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天星當即付給辛然五十枚上品靈晶,并保證他無論是賽前還是賽後,都不會受到任何騷擾。至于煉丹材料,隻要是帝國有的,他可以随意使用。對于不讓人幹擾,耿天星是喜出望外。原本還爲了辛然與外界接觸的事頭疼。沒想到,他自己提出了。省去帝國諸多麻煩,堪稱是皆大歡喜。
辛然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諸多有名沒名的大佬,糾纏他。得到帝國的保證,等于是得到東聖大帝的保證,可以不擔心被糾纏不休了。另外,有了煉丹材料的保障,更是解除了後顧之憂。剩下的事情,就是全力以赴地修煉。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快速提升修爲,沖到頂峰,才能幫爹娘解憂。
爲此,愛财如命的辛大少,根本沒有在靈晶上做文章。令耿天星有點不敢相信,天上掉餡餅了。
談判一結束,辛然大少将所有的吃食酒水和靈果,是一掃而空。直接進了丹坊,修煉起來。連三塊鍋裏肉的眼睛都沒敢看。這倒不是辛然不想搞事,他可不是什麽所謂的正人君子,明明心裏想得厲害,卻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什麽禮法。他也想搞事,可再膽大包天,也不能在東聖大帝的眼皮子底下搞事啊!所以,隻能是忍個肚子疼。趕緊進行修煉,用緊張的忙碌壓制下那股邪火。
辛然進神宮二号丹坊裏随便看了一眼,便選了最厚重的大丹鼎,直徑五丈、高三丈、壁厚足有半丈的一個古老的丹鼎。揮手掃去上面厚厚的灰塵,敲擊了一下鼎壁,發出金石之聲。一時間,他也搞不清楚,這個大丹鼎,是什麽材質的,叫什麽名字,出于何處什麽年代,最大的功效都有哪些?
其實,上述這些,對辛然來講,都不重要。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選這個丹爐,隻不過是潛意識地認爲,這家夥厚重結實,符合自己潛意識裏的目标。便把這個倒黴的家夥,列爲首選。
與二号神宮遙遙相對的一号神宮中,東聖大帝、耿天星、馮國柱,還有古鸾,正一邊飲酒閑談,一邊密切關注辛然的動向。眼見這小子将名爲厚土的神鼎清掃了一下,便開始點火。都精神起來。
厚土這個大鼎,到目前爲止,包括東聖大帝,都沒搞清楚它的用途。大家一直把厚土當作煉丹的寶鼎,可卻從來沒有人用它煉出過丹藥。它太厚了,幾乎沒有什麽火能把它燒熱,更别說煉丹了。
當初,爲了檢驗厚土的特性,東聖大帝甚至違心地把藥皇谷的當代藥皇,都請過來。可不知道是藥皇有所隐瞞還是确實使用不了,他給出的結論都是,這可能是裝飾品,根本就沒有實用功能。
眼下,小邪神直接就奔這個被當成擺設的它去了,并且煞有介事地開始點火。這讓包括東聖大帝在内的四位大佬,都立馬精神起來,想看小邪神能否揭開這個寶鼎的秘密。都期待着他煉出丹藥。
馮國柱、耿天星、古鸾,包括東聖大帝,都目不轉睛,盯死辛然的每一個動作。四個大佬,眼看着小邪神布置了大量的火石陽晶,然後轟地點燃。爾後,就見他縱身一躍,跳到鼎中,盤膝打坐。
“咦,這小混蛋這是要幹什麽?”古鸾迷惑不解地問耿天星:“不是說好了,看他煉丹的嘛。”
耿天星得到古鸾的賞臉,立即興奮地老臉飛紅,比比劃劃地笑道:“這小子是要修煉。你大概還不知曉,辛然這小子修煉邪門,那就是用丹爐,自己煉自己。非常可怕,但卻能煉出能量星來、、、、、、”
“你說,這厚土鼎的鼎壁厚若城牆,能起到煉制的作用嗎?”古鸾斜視耿天星,強烈表示懷疑。
“這個嘛,老夫也搞不清楚。以往他确實沒有用厚土煉過自己,功效不好說了。”耿天星嘀咕。
“嗯,沒錯。古統領,這個确實不用懷疑。耿老倒是沒有妄言。國柱可以作證,這熊孩子确實這樣幹過。”東聖大帝微笑着替耿天星佐證。他真想幫耿天星一把,希望他與古鸾,能有個好結果。
“千真萬确!”馮國柱連連點頭,表示确有其事。就差點把他們偷竊的整個場景,都描述一遍。
就見辛然坐了片刻,将自己的狀态調整到最佳,然後取出一枚上品靈晶,捧在手裏,琢磨起來。
“我說,莫非這倒黴孩子,是要用上品靈晶來修煉嗎?這也太敗家了!”古鸾有點吃驚地嘟囔。
耿天星急忙讨好道:“真讓你猜着了。這小子就是這麽敗家,不但用靈晶,還要布置成大小周天。少則一次用九九八十一枚,多者要用三百六十枚,甚至是三千六百枚、、、、、、不對,他這回怎麽沒有布置周天大陣。難道說,要直接吸收上品靈晶?這個敗家孩子,咋就不能讓人省心、、、、、、”
大家知道,靈晶是最好的修煉材料,直接吸收是最常見的修煉方式。可坐在烈火熊熊的丹爐裏,吸收靈晶,是什麽修煉方法,就連耿天星這個頂級的虛神級大佬,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一時間,沒人再說話。就見辛然将手裏的上品靈晶,把玩了一番,翻過來調過去,仔細研究了一番後,咧嘴一笑,抖手丢出一枚障目丹。一片濃霧彌漫開來,将他自己,隐藏在濃厚的霧氣中。
“得,又開始不讓看了。”馮國柱拍一下大腿,幹笑着端起酒杯,沖大帝等人比劃一下,悶飲。
東聖大帝沖耿天星微微聳了聳肩膀,舉杯慢飲。耿天星也有點郁悶地舉杯,沖古鸾讪笑。古鸾炸毛了,柳眉倒豎:“陛下,你們就這麽慣着這個小混蛋?讓他膽敢對你們搞封鎖?太不像話了!”
東聖大帝搖頭淡笑道:“所謂君子不奪人之所好。我等堂堂君子,總不能強行去看孩子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