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修煉卡拉裏帕亞特和瑜伽的修士,就不比軒轅帝國的修士弱多少。現在,又都經過了天鹫帝國的陣法加持,功力都暴漲四五倍。盡管品級相當,對付一個剛剛達到八品的姬春鳳,簡直是太容易了。
姬春鳳修煉的五花八門中的水性楊花門,對付别人好使,可對付以苦行僧的修煉法,進行修煉的婆羅門國的修士,就一點作用都沒有了。僅僅是數息之間,一個照面而已,便被打得重傷,險些小命不保。
辛然怒氣沖天,修爲不覺漲到二品。他本身就是一個極其護短之人,對于自己周邊的人,是絕對不允許别人傷害。現在,又洞悉了婆羅門國的狼子野心和陰險手段,豈能不怒?一時間,是怒不可遏!
婆羅門國戰隊的場上隊員,是一個修煉卡拉裏帕亞特功法的八段。頭纏紫色錦帕,皮膚醬紫,身體剽悍,濃眉大眼。整個人,看着十分沉重,猶如山嶽,卻又輕若無物,宛如鵝毛,極其矛盾而又統一。
此人極其嚣張地伸出左手小指,指了指軒轅帝國選手區,向回勾了勾,咧着大嘴,嗚嗚哇哇地叫陣。
辛然盡管聽不懂他說什麽,卻也知道他手勢的意思。氣得恨不能立馬拍他,卻笑嘻嘻地壞笑着出場。
沃爾馬愣住。傻傻地看着辛然,有點不知所措。八品的都被自己一腳踢飛,二品的上來幹什麽?若說是路過打醬油的,可卻穿着帝國衛隊的戰袍。可要說這就是對手,他卻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
“小舅子,看什麽看?沒見過這麽風流倜傥、獨一無二、舉世無雙、天上難找地上難尋的姐夫、、、、、、”
辛然歪鼻子斜眼,晃肩抖腿,擺出自己特有的纨绔造型,開始沖着沃爾馬開噴。
沃爾馬氣得臉紅脖子粗,怒火萬丈!軒轅帝國的語言,是修煉者的必修課。辛然聽不懂他說什麽,他可知道辛然在說什麽。這個小混蛋,不是來戰鬥的,是來罵大街的。自己怎麽就成了他小舅子了、、、、、、
可還沒等沃爾馬轉過彎來,組織語言回擊,嗵地一聲,賽炮轟鳴,比賽開始。
沒等沃爾馬運功呢,壓炮搶跑的辛然已經夾裹着滔天怒氣,狂風暴雨般沖到他面前,一掌擊出。
沃爾馬并不慌亂,拔出短劍,斬向辛然。卻見辛然已經負手而立,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轟隆一聲悶雷般的響聲,在戰台上激蕩。一股鋪天蓋地的炎熱,彌漫開來。沃爾馬還保持着出劍的姿态,可劍和持劍的右手不見了,在其裆部出現一個碗大的洞口。一滴血沒見,他下面的零件都不見了。
“嗷、、、、、、”一息過後,沃爾馬才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仰面倒地。
“哇、、、、、、啊、、、、、、太監了、、、、、、閹了、、、、、、”觀衆爆發出歡呼和議論。
“下作、、、、、、呸呸、、、、、、”秘密觀看台上,麗敏宮主絕色的臉蛋漲紅,嘟囔着啐辛然。
“這小家夥看來是動怒了。居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看起來,他對那個小女娃娃,看重得緊!”
東勝大帝淡淡地說着,莫名其妙地看了女兒一眼。居然被自己一閃而過的念頭,給吓了一跳。自己怎麽會産生這樣的想法,竟然爲女兒吃了那小女娃的味兒。難道,自己希望女兒嫁給那個混小子不成?
婆羅門國的修士,先是震驚,後是跳腳吼叫。将沃爾馬擡下去後,驚愕地發現,這家夥竟然沒死,隻不過今後隻能是當苦行僧。下面的零件都沒了不說,功力也廢除。經脈都被熔化,想要恢複是不可能。
“小舅子們,快點上來拜見姐夫,姐夫可沒時間在這跟你們磨叽。回頭你姐姐等急了,算誰的、、、、、、”
辛然又開始别出心裁的罵陣。怒氣沖天的婆羅門國修士,是怒上加怒,一個個怒不可遏沖向戰台。
“對對對,都快點來拜見姐夫。姐夫我沒别的能耐,沒什麽禮物給你們,隻能讓你們當太監了、、、、、、”
辛然叫嚷着,兇神惡煞一般,風馳電掣,沖到已經沖進戰台的五個婆羅門國的修士面前,身如鬼魅,一掌一個,全部變成太監。然後卻步子不停,直接沖下戰台,沖進蜂擁而上的婆羅門國修士中痛下殺手!
片刻,所有婆羅門國沖出選手區的修士,都慘叫着倒地,雙手捂着空空如也的下部,昏死過去。
“抗議,我們抗議!軒轅帝國的選手,違規殘害我國選手,請裁判席判他有罪,給予嚴懲、、、、、、”婆羅門國的領隊,悲憤滿面地沖到裁判台前,歇斯底裏、痛哭流涕地叫嚷。要求裁判,對辛然嚴懲!
“小舅子的,你丈人的,誰違規了?你們的人一窩蜂似地沖上戰台,不宣而戰。本少隻不過是自衛還擊,違啥規?惡人先告狀,你們還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沒等裁判反應過來,辛然已經叫罵着反駁。
“不要臉、、、、、、無恥之徒、、、、、、”觀衆沸反盈天,爆發了雷霆之怒,山呼海嘯般叫罵。
“無理取鬧,轟出去!”軒轅帝國的督裁,直接義正辭嚴地下令。天鹫帝國的督裁都無話可說。
婆國門國的選手,還有三個沒沖出選手區,辛然便指着他們叫陣:“要麽趕緊出來戰,要麽投降!”
婆羅門國的選手不是木着臉,不理會辛然,就是如喪考妣、痛哭流涕,捶胸頓足,表示悲痛,大有拖着他的意思。辛然恨不能沖進選手區,将這些小舅子都宰喽。可卻不能那麽做,隻能暗恨着急。
“戰又不戰降又不降,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麽?給你們三息時間,再不戰就判爲棄權!”天熊帝國的督裁氣哼哼地發話。這一刻,在這個問題上,天熊帝國是同軒轅帝國站在一起的,敵人的盟友必須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