無論無論如何,也得認他當兒子,兒子看娘還好說點、、、、、、
“哎,我說,能不能認他當孫子?認幹兒子,咱們可就比老馮他們都矮小了一輩,不劃算、、、、、、”耿天星湊到古鸾身邊,嘀嘀咕咕。他一看古鸾的臉色,就知道那事沒完,趕緊表明自己的想法。
“有你什麽事啊?就認幹兒子,也就得認幹兒子!”古鸾一個大白眼,把耿天星掃出三尺之外。暗道,你懂什麽呀?俺老家的風俗是,認幹兒子,得做一個大肥褲子。把小孩子從褲腰裏面裝進去,再從褲腿掏出來。象征着是也生了一回。幹兒子從自己的褲裆裏爬了一回,什麽看不到?認這小子當幹兒子,雖然不能這樣做。畢竟他歲數不小了,可也等于是那麽回事了。最起碼,心理上平衡了。認孫子,能有這個效果嗎?死老頭你啥都不懂,啥也不明白,就跟着瞎攪和。有多遠給俺滾多遠、、、、、、
古鸾和耿天星在打糊塗官司,馮國柱更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按理說,這個盛大的宴會,連貴妃等嫔妃是必須要參加。而作爲一号種子選手的辛然,肯定也得參與。要不然,就太不規範了!可這小子的賊眼問題,萬一沒解決,就麻煩大了!總不能讓他肆無忌憚地看貴妃的光屁股吧?就算是貴妃不知道沒意見,大帝也不會同意啊!可要是不讓他參加這個宴會,方方面面沒法交待不說,這小二貨自己也不一定會同意。說不定,會搞出什麽妖蛾子、、、、、、說什麽,說這小子有賊眼,把自己等人都看光了,連古鸾大統領,都被看個底掉。那不是腦抽,是找抽了!就算是古鸾胸大心寬不介意,耿杠頭都得跟自己玩命。可若說不讓辛出現,又是啥理由、、、、、、
本來,這事應該由東聖大帝聖裁。可大帝失聯了,無論是傳音還是神念,都找不到他老人家了。
難道,這是要出亂子的節奏嗎?馮國柱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馮國柱哪裏知道,東聖大帝爲了暢快地樂一會,把自己封閉在小結界裏,一時跟外面斷了聯系。
馮大統領這急得不行,各路人馬,陸續開進來了。先是三大聖地九大仙流的長老們,仨仨倆倆貌似悠閑地漫步而入。他們作爲軒轅帝國千萬年來的修煉聖地,這次丢大臉了,居然都是全軍覆沒。這讓他們情何以堪?所以,他們看似前來觀禮,實際上,都憋悶一肚子邪火,準備找機會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