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有了這些保護,除去有點眩暈犯困,就剩下疼痛了。隻是這疼痛,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要命的疼痛,令辛然那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下子來了兩個元嬰大修士辦他,任何一個都可以輕易地碾壓他。卻一上來就使用這種歹毒的手段對付他,得有多大的仇恨?
自己不就是跟連戰有點小沖突,至于下這樣的毒手嗎?這連家人,也太他娘的小肚雞腸了!
辛然懷疑到這,當即便狠下一條心!既然想害死本少,就得有被本少咬下一塊肉的覺悟。
立馬,辛然便逆轉陰維脈,帶動已經逆轉了的一些經脈,全體逆轉,将所中之毒,全部逆轉入喉嚨。利用逆轉經脈的特殊性,将那些毒素連帶着口水唾沫一起,直接噴向兩個元嬰大修士。然後才嘔叫出聲。這就叫做,打不過你,也得吐你一臉唾沫星子,造你個滿臉花。惡心你個半死!
兩個元嬰大修士,被一個小煉氣士吐的狗血噴頭,立馬便揮手擊打出去。這要是被擊中,辛然就是不死,也得殘廢。不過,他們的橫擊全部落了空。不但沒打着辛然,反而擊打向異人院的兩個結丹修士。将他們打得慘叫一聲,飛出平台,摔落下去。再看辛然,早就倒在平台上,癱軟如泥。
兩個元嬰大修士,一臉的懵懂。元兇辛然沒打着,反而将異人院的兩個随行護衛給打下了平台。這要是摔死了,别看他們是禦前的大侍衛,耿天星照樣敢讓他們償命,并且還沒人會爲他們出頭。
辛然敢襲擊元嬰大修士,早就将一切都盤算好了。噴吐之後,叫聲之前,人已經向下縮去。造成中毒癱軟的樣子,令異人院的人替他擋了災,還拉了仇恨。令兩個元嬰修士,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升降平台的通道是一個豎井,令兩個結丹護衛的慘叫聲顯得更大,一路墜落不停,非常恐怖。
升降平台是由上面控制的,平台上無法控制。兩個元嬰修士,對視了一眼。兩個家夥連頭臉上的污物,都顧不上抹擦,縱身飄出平台,直接奔向下方,去察看救治兩個結丹修士。
玉晨與撒丁丁,這才慌忙蹲下,察看辛然。太驚心動魄了!
一切發生的如同走馬燈,令她們是眼花缭亂,芳心亂跳,汗流浃背。
“辛然,辛然,你怎麽樣,你沒事吧、、、、、、”玉晨、撒丁丁連聲呼叫,翻轉着辛然察看。
辛然翻身坐起,咬着牙,苦笑着呲牙一樂:“沒事,也沒怎麽樣。就是疼得要命,實在沒招兒。”
“你、你有沒有治療疼痛的丹藥啊?”玉晨急忙問。
辛然苦笑:“沒有。就是有,也不管用。這是通過骨頭傳遞的毒,除非有特别煉制的洗骨丹藥,别的丹藥,根本就不管用。就是有洗骨的丹藥,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見效的。”
“那怎麽辦啊?”撒丁丁急得亂跺腳。
“别瞎着急了,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疼點,還能讓我感覺到,自己還活着。”辛然切齒笑道。
玉晨神色慘白,無言以對。當兩個元嬰大修士一上來,就二話不說,直接下手,并用了罕見的金絲穿鎖骨的歹毒刑法。玉晨便覺得,辛然是兇多吉少了。禦前大修士如此下手,說明什麽?上面下死命令了,要對辛然下死手了。身爲頂級豪門出身的玉晨,更加龌龊的事都聽說過。卻束手無策。
“怎麽能這樣?就算是辛然犯了法,也用不着兩個元嬰大修士,來執行吧?這也太過分、、、、、、”撒丁丁有點不明所以,忍不住地嘟囔。
“撒監軍,這話現在說說也就罷了,一會當着禦前來人,可不敢這樣說,會招惹大麻煩的。”玉晨忍不住提醒撒丁丁。
“可這、、、、、、”撒丁丁指着疼得渾身直哆嗦,滿頭大汗,咬牙忍痛的辛然,黯然無語。
“辛然,能不能把寶鼎還給異人院,求求耿長老,或許還有一線希望。”玉晨有點沒話找話。或者說,在尋找希望。她出身于頂尖豪門,對這種事,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是辛然将寶物吐出來,恐怕是也沒有活命的機會了。最多,也就是從千刀萬剮,改爲斬首,給他來一個痛快的。
在軒轅帝國,膽敢碰觸與大帝有關的寶物,還沒聽說,有哪個命大的,能活下來。
“唉,我就是想交出寶鼎,也不知道如何交啊!”辛然實話實說。他眼下,還真不知道,怎樣才能把煉天寶鼎給吐出來。他現在全力勾通跨界橋,希望能通過它,逃之夭夭。可卻沒有任何反應。
升降器在絕望的氣氛中,飛速地向上升去。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終于升到頂部。
升降器一露出地面,等待在上面的人,全部都愣住了。包括耿天星這個虛神大佬,都驚愕不解。
下去了六個人,可卻上來三個。主犯辛然,居然被動用了駭人聽聞的歹毒刑具,金絲穿鎖骨。
按照辛然所犯的罪,當然,如果寶鼎真是他偷盜的情況下,上此大刑,也勉強說得過去。可若按照辛然的修爲,就太過火了!一個小小的一品修士,動用如此大刑!有點濫用帝國刑罰之嫌疑、、、、、、
“這是誰幹的?王連科與李春葉哪去了?兩個禦前大侍衛呢?”迎在最前面的耿天星,厲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