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宮主大人你這是什麽思維邏輯,還以爲是爲了成爲投降者生氣,原來是因爲沒得到牛逼的綽号。話說你堂堂的宮主,要什麽綽号啊?腦袋被豬食鍋給煮了?”辛然啼笑皆非。
“我不管,反正你得賠我綽号!要不然,我跟你沒完!”麗敏耍宮主脾氣,那叫一個刁蠻任性!
“行行行,不就賠你一個綽号嘛。又不是賠驸馬,這事俺能辦到。不過嘛,堂堂的宮主大人,不能用牛鬼蛇神的稱号,得有一個響亮的綽号,就叫豬神之花吧。”辛然閉着眼睛,順嘴瞎咧咧。
“諸神之花,聽着挺大,可好像不威風哩。還有威武的沒有?”麗敏宮主咂着小香舌,品味道。
“是熊孩子兄弟,聽這口氣,沒跑了。”一直在端詳怪物的古鳳,沖窦丁肯定了自己的發現。
噗噗噗,一真迷惑蒙圈的滿天飛、張了塵等人,終于放下心,紛紛噴笑。别管兄弟變成什麽鬼模樣,這樂觀的态度實在是令人不得不佩服,自己都成魔鬼了,還不忘記罵人。而被罵的麗敏宮主,還挺滿意。
這讓一直憋悶的差點憋出内傷的衆人,都順着古鳳的話,把笑噴出來。
大家早就意識到這個二皮臉的‘外援’,是辛大纨绔。可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問,他爲何變成二皮臉。再有,畢竟是嚴肅的賽場上,大佬們在神神叼叼地講話呢,也不敢随意大聲喧嘩。所以,一直都憋着。
不過,都挺關心變成二皮臉,是不是對兄弟的心态有影響。聽到這個二貨熊罵麗敏宮主是豬神之花,都放心并開心地失笑。還能罵人,還有心思罵人,就說明這個變化,對這個二貨兄弟的影響,不是很大。
“好了,先别瞎樂了,趕緊說正事。”馮點點趕在麗敏宮主回過味兒,瞪眼發飚前,肅然悄聲說道:“告訴你們,這次首輪淘汰賽,是在惡魔深淵裏進行。進入之後,所有人都會被随機打亂,不知道會遇到什麽情況或者什麽人,情況十分兇險!爺爺的意思是,最好我們能不被分開。辛然,有這樣的辦法嗎?”
辛然明白了,這是馮國柱通過馮點點在傳話,希望自己能保全兄弟姐妹們。最好能把他們聚攏在身邊,加以保護。辛然急忙開動腦筋想辦法,同時運轉功力,勾通焚天煉星域,試試從焚天大鼎的嘴裏,把海金寶甲要出來,分給大家。并暗暗埋怨東聖大帝,早不做準備。屎到腚門子了,才想起找茅房、、、、、、
不對頭,啥破比喻。這不是把自己給罵了嘛。其實辛然還真冤枉東聖大帝了。這不是大帝的意思,是馮國柱的擅自行動。堂堂大帝,天下修爲第一人,還不至于這樣小家子氣,事先通知自己的子弟作弊。
然而大帝必須這樣想,這樣做。可馮國柱卻不能像大帝一樣想一樣做,身爲臣子,他得爲大帝着想。麗敏宮主重傷初愈,理當給予關注和保護。而能保護他的人,除去小二貨辛然,還真沒有别人。可又不能明說,便傳音給孫女,間接地提點辛然。辛然是什麽人,屬狗的,護食,護短,護犢子。凡是他認可的人,那是絕對不允許受委屈受傷,更别說威脅性命。即便是沒有馮國柱的提醒,他也會努力保護大家。
聽說首輪淘汰賽不是擂台戰,而是險境淘汰,并且是随機打亂大家。這裏的變數可就大了,危險性也高多了。萬一自己的兄弟姐妹落單,被敵人給圍攻或者遇到别的猛獸甚至惡劣環境,不死也得受傷啊。
這不行,絕對不行!辛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把海金寶甲給大家發下去,一人一套,保命要緊。至于暴露不暴露寶貝的問題,就不管了。可辛然的神識進入焚天煉星域法虛空後發現,衆星捧月般圍攏在焚天大鼎周圍藍寶石般的铠甲,都變成半透明了。真是又驚又喜。意識到,焚天寶鼎自動對寶甲進行煉制了。可看這個樣子,還沒有完工。這時候将寶甲取出,無疑是浪費一個天大的機緣。如果聽憑寶鼎繼續下去,寶甲不僅僅是改頭換面,或許還能有更大的驚喜。
說什麽寶甲暫且是不能動了。那就動點别的腦筋吧。辛然眼珠子一轉,悄聲道:“一人給我一滴血。”
“幹什麽?歃血爲盟,結拜兄弟啊,我不幹。”尋思過味來的麗敏宮主,翻着大白眼,七竅生煙地反對。豬神之花、、、、、、這個小混球是怎麽想的?麗敏宮主啼笑皆非,氣不打一處來。真想打他個滿地找牙,讓他明白花兒爲什麽這樣紅!可眼下場合不對,别說動手,大聲說話都不行。
“想得美!還歃血爲盟結拜兄弟,這是俺早上沒吃飯,準備做點血豆腐吃。”辛然信口開河。
“你、、、、、、你混賬無賴、、、、、、”麗敏宮主氣得差點暴走。這還是罵本宮主是豬啊。
“兄弟,話說一人一滴,做血豆腐也不夠吃啊,塞牙縫都不夠。”古鳳在一邊實心實意地提醒:“你要是真餓了,她們都有大饅頭。你要來啃上幾口,比血豆腐啥的要過瘾解饞多子。”
“嚏嚏嚏、、、、、、”玉星等人忍俊不禁,都從鼻子裏樂出來,都樂得渾身顫抖,全力壓抑。
“快别鬧了,時間快到了。”馮點點忍笑提醒大家。并帶頭在右手食指尖上逼出一滴血給辛然。
張了塵等人意識到,辛然這是要搞小動作作弊。也都一聲不吭地紛紛擠出血來,悄悄塞給辛然。古鳳窦丁兩個傻大姐,雖然還沒明白情況,卻也是傻子過年看隔壁,照貓畫虎,一人擠出一大滴血給辛然。
辛然的結拜兄弟自然也沒二話,唯獨麗敏宮主,還想着豬神之花的綽号,瞪着辛然不配合。辛然也不多話,一把抓住麗敏宮主的玉手,快如閃電地咬了一口,吸了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