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裁判及時跑上來,問辛然:“請問這位勇士,你确定要同時挑戰這兩邊的人馬嗎?”
“孫子才想。可被扔上來了,隻能是硬着頭皮上了。”辛然暗暗嘀咕着,無奈地點了點頭。
“那你準備何時挑戰?”裁判嚴肅地問。
辛然撓着沒毛的光頭,大言不慚地問道:“最長的預約期有多長?十年還是五年或者一年?”
裁判的鼻子沒氣歪喽,這什麽人啊?這不純粹跑上來攪局的攪屎棍子嘛,一下把約期支出十年,那還叫什麽挑戰?那叫約期再戰!
裁判沒好氣地回答:“最多兩天的準備時間!後天黃昏之前,必須在此地,開始正式比賽!”
“行吧。早死早投生,輩輩都當大的。”辛然嘟囔着,看看另外一個場地,那些已經得勝的暹羅佛國的修士,幹脆用左手劃了一圈子,将兩個戰台都劃在内,大聲叫嚣:“還有那些秃驢們,也都把屁股洗幹淨,等着本少一勺燴了!一個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債多不愁,虱子多了不咬、、、、、、”
辛然吃下的食物,開始發揮效力,精神頭來了,嗓門也高得出奇,滿場都聽得清清楚楚。
大帝等人都松了一口氣,非常欣賞地聽辛然叫嚣。殘殺了儒聖戰隊的暹羅佛國修士,已經在得意洋洋、興高采烈地相互慶祝了。如若沒有意外,他們就出線了。這是大家難以忍受的。聽辛然連他們一起挑戰了,大佬們都非常爽快!這要是真能将這群兇殘的暹羅佛國的修士攔阻并打敗,是大快人心!可聽着聽着,怎麽變味了。氣宇軒昂的叫号,最後變成滾刀肉的口吻了。都有點啼笑皆非。
辛然話音沒落地,便奔向大帝觀看處。他還惦記着那些吃食,那可都是好東西,能多吃點是點。
全場都愣住。好在裁判經驗豐富,急忙宣布:“今天的賽事,到此結束!後天酉時,再次開賽!”
辛然沖進大帝觀看台,一頭撲到禦案上,又開始蝗蟲一般地進行掃蕩。衆大臣是面面相觑。
馮一瓶急忙上前阻止道:“小子!你有點出息好不好?陛下在呢,你還不趕緊拜見陛下?”
辛然左右開弓,向嘴巴裏塞食物,嗚噜不清地嘟囔:“皇帝不差饑餓兵。砍頭還讓吃斷頭飯呢。俺反正是要死的人了,死也得做個飽死鬼吧?行了,馮叔,這個局兒俺給你們攪了,趕緊送俺回去領死。去的早了,還能趕上今天這撥,晚了就是明天了。”
“回去,回哪去?”馮一瓶瞪眼問。
“回異人院殺人場啊!俺是被判了死罪的人,旨令上說,即刻千刀萬剮。俺得回去受死,不能在這跟你們瞎扯蛋了。”辛然說着話,開始向懷裏裝食物。
寬闊的觀看台内,一時是鴉雀無聲。馮一瓶清楚,這小子是要借機要挾,撈取好處了。别的大臣卻不清楚辛然的德性,但也不敢随意開口。這事關系到連貴妃,不是他們能插嘴的。
“編外戰士辛然,若是朕赦免你的罪過,你還有什麽要說的?”東勝大帝嘴角隐笑,問道。
大帝早看出來了,這是一個滾刀肉。不過,看他眼下的樣子,也确實是狼狽不堪。頭發眉毛都燒得光秃秃,一身衣服破破爛爛。眉青目秀的人兒,變得那麽滑稽。加上做派,令人是忍俊不禁。
“謝大帝赦免!不過,小子還有個同案犯馮點點,是受了小子的牽連,還請大帝一同赦免。還有,不知道俺老爹老娘受沒受到牽連?若是受到了牽連,還請大帝可憐他們無辜受累,給予一并開釋。”辛然急忙講條件。馮點點是受了無妄之災,說什麽也得把她趕緊撈出來。爹娘更不能被牽連。
“準奏!着即刻赦免馮點點的一切罪過!另,通知有關部門,辛然父母,無罪有功,甲等優待!你還有什麽要說的?”東勝大帝揮手将穿在辛然鎖骨上的金絲取走,饒有興趣地審視着辛然問道。
辛然急忙跪下叩首,然後擡頭,有氣無力地說道:“謝大帝恩典!回大帝的話,小子是有殺敵之心,卻沒有上陣之力。原來六品的功力被損害掉了不說,現在,更是被他們折磨的七痨八損。沒有大量的靈丹妙藥,一時半會是恢複不過來的。小子是真想爲大帝效力,無奈沒有天材地寶、、、、、、”
辛然将準備敲詐勒索的條件講出來,一拜不起。将剩下的事兒,留給大帝和群臣思考去。
想殺就殺,相用就用,沒那麽便宜的事!不給本少一個寶窟,也得搬來一座金山。要不然,愛誰誰,本少拒不伺候!
“編外戰士辛然,朕倘若允許你去帝國的藥庫和藥園裏,随意挑選藥物,你的傷勢會好嗎?”東勝大帝強忍笑意,有點揶揄地問。大帝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絕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可氣可樂。不過,他就喜歡這樣的小子。想想自己年青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嘛,吃一點虧都極其不舒服!
“嘿嘿、、、、、、”辛然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嘿嘿樂道:“有大帝這樣大的鼓勵,小子就是想不好,都不成啊。不過嘛,所謂巧婦難爲無米之炊。俺現在是打不成了,可俺有兄弟姐妹,希望他們也能來幫俺挑選藥物和兵器。這樣的話,俺應該能把那些小舅子,都打得他姥姥都不認得他們。”
辛大少可不是一點點藥材,就能打發掉的。他把目光,對準了大帝的兵器庫。并且還不是獨樂樂,他要帶着自己的結義兄弟們,和與自己有關系的女人們,都到大帝的藥園、藥庫、兵器庫樂樂。
後面的大臣們,眼睛都瞪圓了。這不是明目張膽地敲詐大帝嘛!馮一瓶也是一陣膽寒,就是他這個京城有名的大纨绔,什麽事都做過,卻也從來沒敢有一絲絲的意思,在大帝的頭上動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