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死辛然,你賠我青春、、、、、、”玉晨一屁股坐地上,兩條小腿亂蹬哭鬧起來。
玉晨忽然從面前丹池裏,看到自己的現狀。立馬抓狂,情不自禁地跌坐地上,撒潑打滾般地哭起來。
“卧槽,本少沒碰你啊、、、、、、況且,你這樣的小屁孩,哪來的青春、、、、、、”辛然暈菜。
辛大纨绔徹底懵逼!自己沒有那種邪惡的嗜好啊,好吧,就算是有,可也從來沒見過她,從何談起?
觀看的老家夥們,也都蒙圈了。這哪跟哪啊?!十來歲的小鼻涕女,管人要青春,詭異而恐怖、、、、、、
東聖大帝有點惡趣地沖古鸾笑道:“古統領,這丹藥可真能返老還童,你還想不想要了?想要的話,讓耿老幫你去要,他跟熊孩子有交情,肯定能要來。就怕也變成玉丫頭這女童樣,不知與耿老如何相對?”
古鸾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白了東聖大帝一眼,無言以對。耿天星也顫抖一下,驚駭地看古鸾。
真都不敢想像,古大統領也返老還童變成十來歲的小鼻涕女,還如何與耿大長老相處?
馮國柱心悸道:“依我看,還是算了吧。小二貨的丹藥,是三眼铳打兔子,沒吊準。萬一把古妹子變成了小屁孩,耿老怎麽辦?倆人走在一起,别人還不得問,沒聽說耿老成過親,哪來的重孫女了?”
“去你的吧、、、、、、”耿天星與古鸾異口同聲喝斥馮國柱,卻都身不由己地連連打寒顫。
是人都希望返老還童。特别是女人,更希望青春永駐。可真一下子返老還童成小屁孩,沒誰能接受。
看到玉晨在地上撒潑打滾痛不欲生,辛大纨绔是暈菜加蒙圈,等于徹底懵逼!話說,是你抽了本少的耳光,不是本少把你扒光。挨打的沒說話,打人的倒哭得昏天黑地,這叫什麽事,跟誰說理去?這還有沒有人管了?不對呀,說好了這是帝國衛隊的專場,哪跑出來這麽一個寬袍長袖的小柴火妞兒?
“哎,這誰家的倒黴孩子,有沒有人要,有沒有人管了?”辛然扯開破鑼嗓子,扯個王八脖子喊叫:“沒人管,本少替你、、、、、、啊,管不了,沒人要本少,啊,更不要、、、、、、快來人領走她呀、、、、、、”
神宮裏的丹坊,其封閉性能絕對一流,任憑辛大少喊破喉嚨,叫喚的驚天動地,外面也聽不到一絲。
辛然叫喊了半天,一直沒有人理睬,他不由地開始發毛。挨打倒是小事,不值一提。你說這麽個粉妝玉琢的小姑娘,在這裏撒潑打滾呼天搶地地喊叫着讓他賠青春,若是被别人看見,還真是說不清楚了。
于是,辛大少強忍疼痛,捂着腮幫子,吸着冷風,蹲到玉晨面前,努力和顔悅色地:“小、小大姐,你看,俺碰都沒碰你一下,俺更不認識你。你跟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能不是别瞎胡鬧事了?俺真、、、、、、”
“死辛然,小混蛋,你自己作完了孽,就不認賬了?”玉晨抹把眼淚咬牙切齒,指着辛然鼻子怒斥。
“我、我作什麽孽了?我都不認識你,怎麽作孽?好吧,就算是我作的孽。可我是在哪作的孽,怎麽作的孽,究竟到底怎麽對你作孽了,還請提個醒,讓俺死也死個明白!”辛然誠心誠意認認真真說道。
可這一切,在玉晨眼裏,都成了嘲諷。氣得她一揮手,把辛然掃到丹池裏:“去死吧你,小混蛋!”
“小瘋子,不可理喻、、、、、、救命、、、、、、”辛然慘叫着跌進丹池:“誰家孩子,有人管、、、、、、”
“咦,這小混蛋咋徹底變樣了、、、、、、你别動,讓我看看,你好像不光是沒有二皮臉了,還小了兩歲似的、、、、、、别動,人别亂動、、、、、、”玉晨突然想起辛然的二皮臉,驚駭地發現,小二貨辛然的二皮臉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的臉,晶瑩如玉,比一般的女孩子都更加鮮豔。
玉晨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面紗已經脫落,可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可怕的蜈蚣被辛然看到沒有,自己的面貌是不是也變成了娃娃。于是,她叫辛然不要亂動,她要借着丹池中的水面,看看自己的變化。可辛然被一個小鼻涕妞随意毆打,惱火極力了,根本就不理會她的叫喊,反而哪吒鬧海一般,攪動起來。
玉晨惱怒,伸出小手按向水面,嬌叱道:“給俺安靜!”唰地水面平靜,光滑如鏡,光可鑒人。
“啊、、、、、、見鬼了、、、、、、”玉晨尖叫一聲,如被她定住的水面一樣,也靜止定格。
鏡子般的水面上,一個眉目如畫、清麗脫俗的小姑娘,張大小嘴,靜靜地與她對視。一張小臉,鮮若桃花,兩隻大眼,冰清玉潔,哪裏還有什麽醜惡的蜈蚣?刹那,玉晨晶瑩的淚珠,噴湧而出。
這是激動的淚珠,是歡樂的淚珠,是欣喜若狂的淚珠,卻也是惶恐尴尬不知所以的淚珠、、、、、、
瞬間,十年的惡夢砰地醒了!那條比毒蛇還可怕的蜈蚣,終于不見了,自己再也不用沒臉見人了、、、、、、可自己變成了小鼻涕妞,又如何見人啊?!還有,自己發誓,要嫁給治好自己的人、、、、、、
這一刻,玉晨是百感交集,酸甜苦辣,五味雜陳。甚至是打爛了雜貨鋪,什麽都攪在一起,不知道是什麽味道了。終于可以直面世人了,可卻又有點沒法見人了,這種混亂無比的感覺,真酸、、、、、、
“咦、、、、、、那、、、、、、你、你不會是玉姐姐吧?”辛然終于回過神來,嘴角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