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罷了罷了,平身。”東聖大帝有點玩味地看着辛然,嘴角閃出一抹得意的笑,揮手道。
辛然拿叩頭當撞牆的機會都沒有了,隻能是謝恩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垂手立到一旁,眼睛瞪着鼻子,鼻子質問嘴,嘴巴問心,自己跟自己打官司。本來是想裝瘋賣傻,躲避麻煩。沒想到,得瑟大勁了,倒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驸馬爺,聽着威風凜凜,實際上就是大帝家的高級囚徒啊!
“賞婚之事,本是大喜!理應放假賀喜,可賽事緊張,就不大肆張揚了。辛然啊,你跟随朕去宮中,拜見一下貴妃,簡單地向大家知會一聲,如何?”東聖大帝滿面春風,和風細雨地微笑道。
“這個、、、、、、謝謝老爺子的恩典!正如你老所說,賽事緊張,國事爲重,宮中拜見還請老爺子免了吧。小臣現在一心爲國,報效你老,根本無暇顧及别的事。”辛然慷慨激昂,堅決推辭。
開玩笑!讓自己去拜見連貴妃,那不得給她叩頭作揖啊?!姥姥,破驸馬不作,也不給拜她啊!拜見仇人,還得給仇人叩頭作揖,傻不傻呀!大不了使用免死烏龜牌,跟他們決裂,絕不跪拜她、、、、、、
辛然心理的劇烈波動,馮國柱、古鸾、耿天星都清楚地感應到,馮一瓶、玉晨、撒丁丁都隐約察覺。東聖大帝當然更是心知肚明,不由地暗暗歎息一聲。他是真想化解一下辛然與連貴婦的矛盾,沒想到,這小子根本就不領情。眼見要是逼的狠了,大有一拍兩散的意思,隻能是先放到一邊不提。
于是,東聖大帝歡笑道:“護國驸馬爲國心切,朕心甚慰!那就先忙國事,家事押後再說吧。”
“小臣謝老爺子寬宏大量!老爺子日理萬機,身體要緊,請回去早點安歇!”辛然跪下叩首。
大家驚愕。這是恭敬孝順還是逐客令?似乎也隻能是當成傻女婿孝順老丈人了。看着大家怪異的神情,東聖大帝差點氣樂喽。這小混蛋是怕自己還有幾個大佬,跟他追問丹藥和丹方的事,下起了逐客令。好吧,你裝瘋,俺就賣傻,就當是孝順了。反正來日方長,看到底誰是狡兔誰是狐狸?
東聖大帝哈哈一笑,沖耿天星等人擠了個眼色,幾個人也是忍俊不禁。然後,東聖大帝淡笑道:“玉晨、撒丁丁随朕去修煉,熟悉隐匿之寶。馮一瓶全力照看帝國衛隊,護國驸馬繼續修煉吧。”
在一片謝恩聲中。東聖大帝同耿天星三人,擠眉弄眼地帶着玉晨和撒丁丁走了。馮一瓶一屁股坐地上,疲憊不堪地大口喘息。看似歡樂祥和喜氣洋洋,卻當真是如履薄冰如臨深淵,驚心動魄!
這是強者的威壓,是伴君如伴虎的畫風。一個應對不好,就是天堂與地獄之分,天壤之别啊!
“嘿嘿,老叔,吓尿了?沒事兒,大帝老爺子是君子,大人大量,好糊弄。不像俺家的老小子,沒文化,粗野蠻橫,那才叫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呢。”辛然歡蹦亂跳,沖馮一瓶擠眉弄眼地樂道。
馮一瓶一陣臉發黑,兩眼發直,不敢接話。這個混賬小二貨,也太二了吧,居然敢說大帝好糊弄。這要是把這句話單獨摘出來,就是個大逆不道的罪名,最次也是個大不敬罪。可若是連到一起,卻又不失一顆赤子之心。隻要不是誠心跟他過不去的人,都會哈哈一笑,當成笑話聽了。這是這個倒黴孩子的天賦,還是刻意爲之?倘若是天賦倒也罷了,若是刻意而爲,這小子的機敏就太可怕了!
“哎呀,壞了,嫁妝,剛剛忘記問嫁妝了。媳婦事小,嫁妝事大!”辛然忽然一驚一炸地叫嚷:“大帝老爺子嫁閨女,嫁妝應該少不了。俺現在身上一個大子都沒有,先預支點嫁妝花花應該吧?”
馮一瓶吓一哆嗦,急忙站起來,喝斥:“胡說八道!看你那點出息、、、、、、趕緊修煉吧!”
馮一瓶逃也似地跑了。他是真不敢再聽這個小二貨胡言亂語了。馮一瓶知道,大帝同自己老爹等大佬,一直都在密切關注辛然的一舉一動。他說什麽或許不要緊,自己要聽了可就有關系了。
辛然還不依不饒地叫嚷:“哎,老叔,别急着走啊。先借點銀子用,等嫁妝一下來,就還你、、、、、、”
馮一瓶一個踉跄,差點摔倒。耿天星、馮國柱、古鸾險些笑噴。東聖大帝中啼笑皆非直勁搖頭。
“唉,平日關系再好,一提到錢,就完蛋喽、、、、、、”辛然煞有介事地嘟囔着,開始修煉。
“哼哼,跟本少鬥,你們都老了點!”辛然暗笑,閉目打坐,腦子調整運轉,默默地盤算起來。
凝魄丹看來是煉不成了。雖然沒有真的使用幽冥果,可源子的先天混沌元氣,還真用了不少。這一界有關于魂魄的藥材,也基本上都用了。結果凝魄丹變成了還童丹,真是不可思議哭笑不得。
既然凝魄丹一時煉不成了,就先想别的招吧。好在意外得到了混沌窩頭這個超級靈寶,也算是有了一個保命的寶貝。盡管還無力真正使用,可簡單的音攻、放毒、收毒、收寶、收人等,還是可以用。那就先好好地琢磨琢磨這個寶貝,以備不時之需。另外,還得研究一下近身戰術。再也不能臨時抱佛腳,打出“王八”拳,讓人看笑話了。戰事越來越兇險,總是眼高手低絕對不是長久之計。
想明白了現狀,确定了目标,辛然便毫不遲疑地行動起來。首先,跳進混沌窩頭裏,熟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