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知道,可從帝國的利益考慮,從本少欺軟怕硬的角度出發,自然是要撿軟柿子下手了。這樣不但把握性大了,還可以減少傷亡,你說是不是,我的監軍大人?”
撒丁丁一時無言以對,卻眼珠子都急紅了。辛然這是要報複她,準備拿她的母國兩河之國開刀!
這次兩河之國湊了五支戰隊,四支都敗了,就剩下這最後一支,勉強沖進開遠賽區的五強中,其中還有自己的親弟弟。自己正爲他們暗暗高興之際,這個小煞星卻要對他們下手,這可如何是好?
以辛然目前的功力,打掉自己母國的這支戰隊,易如反掌。萬一這小子将自己的弟弟,也變成了大頭怪嬰兒,那可要了血命了!一時間,撒丁丁是五内如焚,驚恐萬狀!
如果可以的話,她可以立馬給辛然跪下,聽憑他擺布。可她目前是軒轅帝國戰隊的監軍,身份和地位,都不允許她做出出格的舉動。要不然,她拼死拼活得到的地位,瞬間就會失去。
相比于在軒轅帝國取得一定的地位,所帶來的好處,并不比自己國家的戰隊取得出線權差。
“辛然,如果你能放過他們。若是他們能夠僥幸沖出決賽,進入靈晶星。那麽,我做主将所得的一半靈晶,貢獻給軒轅帝國,你看可以嗎?”撒丁丁咬牙切齒,聲色俱厲地沖辛然吼叫。
“那麽大聲幹嘛。其實本少是好心。他們落入本少手裏,最多就是變成大頭娃娃,起碼能保住性命。若是放他們進入決賽,碰到天鹫帝國,恐怕連渣渣都剩不下了。”辛然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撒丁丁不由自主地打個寒戰,喃喃:“沒了渣渣,也比變成怪嬰兒好,眼不見心不煩、、、、、、”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辛然見撒丁丁吓得夠嗆,便開心地放開她,轉而對馮一瓶說道:
“老叔,那您将錢寶全、姬春鳳、趙祥志、劉一壽四人的戰隊,分别安排在明德、安化、清平、崇德四個賽區。這四個賽區的四支戰隊,與校軍場賽區是一體的,你得多費腦筋,将這五個賽區的開賽時間,安排好。明德賽區是五支戰隊,分别是安南國一支,高錦國一支,呂宋國一支,柔佛國一支,鮮麗國一支。安化賽區是五支戰隊,分别是婆羅門國、花子國、泥國、鮮麗國、暹羅佛國各一支。清平賽區的五支戰隊,屬于大狼國、婆羅門國、沙漠國、暹羅佛國、雪國。而崇德賽區同樣是五支戰隊,隸屬于寮國、大光國、婆羅門國、鮮麗國、大狼國。這樣算下來,一共是二十支戰隊,加上校軍場的兩支,總計是二十二支戰隊。這麽一說就清楚了,就是說,四個時辰,要劃分給二十二支戰隊。所以,在安排開戰時間時,不能以時辰爲單位,而是要以刻,一個時辰分爲八刻。四個時辰共計三十二刻,除去跑路和必要的時間消耗,再加上不可預知的變故,每個戰隊必須要在一刻鍾内滅掉。這樣算下來,時間是極其地緊迫。所以,在時間的安排上,絕對不能出一丁點問題!”
聽辛然說到這,馮一瓶、玉晨、撒丁丁等人的驚駭就不提了。馮國柱與耿天星,都是聳然動容。
原本聽大帝讓辛然奪回失去的賽區,大家還沒有太多的感觸。甚至有些人,竟然認爲是理所當然、手到擒來的容易事。辛然戰隊的強悍,擺在那裏,沒人懷疑這事的可行性。可聽辛然這麽一分析,衆人才知道,這事有多難。一刻鍾,也就是十五分鍾的時間,就必須打掉一支戰隊,駭人聽聞!
每支戰隊二十人,平均下來,等于是不到一分鍾,就得滅殺一人。這其中的難度,是可想而知。
馮一瓶牙痛般地皺眉點頭記下後,辛然轉向錢寶全、姬春鳳、趙祥志、劉一壽四人,嚴肅地吩咐道:“你們四支戰隊,隻能由你們四個人出戰。這是障目丹,還有這些神丹的效能,你們見識過。你們要利用這些丹藥,和你們自己的本領,盡可能地拖。記住,不要想取勝。拖至到我趕到,你們就是大功一件!倘若貪功冒進,哪怕戰勝對手一兩個人,也從此就不要跟随本少了。你們明白嗎?”
辛然将各種丹藥交給錢寶全、姬春鳳、趙祥志、劉一壽四人,極其嚴厲地叮囑。四人鄭重點頭。
辛然又湊到馮一瓶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馮一瓶聽了先了一愣,随後是壞笑着連連點頭。
馮國柱、耿天星見到辛然指揮若定,安排周詳,情不自禁地相對着點了點頭。但又不免流露出擔憂。攤子鋪的太大了,時間也掐得太緊了。稍有疏漏,搞不好就要崩盤。不知道能不能如願以償。
而辛然則轉臉對馮國柱呲牙樂道:“爺爺,還有件事得麻煩你老。點點姐是唯一可以機動的人,隻能由她來做我的總前哨,分别去幫助錢寶全、姬春鳳、趙祥志、劉一壽四人,拖住四個賽區,爲我穩住局面。她的運送問題就交給你老了。情況就這樣,這是我們最大的本領了。隻能争取在這些賽區鬧騰鬧騰,别的賽區實在沒辦法。就是這些賽區,我也不敢打保票,一定能收回。反正是赢了你們也别太高興,輸了也别太難受。種瓜得豆的事常有,種豆得瓜的事難見。你們也别太抱大希望。”
“好了,運送人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組織一幫老家夥,爲你們保駕護航。保證讓你們暢通無阻。我知道,這已經是你們的極限了。想必,陛下慧眼如炬,也看到你們竭盡全力了。混小子,也不要太貪婪了。首先要在保證你們的安全下,再竭力去争取勝利。千萬不要超負作戰,一旦傷亡過大了,那樣即便是取勝,也會對下一步的決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馮國柱語重心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