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個人賽,别人不敢說,辛然出戰争奪前三名乃至第一名,東聖大帝是絕對有信心。數百年來,在各項洲賽中,個人比賽的前三名,基本上都被軒轅帝國囊括。這次,也不能認輸。五天之後,個人賽就要打響了。這也是東聖大帝不惜背後搗鬼,用神通秘法,令麗敏宮主醒不過來,以愛女的千金之尊,賴住辛然,讓他背着到處亂竄的原因。沒辦法,不想法把他拖住,怕這個小二貨,即使是不提出告老還鄉了,也要提出回家探親的要求。對于這小熊孩子的糾纏能力,東聖大帝也頭痛。
不過,将宮主這口鍋就這樣砸辛然手裏,是不是還有另外想法,東聖大帝好像自己都沒想清楚。反正,他敏銳的感知告訴他。設法将宮主留在這個熊孩子身邊,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女兒都有好處。
這會兒,東聖大帝見辛然要用計甩開宮主,戲谑地一笑,叫過一個影子侍衛,陰笑着吩咐一番。
辛然把聖藥庫幾乎是席卷一空,然後又在聖藥園裏大肆搜刮。但卻沒有一個人出面阻攔,這令他在暢快之餘,又很是不爽。難道大帝爲了不接手女兒這口黑鍋,就任憑自己胡鬧?看起來,真得夜裏跑出去,把京城攪個天翻地覆!大概不把老頭氣暈了,吐上幾口老血,他是不會理會自己了。
辛然将所有的儲物戒都塞滿了。眼見沒效果,在他下決心大鬧京城之際,面前忽然出現四個人。分别是錢寶全、姬春鳳、趙祥志、劉一壽。四個人垂頭喪氣,哭喪着臉,可憐巴巴地看着辛然。
“咦,你們怎麽跑來了?其他人呢?”辛然歡喜地叫嚷。可算是看到自己人了,打心眼裏樂呵。
“公子,對不起,我們給你丢人了、、、、、、我們是來向公子告别的。”表演水平最高的水性楊花門的姬春鳳,代表大家開口。那小表情,悲悲切切、凄凄慘慘,石頭都能被擠出一汪淚水來。
辛然心一揪,驚怒交加,急忙問:“怎麽回事?出什麽事了,趕緊告訴我,我替你們做主!”
“公子,我們修爲太低,被開除了。明天一早,就要被送回鬼風界了,所以來跟你告個别、、、、、、公子别着急,公子你是大英雄,就不要爲我們這些小人物,勞心費神了。就讓我們自生自滅、、、、、、”
“等等,這是誰做的生孩子沒屁股眼的決定?什麽意思?奪回八大賽區,你們一人守住一個,不說是厥功至偉,也是首功一件!不加獎賞都不行,怎麽還開除了。這是要卸磨殺驢,還是怎麽着?”
辛然怒氣沖天,打斷姬春鳳的話,怒吼:“這幫老東西也太不是東西了!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幹的這叫人事嗎?你們别着急!不就是功力淺嘛,這都不是事兒,咱們這就提升。他們不用正好,免得流血拼命了。等俺把你們的功力都提升了,再想走也行。大帝這老頭兒,怎麽一會糊塗一會明白呢。俺給他煉制了一千套夯基丹,就不能給你們分出四套來。這個死老頭兒,也太不會辦事、、、、、、”
“公子、、、、、、公子噤聲、、、、、、公子别胡說、、、、、、”四人大驚失色,渾身顫抖,急忙阻止辛然信口開河地胡說八道。這是真的了,不是前面那一套的奉旨演戲,真被吓着了。
這麽诽謗大帝,真不想要腦袋了?真惹惱大帝,别說诽謗者,就是聽者,也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暗中的東聖大帝,還真有點老臉微紅,有點挂不住了。忍不住抹了一把老臉,讪讪地笑罵:“這個混賬小子,還真是什麽都敢說。看來朕若是不出手教訓教訓他,他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二百枚上品靈晶、四十萬枚中品靈晶,大帝都毫不吝啬地賞賜給他辛然,豈能在乎區區四套夯基丹。讓這四個家夥跑到辛然面前裝可憐,隻不過是爲了讓辛然幫助他們提升修爲,從而拖住辛然。沒想到,這個小二貨居然想偏了,還以爲大帝舍不得四套夯基丹,要把四人踢出去,氣得出言不遜。
“公子千萬不敢胡亂埋怨好人!大帝他老人家沒有虧待我們,每個人都賞賜了一萬下品靈晶,還有帝國戰士的榮耀稱号。他老人家隻是怕我們的修爲太低,枉送了性命。這是全是爲我們着想。”
姬春鳳慌忙解釋:“公子你千萬不能曲解大帝他老人家的恩德!公子要怪,隻能怪我們四人不争氣,千萬不能胡亂怪罪。公子不知道,帝國戰士的榮譽有多高貴,一萬下品靈晶是多大賞賜、、、、、、”
“好了,行了!别說那些沒用的。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卸磨殺驢,要把你們趕走了嘛。你們就說,你們自己想不想走,願意不願意走就行了?!”辛然不耐煩地揮手打斷姬春鳳,怒氣沖沖問。
“當然不願意走、、、、、、我們要爲國争光、、、、、、打死都不想走、、、、、、不想走、、、、、、”四個家夥七嘴八舌,表示不願意走,要爲國出力,光宗耀祖,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因爲修爲低。
“好了。既然不願意走,就啥都别說了。跟本少走,去提升你們的功力!本少的人,不是誰都可以随便欺負的。等本少給你們提升了功力,看誰敢讓你們走?想讓你們走也行,把本少一塊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