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盡管有五次保命機會,但是能不用便絕對不用。誰也不知道,後面有什麽兇險。
他打的如意算盤是,反正本少挑戰了。既然打不過,那就堅決不打,投降便是了。
哪怕接連挑戰六個,都投降了,也無所謂。這就叫做,丢臉不丢命。
“編外戰士辛然,你可知道,本鬼風軍團,就沒有投降二字?軒轅帝國軍人手冊中,更是連認輸二字都沒有?帝國軍人,隻有戰死的勇士,沒有認輸投降的孬種!”
黑大長老吼聲如雷:“凡是投降認輸者,按照軍中條例,殺無赦!”
最後三個字,是從黑大長老的牙縫裏,擠出來的。
“報告,編外戰士辛然不知道,還有這規矩。要不然,甯死也不會認輸投降!”
辛然急忙大聲叫喊:“我再去挑戰下一個,打死也不認輸投降了!”
辛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慌忙申辯并認錯。這大黑驢從一開始就看自己不順眼,再加上撒丁丁那個小娘皮在一邊吹風。這大黑驢真有可能,把自己推上斷頭台,一刀給斬喽。
“嗯,念你年少無知,死罪免去,活罪難饒。扣除你一年靈食中的四成,每月隻發放六石靈食。另外,罰你将挑戰者再增加四人,由六人變成十人。再膽敢不戰而退,殺無赦!”
黑大長老滿面冰霜,冷聲喝道:“接下來的被挑戰者聽好!無論是挑戰者還是被挑戰者,必須得有一人倒在台上。被挑戰者如若不盡全力,将被罰去一年兩成的靈食!”
“狗日的大黑驢,本少問候你妹、、、、、、不,妹太老了,還是問候你閨女、、、、、、”
辛然憤怒欲狂,卻不敢有一絲表現,隻能是在心裏,暗暗地意淫。
“編外戰士辛然,開始挑戰!”黑大長老怒喝一聲,氣呼呼坐下,大眼珠子死盯着辛然。
辛然無可奈何,隻好将目光,再次投向那一排排被挑戰者。
辛然的目光從第一排開始,從左掃到右,再從第二排的右掃到左,整整将十排人掃了個遍,再掃回來,又從頭掃起。
在黑大長老幾乎要暴走時,辛然終于将手指向第五排右手第一名:“你,我挑戰你!”
衆人又是一陣頭暈目眩。這是怎麽了?要将投降進行到底嗎?
這小姑娘看着嬌嫩無比,人畜無害。卻也是四品中期,并且排名第五十個。盡管一直看着辛然笑聲不斷,可也絕對不是他能招惹的。
黑大長老真的快要暴走了。窮純狐俪、張桂英、黃麗娜三人,更是滿頭滿臉的黑線。
辛然沒看剛才比賽,不知道此女子背景。她是同辛然一批進入鬼風界的,叫玉星,人稱玉星兒,盡管隻有四品的修爲,卻沒有人敢欺負她。因爲,她的姐姐就是後勤司的司長玉辰。
并且,她盡管排名第五十個,但幾乎看過她比賽的人都意識到,她的功力絕對不止于此。
因爲,在她所有的比賽過程中,她就從來沒有使出過全力。隻是應景而已,或者說玩兒罷了。對于所謂的排名,似乎根本就不在意。
爲此,也沒人認真地與她死戰過。比賽過後,别說受傷,身上塵土都沒沾半點。
辛然居然選擇挑戰她,是因爲她不在意比賽,還是看她長的眉目如畫,認爲她好欺負?
玉星盡管已經年滿十八歲了,卻長得太嬌嫩了。嬌小玲珑,肌膚賽雪,修眉如畫,象眼如漆,鼻若蔥白微聳,唇似朱紅一點。整個人兒,宛如送子觀音手中的瓷娃兒,超凡脫俗。
十八歲的大姑娘了,看起來,仿佛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兒。
“咯咯咯,小玄武,你确定是要挑戰我嗎?太逗樂了、、、、、、咯咯咯、、、、、、”玉星兒越發地樂得直不起腰來。勉強走出隊列,卻樂彎着腰,捧着肚子。
“小妹妹,本少跟你有眼緣,一看你就是個心慈手軟的好人兒,肯定會放我一馬的,對不對?”辛然急忙開始忽悠起來。
“瞎叫什麽,我比你大,你得叫姐姐。咯咯、、、、、、”玉星兒笑靥如花,樂不可抑。
辛然擺手笑道:“修真無歲月,不能以年歲計,隻能以面相算。你看着就是我的小妹妹,就不要再較真了。小妹妹,你我有緣。我是被騙進來的,估計你也一樣。咱們是同病相憐,你就放哥哥一馬。哥哥給你立長生牌位,讓我的孩子們,都叫你姑奶奶、、、、、、”
玉星兒捧腹大樂,卻又忍不住糾正道:“錯了,輩分錯了。頂多叫姑姑。”
“對對對,就叫姑姑。而且是仙女姑姑,讓他們永遠記住姑姑的大恩大德!”
辛然急忙順竿向上爬:“讓他們對你這個姑姑,比對親爹親娘,還要孝敬十倍百倍。小妹妹,孩子們的仙女姑姑,你就把我當個屁放過去,放我一馬。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爲什麽要放你一馬?我可是心狠手辣的很呢!咯咯咯、、、、、、”玉星兒樂得直不起腰來,美目瞟向裁判台,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樂道:“放過你,他們要扣我靈食的。”
“我賠你。”辛然上前一步,悄聲道:“我賠給你各種丹藥,要多少賠多少。”
“呵呵呵,丹藥我不缺少、、、、、、”玉星兒樂的說不出話了。
辛然恢複了正常聲音,誇贊道:“看你這麽嬌嫩,肯定也吃不了多少東西,扣除一些,也不會對你有多大的影響。我要是再投降了,就沒命了。”
辛然又變幻了一副面孔,面目猙獰,聲色俱厲:“我要是死了,那就是我孩子們的好姑姑,你給害的。我死不瞑目,又舍不得你,隻能是日夜跟着你,天天在你的門外,沒完沒了地哭,想我的孩子們、、、、、、嗚呼,可憐的孩子們,你們還出生,爹爹就死了、、、、、、”
“呵呵、、、、、、你退後,别吓我、、、、、、”玉星兒打個寒顫,有點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