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又是一陣刀鋒破空之聲,二十四片利刃,暴雨般地射向辛然的前後左右,将他所有的行動路線,全部封鎖。顯然,這是針對辛然百變風魔的身法,量身定做的陰狠的攻擊。
立刻,便是險象環生。無論辛然的身法多麽精妙,做出怎樣的躲避,都會碰到利刃的殺傷。
看着那漫天的黑色流光,觀衆們都驚叫起來。而闆凳隊員們,更是張大了嘴巴,驚呆了。就連麗敏宮主這個辛然的冤家對頭,都驚駭地張開櫻桃小口,狂吸冷氣。唯有玉晨,不動聲色地觀看。
“姥姥,這是要困死本少啊!本來應該陪你好好玩玩,可本少沒時間。對不起了,遊戲結束、、、、、、”
辛然嘀咕着,一把捏碎一枚障目丹。濃霧唰地散開,将辛然包圍。接着,又将鞍背三狼籠罩。
“靠!究竟誰是忍者流啊?忍者流沒放煙霧,對手反而放出了煙霧,這是搞的什麽鬼、、、、、、”
觀衆們在驚叫聲中,議論紛紛。看不懂了,忍者流沒使出忍者手段,對手反而先拿出了、、、、、、
大帝看台裏,幾個老家夥搖頭幹笑。這小子的秘密真多,又封鎖視線,不讓觀看了。
辛然确實是這樣想的。以他現在的功力,一巴掌就能将對手抽飛,什麽利刃都是浮雲。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手段都不管用。可他不想過早地暴露實力,下面還有二十幾場的戰鬥等待他呢。一上來就實力盡出,怕到後來會體力不濟。辛然決定使用域法半靈寶紫金鈴铛,來防護自己的身體。但這玩意兒,可不能輕易被那些老家夥看見。他們的目光毒辣得很,恐怕一眼就能認出這件半靈寶。
先前暴露出半靈寶的點穴筆,辛然已經是無可奈何了。若是再不斷地暴露出域法半靈寶,怕是沒等敵人滅他,就先被那些居心叵測的家夥,圖财害命、殺人奪寶,将他給悄悄地暗害了。
辛然捏碎障目丹,立即祭出紫金鈴铛,将全身罩住。如入無人之境,撲向鞍背三狼,下了殺手。
外界,隻聽見當當當的利刃擊打在護罩上的聲響,随即,便聽到凄厲之極的鬼叫。随後,濃霧消散,地面上又多了一個大頭嬰兒,倒在地上扭曲抽搐。那種詭異的畫面,令人毛骨悚然驚心動魄。
觀衆席上鴉雀無聲,全場都是咝咝的吸冷氣的聲音。戰台上休息區的麗敏宮主,忍不住捂住小嘴巴,一陣幹嘔。一邊幹嘔,還一邊瞪辛然,仿佛是他在她的身上,作了什麽孽,讓人浮想聯翩。
距離近看得清楚,太惡心,太醜陋,太邪惡了!麗敏宮主長這麽大,還沒見過如此恐怖的場面。
“陛下,這個辛然,真的是小鎮出來的小頑主嗎?他的秘密也太多了,是不是應該好好查一查?别是魔界的什麽東西,喬裝改扮跑來興風作浪?”江橋遠敲打着手上的資料,陰陽怪氣地挑撥起來。
衆大臣也将目光轉向東勝大帝。他們盡管不滿意江橋遠的做法,可卻不由地都同意他的看法。這個小鎮冒出來的野小子,着實是太驚人了。什麽人能培養出如此高超的弟子,确實應該搞搞清楚。
東勝大帝微微一笑,淡笑道:“據朕所知,他是南宮老的小友,秘傳弟子,你們還要調查嗎?”
衆人恍然大悟地連連搖頭,都歡笑起來。唯有江橋遠等人,都是一臉的苦色,仿佛吃了屎一樣。
南宮老人乃是軒轅帝國百人長老院之首,多年前便是真神境。其龐大的家族勢力不說,單單就是他一個人,就連東勝大帝都讓他三分。其餘的人,又如何與之抗衡?像江橋遠這樣的人,别看名爲相國,可要真被南宮老人給捏死了,那也是白死。沒有人會爲他叫一聲冤枉,更沒人會爲他出頭。
戰台上,辛然望着惶恐不安一片茫然的大狼國陣營,朗聲叫陣:“小舅子們,趕緊派人出戰。如若不敢出戰了,就一個個從本少的褲裆下面鑽過去,叫三聲姐夫,本少就饒過爾等的小狗命、、、、、、”
衆人驚愕哄笑。麗敏宮主卻撇嘴啐道:“呸呸呸,無恥之徒!什麽口味,簡直就是小色狗、、、、、、”
玉晨莞爾一笑,看着憤憤不平的麗敏宮主,一陣暗笑。恐怕今後的日子,驕傲的宮主有罪受了。
“團戰,裁判,我戰隊要求團戰!”武運一狼舉起藍旗,滿臉的怨毒憤恨委屈與無奈,吼叫。
裁判席自然沒有異議,觀衆也看不出貓膩。隻有那些濫竽充數的隊員們,都開始忐忑不安了。都渴望能參加戰鬥,卻又怕自己拖了後腿。他們都看出來了,自己這些人,無論是與對手相比,還是同馮點點與麗敏宮主相比,都相差太遠。連宮主與馮點點都隻能是打下手,何況自己這些人了?
“辛然,我要參戰!我跟你出戰,爲你守住後背,你看好不好?”麗敏宮主忍不住上前叫嚷。
辛然不理會麗敏宮主,看看躍躍欲試的衆人,淡笑着解釋道:“各位,不是本少愛吃獨食。玉領隊最了解本少,是天下第一懶人。能躺着絕對不坐着,真希望你們能代勞。可時間不等人,實在是沒有辦法讓你們參戰。還請各位看在國事爲重的份上,多多諒解。至于宮主大人,你要不怕變成了大頭嬰兒,你就上。本少的神丹,可是不分敵我或者男女老少,更不會認得你這個大宮主!”
“你、、、、、、”麗敏宮主瞪着辛然,不由自主地打一個寒顫,憤憤不平又無可奈何地坐下。
辛然不再浪費時間,飛身奔向團戰場地,傲然而立。
火紅的戰袍,随風鼓蕩,漆黑的長發迎風飛揚,襯托出一股頂天立地、一往無前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