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麽有見識這麽神性的寶貝,起了個混沌窩頭的名字,這是哪個二媽起的?這是一刀割倆口,真二、、、、、、”
轟隆,一聲晴天霹靂,一顆土黃色的拳頭大的雷,憑空出現,在辛然頭頂炸響。炸得他是頭暈眼花,險些趴地上。這他娘啥意思?辛然猛然挺起頭,怒不可遏地叫嚷:“本來嘛,你起都起得,俺說不得,又想當那啥還想立那啥、、、、、、”
喀嚓,又一個淡藍色的鵝蛋大的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辛然的腦袋裏轟鳴,讓他頭疼欲嘔,抱着腦袋搖晃着怒斥:“卧槽,不想讓人說,别起這狗屎名字啊!這名字百分之百是他娘二師娘起的!”
嗵,一個青色沒成熟的榴蓮似的悶雷,萬把鋼針般地紮在辛然的心上,炸得他五内如焚心似油煎,還不服氣,西施捧心一般地捂住心口,叫罵:“你二姨那個粉頭的,你幹都幹了,還怕人說,小女人、、、、、、”
轟隆,喀嚓,兩聲炸響,嬰兒頭大的兩顆雷,一個金光閃爍,一個烈火熊熊,在辛然身上炸開。立馬,是萬刃穿心剮骨,天火燒豬烤羊,外焦裏嫩。疼痛得辛然是死去活來,驚駭地嚷嚷:“這就是傳說的五雷轟頂吧?不對呀!五雷轟頂是在頭頂上炸,你這是雷火交加,内外夾擊,不符合規定,不規範、、、、、、”
五雷轟頂沒把辛然轟服,卻把東聖大帝、耿天星、馮國柱、古鸾轟傻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呆若木雞。特别是東聖大帝,更是心顫神搖,神念裏掀起滔天巨浪。這可是他一手構建的神聖秘地,是神聖的法寶。盡管因爲有殘缺,不能當成聖寶使用,可也是半個聖寶,堅不可摧。一般的天雷,根本撼動不了它分毫。
可眼下,五色天雷居然毫無征兆,直接就在神宮二号的丹坊裏炸響,将辛然轟擊的活烤的乳豬一樣。慘叫震天,叫罵不斷。這是什麽雷?如此詭異霸道!就因爲辛然冒犯了某個神明,便突然現身了嗎?這樣的五色雷,即便是東聖大帝,都沒有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是從天而降,還是鼎内自帶的呢?無論如何,不管怎麽說,都顯示出了這個“窩頭”的強大!同時,也表明了,它根本就不是此界之物、、、、、、
轟,東聖大帝都被炸迷糊了的腦袋,轟然清明。就是說,通過辛然這個離經叛道的混小子,自己等人同外界乃至上界,又近了一步。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有一天,推開那扇神秘而神聖的大門!
哇哇哇,辛然大口的鮮血狂噴,叫苦不疊地嚷嚷:“服了,服了!俺嘴臭,嘴欠,行了吧?有本事,你等着俺,等俺也修煉你修煉那麽多年,再來比試,看是你劈死俺,還是俺崩起你!俺打賭你不敢應、、、、、、”
蓦地,煙消雲散風平浪靜。除去空氣中的焦糊的肉香,就剩下奄奄一息糊裏巴曲聲嘶力竭的辛大少。
呼,辛然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下癱軟在“窩頭”裏,心有餘悸地喃喃:“娘哎,總算糊弄過去了。”
砰砰砰,耿天星、馮國柱、古鸾三位大佬,都跌坐下來。吓了玉晨、撒丁丁一大跳。她們被東聖大帝攜帶着回到一号神宮,還沒等大帝說話,就見到大帝還有三位大佬,都中邪了一樣,呆立在那裏。
撒丁丁和玉晨,沒有那麽強大的感應能力,聽不到雷聲,也看不到辛大纨绔的慘痛。可四位大佬還沒有坐下,便感應到了雷聲,看到辛然的慘狀。頓時,都驚呆了。一動不動地感應,默默觀看。
這一切,說起來慢,實際上很快。也就是數十個呼叫,便全部結束了。這才令三位大佬松了口氣,不由自主地跌坐,吓玉晨和撒丁丁一跳。實在是眼前發生的事,已經超出他們的感知,太震撼!
東聖大帝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坐到龍椅上,淡淡地掃了玉晨和撒丁丁一眼,卻猶如閃電一般。令她們的魂魄都禁不住地顫抖。東聖大帝淡淡地笑道:“你們今天所見所聞,都是驚天的絕密!所以,你們必須把這一切,都爛在肚子裏。如果有一絲傳出去,不用朕說,你們知道會是什麽結果!”
玉晨同撒丁丁,都面色慘白心跳如鼓,慌忙跪倒,賭咒發誓,必定會嚴守機密絕不洩露雲雲。
“唉,得瑟不可怕,可怕的是瞎得瑟!先得瑟回來一口大黑鍋,這又得瑟了一頭大包一身水泡。看起來,以後就是得瑟,也得先想好,跟誰得瑟,怎麽得瑟。可不敢再瞎得瑟,沒得瑟的本錢、、、、、、”
辛然嘀嘀咕咕,奮力坐起來,取出辛氏出品的療傷丹藥,吞服兩粒。瞬間,焦黑的皮膚脫落,露出晶瑩如玉的肌膚。被玉晨抽碎的腮幫,也迅速愈合。整個人,漸漸精神起來,又有得瑟的氣勢。
“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還是先加工一下窩頭吧。”辛然唉聲歎氣地取出判官筆,大筆一揮,在混沌窩頭的内壁上,刻畫起域法來。既然都成了護國驸馬了,也不怕誰明目張膽地加害。
原本最有可能害自己的東聖大帝,成了老丈人,肯定不會害自己,還得保護自己。所以,辛然毫不掩飾地在“窩頭”内刻畫起域法。他知道,憑借自己微不足道的小法力,想玩轉這貌似聖寶的家夥,談何容易?隻能是通過域法,進一步控制激發它。讓它發揮出更大的殺敵保命的效能。
辛然在“窩頭”中刻畫下名爲同心的域法,加強自己同窩頭的聯系。心神一動,吐可以攻,音攻物攻随心所欲,吞可以守,當做頭盔還是堡壘視情況而定,逃命可當成橋梁或者飛行的船舶、、、、、、最後,在混沌窩頭四字前面,加了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辛氏。這樣念下來,就是辛氏混沌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