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勝大帝有點差異地側頭看了女兒一眼,不由地微微搖頭暗笑。這丫頭,還真爲那小子着急上火了。
“很簡單。當對手的功力攀升到極高的程度,并且沖到他面前時,他動用了暗器,給對手一枚奪魂釘。對手瞬間沒有了魂魄,功力沒有了控制,自然就把自己澎漲并燒死了。”東勝大帝輕描淡寫地笑道。
“是這樣。可我怎麽沒看出來,他是什麽時間發射的暗器?”麗敏宮主驚喜交加,卻又迷惑不解。
“呵呵,别說是你,就是在這整個賽區裏,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看到他的暗器。”東勝大帝樂道。
正如東勝大帝所說,辛然将在大帝禦庫裏得到的奪魂釘和無影針,都煉制成爲半靈寶,裝在也煉制成半靈寶的機關帶裏。發射時,那真是無影無蹤。别說麗敏宮主這些小煉氣士,發現不了,就是結丹修士也隻是感覺到空間波動,也看不到暗器。最起碼,也得是元嬰大修士,才能看到辛然發射暗器奪魂釘。
“邪神邪神,神乎其神、、、、、、邪神邪神,天下至尊、、、、、、邪神邪神,就是邪神、、、、、、”
觀衆回過神來,幾乎是異口同聲,山呼海嘯一般,歡呼雀躍,盛贊辛然。
而閉目仰面朝天,一副高手風範的辛然,卻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大寒戰。并且噴嚏不斷,膽戰心驚。
“這他娘的誰呀,這樣坑害本少、、、、、、你們這不是來燒香敬菩薩的,這是要架火烤和尚、、、、、、”
辛然暗暗叫苦不疊。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豬壯該殺,人出名則快死了。這不是贊美,這是拉仇恨!整個東勝洲拼軒轅,把軒轅國的戰隊,拼得是稀裏嘩啦。現在,将本少擡這麽高,不得被人給惦記死?
千夫所指,尚且無疾而終。何況那麽多敵人,虎視眈眈盯上自己,自己還能快活得了嗎?
辛然真的有點痛恨那個洩密者。就這麽便把本少給出賣了,也不知道能賣出多少靈晶。
感性的婆羅門國選手們,都雙手合什,哭得稀裏嘩啦,給馬突爾送行。婆羅門國的人的人性就是這樣,勝了比虎狼還要兇殘,敗了比豬羊都馴服。是典型的欺軟怕硬,赢得起輸不起的性格。
“小舅子們,别當縮頭烏龜,快快出來拜見姐夫、、、、、、”賽場上,突然響起辛氏罵陣法。
不過,這不是辛然在叫陣,而是觀衆自發地歡叫起來。并且還用的是辛氏獨門語言,瘋狂叫陣。
“我去、、、、、、這誰呀、、、、、、”辛然是差點吓哭。一時間,真是有點茫然不知所措。
“這、、、、、、太神奇、、、、、、”麗敏宮主張口結舌,有點哭笑不得,不知道說什麽好。
嚏嚏,東勝大帝憋不住從鼻子裏噴出笑聲。但星辰般的目光,卻是一寒,低聲道:“去查!”
暗中空氣扭曲了一下,一個人影消失。領會到大帝的意圖,悄悄地查詢大帝所需要的信息。
東勝大帝同辛然的思維大緻相同。他不認爲這是簡單的好事,他懷疑是有人在推波助瀾坑辛然。
辛然剛剛在前面賽場發出的叫陣聲,這麽快便傳到這個賽區,實在是有點太快了!要知道,普通的觀衆,在京城的上空,是沒有飛行權的。依靠一般的交通工具馬匹,根本來不及傳播。而通信晶石,更不是一般的觀衆有權使用的。可信息卻這麽快便傳遞過來,這裏面的問題就嚴重了。
不是本國别有用心的人在搗鬼,就是天鹫聯盟的間諜在發力。無論是哪種,都是一種嚴重攪局。
将辛然就這樣推到風口浪尖上,無論是對帝國還是辛然本身,都不是好事情。對他今後的比賽,特别是即将到來的決賽,會産生無數不确定的影響。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在暗地裏針對他進行殺戮。
觀衆們的叫陣,并沒有令婆羅門國選手,憤怒登場。都是一副死了爹娘一樣,哭哭啼啼就是不上場。
“姥姥!開始是在沙漏上搗鬼,提前開賽。這會兒剛剛死了一個家夥,就開始磨叽拖時間。這是有組織有預謀,要把本少坑到底啊!在不要臉上,婆羅門國要争第一、、、、、、”辛然暗暗嘀咕想辦法。
婆國門國戰隊也是沒有辦法了。他們的國力雖然不行,可高端的修士的修爲,與軒轅帝國相比,相差的有限,差不太多。加上有天鹫帝國提供的比軒轅帝國的通信還要高端的晶石,對賽況是了如指掌。
辛然剛剛對他們另一個戰隊大開殺戒,他們是有同步影像顯現的。那個戰隊盡管與眼下這個戰隊修煉的功法不同,但戰力卻相差無幾。被辛然直接就給摧枯拉朽地橫掃,他們領隊以上的人,是有目共睹。
辛然不動聲色,甚至是一招沒發,便讓馬突爾自己把自己燒成灰,實在是深不可測,令人心驚膽戰!馬突爾已經是這個戰隊頂尖的戰力,即便是再派人上去,恐怕也是無濟于事。就是團戰,大概也是白給。
嚴酷的現實,令他們不能不猶豫不決,無法不驚恐萬狀!根本就無法在短時間内,做出出戰的決定。
因此,無論辛然同觀衆如何叫陣,婆羅門國戰隊,除去哭泣聲再沒有任何回應,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轉眼,小半刻鍾就要過去,辛然急得火冒竄天,五内如焚,卻是毫無辦法。
因爲,對方掐着時間點,在第三聲催戰炮響前,突然要求暫停了。
比賽場上叫暫停,是賽制中的一個允許的程序,可幾乎很少有戰隊使用。提出暫停,那是實在沒辦法了的情況下,或者戰隊面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可真到了那一步,也隻能是苟延殘喘一時片刻,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很少會有戰隊啓動這個程序。這會兒,婆羅門國使用了,并且全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