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在香波地群島上解決的刀科特是這樣,他沒幾秒鍾之前解決掉的天龍人,那個名爲索羅達聖的家夥也是一樣。
孰不知,他們最多隻能說是有些小聰明而已,面對比他們差的人,他們天生有着優越感,可是面對比他們強的人,表面上可能是敬佩,心悅誠服,但内心裏面的那點陰暗,卻是無形間放大了他們的愚蠢。
因爲,他們越是想證明自己的智慧,就越是容易犯錯。
反之真正聰明的人,就會在忍讓中進行布局,編織一張大網把所有人都纏繞在其中。
閱讀了索羅達聖的一部分記憶之後,楚易顯然知道那個真正聰明的人是誰了。沒錯,就是那個不容小觑的貝加龐克,閱讀了索羅達聖的一部分記憶之後,楚易已經能夠确定貝加龐克是在玩弄刀科特,索羅達聖了。
甚至刀科特,索羅達聖到死都不可能明白,他們最多就是貝加龐克棋局上面的棋子而已。
稍微比較重要的棋子。
先說說刀科特,這個算是不甘寂寞的家夥吧。
他就是有小聰明的人,人生中總是進行着選擇,以爲自己是正确的選擇。
投靠革命軍算是一個妙招,畢竟在革命軍裏面刀科特才能發揮自己的價值,才能接觸到惡魔果實,變身爲皮皮果實的能力者,擁有在四海裏面說話的資格。
後來投靠貝加龐克,刀科特的選擇還算是正确,怎麽說革命軍能給刀科特的東西都是太少了,好像跟着貝加龐克這個瘋狂的家夥,刀科特才能發揮自己存在的價值。
但...
刀科特兩次選擇算是成功後,隻有一點小聰明的他洋洋得意了,甚至是有些看不慣貝加龐克的智慧,認爲自己要比貝加龐克強一些了。
誠然,貝加龐克堅持用路飛進行實驗,的确是陷入了一種瘋癫的狀态。可是刀科特就因爲這件事瞧不起貝加龐克,轉而開始同天龍人進行合作,真的是一個非常愚蠢的選擇。尤其是在刀科特自以爲神秘的情況下,早早就洞徹一切的貝加龐克更是冷眼旁觀他的作死。
然後,刀科特與天龍人秘密的進行合作,分享起了貝加龐克的勞動成果。
然後,刀科特成爲了天龍人的門下走狗,前往香波地群島希望能夠證明自己的價值,順利的挑起真正的戰争。
然後,刀科特死在了香波地群島上,所有人關注他的死亡。
至于最後...
他成爲了一顆貝加龐克的棋子!
吸引楚易前往這處廢棄實驗室,殺死索羅達聖的棋子!
貝加龐克早就知道天龍人靠不住的,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貝加龐克能夠相信的人,他唯一相信的人隻有自己而已。
也是因爲如此,貝加龐克在進行實驗的時候非常小心,他總是能夠透露一些沒用的東西給天龍人,偏偏天龍人視作是珍寶。他總是能勾起刀科特的野心,盡管刀科特背叛的還沒有那麽明顯,貝加龐克卻是早早的将其當作是了棋子來使用。
而貝加龐克順利的用索羅達聖這樣的天龍人,外加刀科特這樣的棋子順利布局,把楚易吸引到自己的廢物實驗室來後,他的下一步動作又準備是什麽呢?
楚易要是沒有猜錯的話...
貝加龐克的目的應該是調虎離山!
讓鎮守香波地群島的“修羅”,暫時離開香波地群島!
所以,當楚易閱讀過索羅達聖的記憶,迅速的開始追趕将要離去的貝加龐克時,楚易可是非常期待他與貝加龐克的後續交鋒的!
“以自己爲誘餌調虎離山,貝加龐克依然是那麽的自信,雖然我并不知道貝加龐克的信心源泉到底從哪來。”
“他肯定是有信心困住我的,而且是有信心成功撤離的。而香波地群島方面,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艾斯那個潛伏在香波地群島的暗棋,他是準備使用了。不然再派遣别的勢力前往香波地群島,多弗朗明哥他們就是一個完美的失敗例子。”
“當然,也有可能貝加龐克是希望我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真正要興波作浪的地方是新世界,也是有着很大的可能的!”
暗暗心道一聲,楚易已然是瞧見了貝加龐克準備撤離的船隻。
果然,就和楚易分析的一樣,貝加龐克根本就沒有等待索羅達聖的意思,因爲他知道索羅達聖這個貪婪的天龍人準備要做什麽,更是知道索羅達聖必然會死在“修羅”的手裏,所以撤離的時候幹嘛要等一個被放棄的家夥呢?
但...
貝加龐克的船隻行駛速度很快,能有楚易瞬間穿梭的速度快嗎?
遠遠的便是鎖定了貝加龐克的船隻,楚易的臉龐上又一次揚起了淡淡的冷笑,旋即便是“瞬步”直接使用而出,楚易的身影便是從岸上直接瞬移到了貝加龐克的船隻上面。
然而在船隻的甲闆上,想象中的伏擊并沒有出現。
穿着酒紅色禮服,胸前挂着薔薇花佩飾的貝加龐克,算是有了自己的一部分性格,盡管此時貝加龐克的性格真的是受到了赤犬的影響,可在楚易現身的時候,貝加龐克仍然像是紳士一般的笑了笑,淡淡說道:
“你來了。”
一句問候,像是老友般的問候,無疑是讓楚易有些奇怪。
貝加龐克,你那麽自信滿滿,真的很相信自己的底牌嗎?
抱着如此困惑,楚易微微眯起雙眼,說道:“你編織的網很好,起碼我剛解決号稱“外科醫生”的刀科特時,我完全沒想過這些都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那時候的我天真的以爲,我終于追查到了你貝加龐克的行蹤,終于能解救出你多次實驗失敗的實驗品了。”
“可是現在看來,貝加龐克,你很有信心,那你的信心來源是哪呢?”
“信心來源嗎?這可能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了,你要聽嗎?”
臉龐的笑容變得更加濃郁,就在楚易話音剛落的瞬間,貝加龐克忽然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說道:“這個故事好像有些長,所以慢慢和你講述的話,以“修羅”你的性格,肯定是不可能聽我說完的。所以,我準備用另一種方式講述我自己的故事,那個悲傷的故事。”
“而你“修羅”...”
“等聽完我的故事之後,我們再聊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