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叨叨咕咕,決定自創拳法。通過一系列地戰鬥,他發現自己的短版就是拳法。本來想找套現成的卻沒有看得上的,隻能自創。一套爲八面來風,另一套叫無孔不入。八面來風是君子版,應付門面的。門面也就是臉面,這玩意最沒用,可有時候還不得不撐着。無孔不入才是殺着,襲擊敵人的。對敵人嘛,就得是陰、損、黑、狠、毒,見縫就鑽,見眼就捅,挖眼、摘桃、**無孔不入。
辛大少向來是想到就幹,幹完再說的脾性。二話不說飛身而起,創造起來拳法來。右手一個單峰貫耳,左手就是一個二龍摘珠,右腳一個兔子彈蛋,然後是黑狗穿裆,童子拜佛,就地十八滾、、、、、、
“這、這小混蛋在抽什麽瘋?這是什麽拳法,咋沒見過?有點陰森森的。”古鸾有點莫名其妙。
耿大長老急忙獻媚,眉飛色舞比手畫腳地解釋:“你不知道,這小子沒正式修煉過武功,這應該是熊孩子在自創拳法。右手的單峰貫耳,是虛招,左手的二龍戲珠摘眼珠,才是實打。倘若這兩招不見功,便兔子蹬鷹踢對手下陰,對手跳起避開,他穿裆而過,童子拜佛,雙掌插後門**花、、、、、、”
“别說了!太惡心人了!俺其實早看明白了,就是覺得太陰損下作,有點不敢想,倒黴孩子、、、、、、他想什麽呢?怎麽會這、這麽龌龊、、、、、、”古鸾打斷耿天星,苦着臉,有點不知道如何形容。
“呵呵,這才符合他的畫風。能多陰損就多陰損,争取一擊敗敵,不中就溜,找機會再卷土重來。”馮國柱欣賞地笑道:“等他真的創造出來,練好了,一般人恐怕還真應對不了,非被他陰了。”
“唉,他咋會這麽壞。這都是跟誰學的、、、、、、”古鸾有點哭笑不得地連連搖頭。
馮國柱樂不可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耿老要有他一小半壞,也不用幹渴到今兒了。”
“去你的,老沒正形。”古鸾賞給馮國柱一個大白眼,嘴角抽抽,彎起一抹帶有羞澀的笑。
耿大長老看呆了。一臉的郁悶。或許,自己要不是這麽古闆方正,真的早就抱得美人歸了。
“倘若一味地偷襲,也就失去了偷襲的意義。若是能出其不意,就完整了。”東聖大帝淡笑道。
“那你們倒是提醒他呀。熊孩子再壞,也嫩得很,哪有你們老奸巨滑。”古鸾有點口不擇言。
東聖大帝腮幫子抽搐了一下,幹笑。耿天星急忙打圓場:“用不着提醒,他自己肯定會想到、、、、、、”
耿天星話還沒說完,辛然的拳風驟然一變,由鬼鬼祟祟變成了堂堂正正。大開大合,如同君王駕臨,散發出浩蕩天威,大有君臨天下之勢。然後才是一記陰招,突兀出現,令人有防不勝防之感!
“嗯,這就對路了。說謊話騙人,不能全是謊話,那樣誰也騙不了。隻有九句真話中,夾雜着一句假話,才能騙得了人。拳法也是一樣,虛虛實實,正奇相輔相成,才是正道。”東聖大帝笑道。
“孺子可教、、、、、、啊,不,這小子根本就是無師自通、、、、、、”馮國柱幹笑着搖頭。
“這倒黴的熊孩子,不知道得騙多少女孩子、、、、、、”古鸾不知道是埋怨還是欣賞地喃喃。
東聖大帝同耿天星相顧,啞然失笑。
辛然滿腹功法,胸中的拳法自然更是多多。加上生長在武風極盛的風口鎮,正是所謂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各種拳法的精妙之處,紛至沓來,一個個争鬥的身形蜂擁而至、、、、、、什麽樣的招術,對付什麽樣的情形,是曆曆在目,了然于胸。一套堂堂正正卻又變化莫測的拳法,漸漸地成熟。一招一式,渾然天成。那種兇猛剛烈,那種圓潤無暇,那種陰險毒辣,簡直是胎裏帶。
“這倒黴孩子,難道是在娘胎裏就修煉不成,這麽快就創出自己的拳法。”古鸾感慨地嚷嚷。
“應該是你說的那樣,是某個大能轉世投胎,本能爆發了。”耿天星急忙狗腿子般地符合。
馮國柱兩眼發直的喃喃:“好像還缺少點什麽、、、、、、”
東聖大帝微笑道:“缺少的是身法的配合。這不用擔心,熊孩子應該能想到。他本來就有百變風魔的身法,隻要結合好了就行。隻是不知道,他會給自己自創的拳法,起個什麽鬼哭狼嚎的名字。”
正如東聖大帝如炬的聖目觀測的那樣,很快,辛然便開始把拳法,同百變風魔的身法結合起來。
刹那,風雷激蕩,地動山搖。攻如九天風雷,逃似流星閃電,偷襲仿佛魔鬼之手,無影無蹤、、、、、、
“好好好!當真攻如奔雷,避若退潮,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真是好拳法!”馮國柱擊掌贊歎。
耿天星有點迷惑不解:“有攻有退有偷襲,怎麽就沒有守?攻守兼備才是正道,咋能沒有守?”
東聖大帝微笑道:“這才是他熊孩子的畫風嘛。守就等于是硬碰硬,他才不會幹。你們還沒發現嗎?這個熊孩子,最不喜歡硬碰硬。他倒不是怕,而是認爲那樣傻。幹傻事,他就不是熊孩子了。”
“你們說,他會給自創的拳法,起個什麽名?”古鸾笑問。她的關注點,更側重于好奇和八卦。
馮國柱拈須沉吟:“攻如迅雷,避似流星,偷襲是悄無聲息,堪稱是神出鬼沒。估計是這個名。”
耿天星皺眉搖頭:“這小子最好得瑟,應該是起神驚鬼泣,才符合他的拳風,和行事的風格。”
東聖大帝卻微微搖頭笑道:“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