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就成了嗎?這怎麽可能、、、、、、就這樣便集百家之長,自成一體,成爲大宗師了、、、、、、”古鸾一臉地莫名其妙,滿眼的不可思議:“誰要說這個倒黴孩子不是大能投胎轉世,我跟誰急!”
“嘿嘿,沒人說他不是大能轉世,你也不用跟誰急。”耿天星一臉狗腿地讨好道:“根據南宮老說,這小子是過目不忘。南宮老的藏書閣裏的秘笈,都被他翻閱個遍,稱得起是胸羅萬象,博采衆長。若是單從理論上來講,除去陛下,天下恐怕是無人能及。創造一套拳法,還不是手到拈來。”
“呵呵,耿老過譽。朕不及他。朕在他這個年齡,還在學别人呢。”東聖大帝坦誠地笑道。
“呵呵,毫無疑問,就是大能轉世投胎!要有人說不是,我都跟他急!”馮國柱嘿嘿樂道。
辛然一遍又一遍地練習拳法,整整練了一天的時間,才放慢了速度,對着丹池比劃,嘀咕:“罷了,也算是差強人意了。拳法是有了,名字得改改了。八面來風或者無孔不入,都顯得名不副實了。改個什麽名呢?這樣驚天地泣鬼神的無上拳法,怎麽着,也得有個驚天動地、威震八方、冠絕古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敵人聞風喪膽、望風而逃、大人愁死、小孩聽了都不敢哭的鼎鼎大名吧、、、、、、”
東聖大帝、耿天星、馮國柱、古鸾,都精神一振,不由自主地伸長了耳朵,等待這響亮的名稱。
辛然停下練拳,兩眼望天,雙拳緊握,眉頭緊鎖,竭盡全力,使出吃奶的勁兒,使勁地想起來。
時間滴答滴答一分一秒地過去,四個大佬的脖子都有點僵硬了,辛大少憋的是臉紅脖子粗,最後終于是一咬牙一跺腳,悶雷般地低吼一聲:“就是它了!就叫爹捶!”
四個大佬一陣迷茫,險些暈菜。爹捶,這是何解?
辛大少一臉陰損地哏哏壞樂道:“爹打兒子,天經地義。爹捶一出,誰敢争鋒?爹捶一亮,都哭爹叫娘。爹捶在手,天下我有!”
噗噗噗,耿天星、馮國柱、古鸾噴了。噗,最後就連東聖大帝,也憋不住噴了。
有詩雲: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
辛大少憋了半夜,憋出了一個震驚天下空前絕後的拳法名稱——爹捶!
讓四個大佬,不隻是雙眼噴出淚花,差點把嬰兒奶都噴出來。
古鸾直接就花枝亂顫,滑溜下座位,委頓在地,大聲咳嗽,鼻涕開花,眼淚冒泡,啼笑皆非。
砰砰砰,三聲悶雷般地炸響,馮國柱、耿天星、東聖大帝的金石座椅,都相繼化成了粉末。
耿天星大長老、馮國柱大統領,都是跌坐地上,大咳不止。東聖大帝,是端着馬步,渾身亂顫。無論是虛神還是真神,都樂得樂不出來了。憋的法力外洩,把座椅都震碎了,還是無法抑制笑意。
三個大佬對于這個“爹捶”,可是深有體會。他們童年時,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都是熊孩子一個。自然,也就都少不了挨“爹捶”。對于“爹捶”,那真是敬若神明,聞風喪膽,望風而逃!
看起來,這個熊孩子也是同道中人。要不然,他怎麽能想出這麽震耳欲聾威風凜凜地拳法名字?
一号神宮裏,一陣風中淩亂。在隔壁修煉的玉晨與撒丁丁,都感受巨大震蕩,隻是不明所以。
辛大少“爹捶”一出,雷倒四個大佬。可他自己卻還不知道,摸出個果子啃着,賊眉鼠眼地四下打量,真想用混沌窩頭,把周圍的藥材、火石、陽石,都一勺子燴喽。
“咦,這倒黴孩子眼睛冒綠光,盯着那些藥材火精之類,不是要洗劫自己老丈人吧?”古鸾剛剛緩過勁來,便驚駭地盯着辛大纨绔,情不自禁地嚷嚷。
“不會吧、、、、、、”耿天星急忙擦試着老眼響應,瞪着那個小二貨,一陣心悸。
東聖大帝同馮國柱,也都急忙睜大眼睛,看向辛然。都不由地一陣心裏發毛。看那小子的臉色,還真有包圓的意思。那眼睛裏,恨不能爆出一個天大的手,一把抓盡身邊所有的東西。
爲了支持辛然修煉與煉丹,東聖大帝将帝國最好的藥材和火晶之類,大量投放在此,堆積如山。即使是藥皇谷的人見了,也得眼紅心跳,想據爲己有。何況是出門不撿錢,就等于是丢錢的辛然?
他真想幹,可真要幹了,讓東聖大帝情何以堪?“熊孩子,千萬别動手啊,回頭沒人時,多賞賜你幾倍都成。可千萬千萬不能當衆丢這個人啊!”強如東聖大帝,都不由自主地在心裏暗暗祈禱。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大帝的祈禱,辛然眼中的綠光慢慢消散,貪婪的神色漸漸平和。東聖大帝還有三個大佬,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可這口氣還沒松完,便被辛大少一句話,又雷的臉都綠了。
“唉,這會動手還有點早。等再煉些丹,臨走之前來個一掃光,好像比較符合驸馬的規範。”
噗噗噗噗,四個大佬,再次噴了。
辛然仰面朝天眨眼思考,右手摸出果子啃。“按理說,應該想辦法恢複靈慧之眼。這家夥在對敵時,太有用了!可想要找到相應的修複材料,恐怕得去萬眼菩提裏去找。然而,這源子妹子不敢露面,如何是好?”辛然眼睛眨了半天,突然靈機一動,有了主意。并且,直接把果子吞下,開幹。
“這混賬小子撸胳膊挽袖子,想幹什麽?不會又改變主意,要打劫了吧?”馮國柱心悸地嘀咕。
耿天星和古鸾面面相觑。東聖大帝幹笑道:“不是。看那意思,是要煉丹或者修煉什麽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