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戰的朱風泰等人,同馮一瓶、撒丁丁,都瘋狂地歡呼跳躍起來。辛然這小子,太給力,太解氣了!
那個令人望而生畏、亡魂亂冒的蒸天大陣,在辛然的陰維魔脈形成的漩渦面前,就仿佛是一塊大蛋糕,被一隻大黑狗逮住,一口一口地狂吞起來。令一直提心吊膽的人,都出了一口長氣,盡情地歡笑、、、、、、
“嗷、、、、、、啊、、、、、、”埃米爾等二十個王子,先是怒吼,後是凄厲地慘叫,最後無聲、、、、、、
“投降、、、、、、認輸、、、、、、投降、、、、、、”沙漠王國領隊,驚恐萬狀地丢出白毛巾。
“姥姥!不準投降、、、、、、投降不接受、、、、、、”辛然全力爆發功力,瘋狂地進行最一吸!
“該死、、、、、、住手、、、、、、住口、、、、、、”天鹫帝國督裁跳起叫罵,全力阻止辛然。
轟隆一聲巨響,賽場上煙消雲散,噼裏啪啦,落下一地的皮口袋,和一條雪白的白毛巾,觸目驚心。
“謀殺!這是謀殺!對手已經丢出白毛巾,選擇投降,但軒轅帝國的戰士,還不住手。這絕對是謀殺,你們軒轅帝國必須給出解釋,并由賽事大會對兇手,進行嚴厲審判!”天鹫帝國督裁跳腳揮拳大叫。
朱風泰等人的心,不由地又提了起來。如果按照現場情況來看,天鹫國督裁的判定,确實是成立的。辛然在對手抛出投降的白毛巾後,還不住手。那麽,辛然這個勝利者,還真要接受審判,給對手償命。
觀衆同玉晨以及所有抽空看這場比賽的與辛然有關的人,心都一下提到嗓子眼了。按照辛然的行爲,見到白毛巾不住手,的确構成了謀殺罪。當對手舉手投降後,絕對不能再進行攻擊,不然就是謀殺。這個基本常識,凡是參加過比賽的人都知道。而這個全球人都知道的常識,唯獨辛然大纨绔,根本不知道。
南宮老人在潛移默化中教給辛然的東西,都是高深之極或者行之有效的。對于常識,卻從來沒有涉及過。而無論是玉晨玉星兒姐妹,還是窮純狐俪等人,甚至是耿天星馮國柱等大佬,無不理所當然地認爲,常識性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必要提醒。也根本就想不到,要在這最基本的常識上,去提醒辛然。
而滿腹功法的辛然大少,從來沒想過會跟人進行什麽比賽,自然也就無視、也根本不會去了解這些。即便是知道,他也不會在乎。你有權投降,可本少也有權拒絕吧?他卻不知道,賽場與戰場的根本區别,就在于,賽場的投降,是必須接受。如果不接受,就是謀殺!因爲,賽場有裁判,而戰場沒有監督者。
“娘的,本少就不接受、、、、、、”辛然張牙舞爪地怒吼。可投降二字還沒喊叫出來,就被一股無形的大能量,給堵住。接着,東聖大帝嚴厲的傳音響起:“渾小子,别耍橫!賽場不是戰場,賽場有賽場的規矩,必須接受對手的投降。如果在對手投降後還打,就是謀殺大罪!你要敢胡說八道,朕都保不住你的小命!找别的理由,絕對不能承認,是你不接受投降!哪怕說你睡着了都行,就是不能認賬!”
辛然吓一激靈,冷汗狂噴。暗暗嘀咕:“看起來,事情還真挺嚴重。要不然,大帝不會如此嚴厲。差點兒玩大了,把小命給玩丢喽。失手殺人沒事,謀殺就得償命了。嘿嘿,就是說睡着了也不能認賬、、、、、、”
辛然忍不住暗樂。看來,這個大帝老爺子,絕對是同道中人啊!這樣爛的借口,都能想得出來。可見道行,要比本少高深多了!這得有多不要臉,多皮厚,才能想出并說出口的爛理由。呵呵,還得修煉、、、、、、
“軒轅帝國戰士,請解釋你的行爲!如果拿不出令人信服的理由,你的謀殺罪就将成立!”天鹫國督裁,怒氣沖沖,比比劃劃,對辛然興師問罪。其憤怒的聲音,悶雷一般,在整個賽場上空滾蕩。
嗖地一聲,辛然被裁判席的能量,給拘押到裁判台前。天鹫國督裁憤怒地咆哮:“姓名,年齡、、、、、、”
“回督裁的話。本人姓辛名喜,字胡謅,今年十六歲。”辛然肅然而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說,你爲何要一舉謀殺沙漠王國的二十名王子?”嚴厲的質問聲,炸雷一般地在辛然耳邊炸響。
“我日、、、、、、二十名王子啊,這下同沙漠王國結的仇可大、、、、、、”辛然這還沒嘀咕完,又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地獄傳來:“欠債人辛然,輸送有害物質,蓄意破壞地府,增加債務三億六千、、、、、、”
“我去、、、、、、這日子沒法過了!債主都成群結隊,跟趕集的似的、、、、、、”
辛然郁悶地嘀咕着,打起精神反駁:“什麽叫謀殺?俺那是馬驚了,被尿憋蒙了,打盹了,行不行?”
天鹫帝國督裁馬克斯,瞬間一個頭兩個大,什麽叫馬驚了,被尿憋蒙了,打盹了?這都是什麽意思?軒轅帝國的語言實在是太豐富了,浩如煙海。軒轅帝國的人有時都搞不明白,更别說他們這些外國人了。
“說你謀殺的事,跟馬尿和打盹,有何關系?”馬克斯眉頭緊鎖,碧眼冒出幽光,迷惑不解地追問。
辛然一闆一眼地回答:“就是說,我當時被尿憋急了,打了一個盹,沒有及時收住手,誤傷了他們。”
“被尿憋急了,就打了一個盹,失手誤傷對手,這是什麽邏輯?”馬克斯立馬是頭大如鬥滿臉黑線。
嘩、、、、、觀衆們哄笑如潮,拍手跺腳,沸反盈天。這是誰的徒弟,這麽爛的理由,都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