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見勝利在望,卻突然冒出一個同辛然長得是一模一樣的小子,号稱是他八哥。既有八哥,那麽,肯定就有七哥六哥五哥四哥三哥二哥大哥了。倘若一個個都跳出來,那樣的變數,真是不敢想像!
“哼哼,别說什麽八哥,就是八爹八爺,俺也照樣殺!”陳東生陰冷地一笑,加大功力撲殺向辛然。
“哎哎,差輩了。用不着叫爹叫爺,叫姐夫就成。這孩子,懂事的有點過頭了。這也太乖巧了、、、、、、”
辛然嘻笑。陳東生卻氣得險些吐血。他已經二十五六歲了,加上長得着急,外貌上看三十大多了。被這麽個小東西,如此戲弄,長茄子臉漲成黑鍋底,恨不能一口将辛然咬碎。
“去死、、、、、、”陳東生嚎叫着,陣法一變,由天羅地網化爲二龍出水,轟向辛然。
嗡地一聲,仿佛天地爲之一顫,兩條蛟龍,猶如毒霧,又好似無盡的蚊蟲,宛如二龍搶珠殺向辛然!
唰,無盡的陰冷彌漫,好像是地獄之門打開,放出蝕骨的霧蚊風蟻,大有蝕金噬石、吞地腐天之意。狂龍所過之處,仿佛空間都被腐蝕或者說吞噬了一個大洞。仿佛空氣,都承受不住那種劇烈的毒素、、、、、、
“魔瘴陰蠱、、、、、、地獄蠱毒魔蟲、、、、、、”驚呼和咝咝咝的吸冷氣聲,響遍整個賽場。
安南國修煉的瘴氣和蠱術,是極其陰狠歹毒的功夫,沾染上一絲,就神志不清全身潰爛,嚴重者迷失心志,變成一個腐爛的行屍走肉、、、、、、對于安南國歹毒功法,修煉人士多是談虎色變。
無論是蠱術還是瘴氣,都不是一般的功法,所能承受的。何況,這個陳東生,竟然将兩種歹毒的功法合而爲一,修煉成魔瘴陰蠱,更加陰毒恐怖。再加上陣法加持,就是築基修士,也難以抵擋。
“玉姐姐,小邪神這小子要麻煩了。這種陰毒的功法,沒有特别的功法克制,就是比對手高出一個境界,也難以應對、、、、、、”麗敏宮主花容失色,對身邊的玉晨,心驚膽戰地喃喃。
“是啊,對付這魔瘴陰蠱,就是我也無能爲力、、、、、、何況他還将功力留下了、、、、、、”玉晨美若繁星的眼睛裏,流露出恐懼的神色。整個芳心,都爲這個貌似表弟的小家夥,揪了起來。
“小子,出來送死!”陳東生操縱着兩條死灰色、閃爍着無數針尖大的小眼睛的蛟龍,堵住戰台出口,耀武揚威地向辛然叫陣。
“這孩子,沒禮貌。不是告訴你了嘛,叫姐夫。小舅子,你舞舞紮紮地整兩個破龍擋在路口,讓姐夫我如何出去?你把你那破龍收了,看姐夫出去,教你如何做人?!”辛然嘻嘻哈哈地戲弄道。
“小子,有本事,你就出來!看看究竟是誰,教訓誰!”陳東生怒吼,暴跳如雷。
戰台有陣法加持,辛然不走出戰台出口,進入戰台,陳東生的魔瘴陰蠱陣再強大,也傷不到他。
“小舅子,你有本事,就把你的破霧龍收起來。那麽多的蚊子螞蟻,姐夫害怕。”辛然嘻笑道:“一想到那些螞蟻蚊子纏身,比你姐姐還煩人,姐夫身上就起雞皮疙瘩。你收了霧龍毒蟲,再說。”
“縮頭烏龜!不敢戰就投降,休要胡言亂語。有能耐,你就出來迎戰!”陳東生氣得七竅生煙。
“小舅子,你找打是不是?你姐姐都沒說俺的烏龜縮頭,你亂講什麽?難道說,你偷看了姐夫和你姐姐的好事不成?你有本事,就把霧龍毒蟲子收了,同姐夫一戰!”辛然嬉皮笑臉,理直氣壯。
“哈哈、、、、、、縮頭不縮頭,回家問你姐姐去、、、、、、”觀衆哄堂大笑,胡亂起哄。
陳東生氣得渾身顫抖,卻奈何不了辛然。隻能轉頭向裁判席上憤怒抗議:“對方不敢出戰,還胡說八道,無理取鬧。請裁判大人們,判罰對方輸!”
“軒轅國戰士,請盡快出戰。否則,就判你方輸!”天鹫國的督裁,站起來,嚴肅地判決道。
“放屁!你不放開賽炮,小爺怎麽出戰?不懂規矩,就滾回家去!”辛然毫不客氣地叫罵。
“你、、、、、、”天鹫國的督裁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卻無話可說,怒吼:“開炮!”
辛然不知道,對方做爲勝者,隻要站在戰台上,落敗的一方,可以随時出戰。還傻呵呵地等比賽炮響。裁判們不知道,辛然對基本的賽制,根本不了解,還以爲他是膽怯了,在磨叽着不出戰哩。
在觀衆們的哄笑聲中,比賽的炮聲響起。辛然身體驟然一抖,二品修爲,轟然爆發,煞氣驚天!
刹那間,辛然整個人都變成橙色,歡快活潑的光輝色彩,照亮天空。整個人是那樣的明亮、華麗!
“哇、、、、、、他這搞什麽鬼、、、、、、”心都提到嗓子眼的麗敏宮主,忍不住尖叫起來。
太震驚了!這小子的功力,不是都留在明德賽區了嘛,這又是哪裏來的功力?外界人不知道,這個辛慰就是辛然,她麗敏宮主可是清清楚楚。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人的體内,能有兩套功法。
要知道,一品到九品的功法,就猶如一個塔,是一個完整統一的建築。沒聽說過哪座塔,能随便抽取出一截,而塔身不毀。可這個小邪神,明明将這座塔的基礎,一品功力,留在了崇德賽區。難道說,他的功法,是一個品級一座塔嗎?這怎麽可能?可若非如此,眼前的景象,又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