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都有誰?
其實顯而易見的,在戰國眼中他們海軍便是池塘裏的魚兒之一,像是新世界裏面的“白胡子”,“百獸”凱多,“大媽”夏洛特·玲玲,外加如今氣勢如虹的“紅發”香克斯,無外乎是還沒有發現魚餌的魚兒罷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戰國把自己與海賊原著裏面的“四皇”放在一樣的位置,那就是對比楚易較爲弱勢的位置上面。
但...
情況真的是這樣嗎?
戰國是不是有些小看海賊原著裏面的“四皇”了?
能夠在海賊原著裏面稱霸新世界,号稱君臨天下的帝王之一,海賊原著裏面的“四皇”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沒有一個人的心胸器量是戰國能夠想象的。
先說“白胡子”。
他便從未有過求助于楚易的想法。
恩怨兩消,這就是“白胡子”對自己與楚易之間關系的看法。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恩情可言了,亦是沒有任何仇怨可說,兩人之間的關系非常僵持,“白胡子”要是想獲得楚易的幫助,亦是需要付出一定的利益,這是“白胡子”不願意看到的。
楚易用時間奧妙恢複了“白胡子”的青春,恢複了他巅峰時期的實力。盡管“白胡子”的心态已老,想要回歸巅峰已然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了,但是恢複的力量仍舊是讓“白胡子”充滿了信心,哪怕是爲了自己的家人,自家海賊團的以後,“白胡子”都是要披荊斬棘,在新世界裏面将自己的名聲推送到另一個巅峰。
再說“紅發”香克斯。
了解到自身的進步必須踏着别人的“屍骸”前進,“紅發”香克斯亦是減少了向楚易求助的想法。
好吧。
其實香克斯受到“殺天”海賊團的幫助還是很多的。
别的不多說,就說米霍克在新世界裏面總是幫助香克斯,這便是讓香克斯有了喘息的時間,有了一個真正與其餘三位“四皇”同台的機會。
至于“百獸”凱多和“大媽”夏洛特·玲玲,他們不是不想與楚易合作,實在是楚易太過霸道,太過強勢,讓“百獸”凱多和“大媽”夏洛特·玲玲生不起合作的心思來。再加上“百獸”凱多,“大媽”夏洛特·玲玲與楚易的仇怨,更是讓海賊原著裏面的兩位“四皇”不願見到“修羅”,在他們的想法裏面,“修羅”是消失的越久越好。
如此...
他們便是能在新世界裏面稱王稱霸了。
最後真的要說說楚易和戰國的想法,兩人之間的某些想法其實是完全不同的。
可能是見識不一樣吧。
可能是屁股決定了腦袋吧!
很多時候戰國就算不想把事情想的太黑暗,往往都把事情想的過于黑暗了一些。沒辦法,極端的“正義”其實與邪惡沒有任何區别,海軍的“正義”早在很久之前就跑偏了,所以戰國才以爲楚易是穩坐釣魚台,保持着一個垂釣者的身份。
事實呢?
楚易的确是在垂釣,釣的魚卻不是什麽海軍,不是什麽“白胡子”,“紅發”香克斯,“百獸”凱多,“大媽”夏洛特·玲玲什麽的。
楚易垂釣的...
乃是“均衡教”的“神”!
“嗡!”
空間波動回蕩!
在楚易與青雉又一次談判破裂後,“均衡教”的“神”終于降臨到了楚易的面前,使得楚易不禁揚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來。
“等了你很久了,你終于來了。”
“穩坐釣魚台的“修羅”,真的很可怕。”
來自“均衡教”的“神”使用空間奧妙蓦然現身,面無表情的盯着楚易,淡淡的說道:“當初我好像隻是和你說過一句話,當你把四大“規則”修煉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就能領悟“法則”的一些真谛。現在你在“靈魂規則”,“時間規則”,“空間規則”方面的造詣都很高了,可惜你沒能領悟“禁忌規則”,不然你在我面前肯定是有還手的能力的。”
“可惜就是可惜,永遠沒辦法更改。”
“沒能領悟“禁忌規則”的你,在我面前仍然是一隻蝼蟻,所以解決掉可以破壞平衡的你,看來是很簡單的了。”
轟!
來自“均衡教”的“神”話音剛落,一股淡淡的威壓便是落在了楚易的身上,一瞬間便是壓制的楚易連動彈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這是什麽力量?
這便是“法則”的力量!
這便是“均衡教”的“神”的“領域”!
在楚易沒能領悟“法則領域”之前,無論楚易的靈魂奧妙,空間奧妙,時間奧妙掌握的多麽精妙,他與“均衡教”的“神”都是兩個層次的強者,那差距就像是海軍元帥戰國同楚易的差距一般,楚易想要殺死戰國,說實話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而“均衡教”的“神”看待楚易便是這樣。
無論你“修羅”再怎麽強,在我面前不一樣是蝼蟻嗎?
既然是蝼蟻,那就沒反抗的資格,我感覺你破壞了整個世界的平衡,那你就給我去死好了!
随着“均衡教”的“神”身上的威壓變強,楚易周圍的空氣漸漸凝固,無法呼吸的楚易一點點的臉色開始變得脹紅起來。很顯然,都不需要使用别的什麽手段,“均衡教”的“神”隻需要使用“法則領域”的威壓,此時好像就能随意的殺死楚易一般。
但就在“均衡教”的“神”面前的楚易臉色變成醬紫色,看起來有可能在下一秒就會死去的時候...
突然!
“嗯?”
微微皺起雙眉,“均衡教”的“神”忽然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在那裏,另外一個楚易嘴角仍然挂着那抹淡淡的笑容,在注視着“均衡教”的“神”時,看待“均衡教”的“神”簡直就像是馬戲團裏的小醜一樣!
“很多人都是那麽願意自以爲是,就像是你這個自稱是“神”的家夥,總是以爲主導着一切。”
“所以你慢慢的忘記了,這世界上很多東西并非是你能掌控的。”
“比如說...”
“你的“法則領域”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用處了。”
“又比如說...”
“我和我身體裏面的那位,仍然有合作的可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