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他們是因爲她,才沒有來參加這種宴會的嗎?
意識到這一點,蘇陌涼不禁陷入了沉思,直到前方引路的仆人開口,她才回過神來。
“飛龍世子,這一片是飛龍古族的座位,你們可以随意入座。”仆人指了指身後的位子。
景烨龍點點頭,選了第一排的位子坐了下來。
緊接着在飛龍古族有些地位的長老和天才們也紛紛落座。
蘇陌涼等人知道前邊沒有他們的位子,便是自覺的往後坐了坐。
好在地盤寬敞,他們就算坐在後邊,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對面和右側的勢力。
雖然除了八大家族,在座的都是些生面孔,蘇陌涼從未見過,但從他們的服飾裝扮上,還是能猜出個大概來。
此時,隻見坐在飛龍古族正對面的是一群佩戴着武字徽章的人,想來就是傳說中的真武古族了。
而在飛龍古族斜對面的是一群披着黑色披風的人,他們裝束神秘,眉宇間透着陰鸷,身上更是散發着陰冷氣息,如鬼魅一般坐在那裏,讓人心生涼意。
蘇陌涼若是猜的不錯,這群人應該是來自邪風古族。
都說邪風古族十分神秘,培養的都是毒藥師,看他們這裝扮,這氣質,的确跟毒藥師有幾分相似。
而坐在他們右側的一群人佩戴者煉丹師徽章,一看就是玄丹古族的人,倒是沒有任何懸念。
如今,蘇陌涼看這人數,看這陣仗,四大古族不說來了全部,但絕對來了三分之二,由此可見,這帝妃之位,還是很吸引人的!
果然,就在蘇陌涼打量四個古族勢力的時候,對面真武古族便有不少女子開始議論起雲樓帝尊。
“聽說雲樓帝尊,擁有出塵之貌,冠絕當世,不知道今日可否有幸能夠見到他?”
“是呀是呀,我聽說雲樓帝尊的容貌絕世無雙,無人能比,唯一能與之相提并論的估計隻有焚天君了。”
“哈哈哈,何止容貌絕世無雙,實力也是無人能敵啊,他可是九幽之域唯一一個,在十八歲就步入至尊君靈師的超級天才,就連焚天君都要稍遜一籌呢。”其中一個藍裙女子滿臉崇拜的附和道。
這時候,一個身穿黃裙的女子,似乎年紀較小,沒有來過北靈界,錯過了雲樓帝尊的風姿,聽到這番話,心中好奇,急忙朝坐在第一排身穿白裙,容貌俏麗的女子,興沖沖的問道,“绮纓姐,我聽聞你十年前有幸見過雲樓帝尊,你快給我們說說,雲樓帝尊到底是怎樣的人啊!”
那被喚绮纓姐的白衣女子,聽到這話,嘴角揚起一個驕傲的笑容,得意的道,“十年前,雲樓帝尊不過十六歲,那時候的他便已經擁有了萬人敬仰的實力,打敗了同樣厲害的焚天君,站在九幽之巅,受到了所有森羅勢力的邀請。那風華絕代的身姿猶如天神般矗立在站台上,讓無數人爲止震動!”
“當然,最讓人震撼的還是,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森羅之境所有勢力的邀請,你就可以想象得出,他是怎樣驕傲的人!”
說到雲樓帝尊,白衣女子同樣一臉的崇拜,語氣還帶着明顯的自豪,就好像,雲樓帝尊跟她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一般。
黃衣女子聽了,更是興奮不已,“绮纓姐,你容貌和實力都十分出衆,這次很有可能嫁給帝尊,成爲帝妃,到時候,你就能跟帝尊那樣的人物朝夕相處,可真羨慕你啊!”
聽到這話,邪風古族,一位身穿紅裙,外罩黑色披風的女子,忍不住冷笑一聲,“就憑你們真武古族的女子,也想嫁給帝尊,怕是在異想天開吧!”
白衣女子見邪風古族的不服氣,不屑的冷哼道,“卞赫月,你這是在嫉妒我比你出衆,更有機會吧!”
“嫉妒?呵呵,你的臉可真大!我卞赫月從來就沒将你放在眼裏!”那被喚爲卞赫月的紅衣女子冷嗤一聲,冷豔的臉龐劃過一抹諷刺。
聶绮纓被她那蔑視的态度,弄得有些生氣,沉下臉色,冷聲道,“卞赫月,你何必這麽急着找茬,若是不服氣,咱們上去比劃比劃,看看到底誰才有資格成爲帝妃!”
說來,這四大古族的女子都要比中部地區的女子開放不少。
她們生性野蠻,沒有四大帝國的女子那般含蓄,想什麽就說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從不藏着掖着,也不畏首畏尾。
要是不服,直接幹一架,把你打到投降,臣服才肯罷休。
這就是她們的規矩!
就連在争男人上也不例外!
看到真武古族和邪風古族的女子劍拔弩張,坐在飛龍古族右側第一排的一位身穿紫裙的美麗女子忽然笑了起來,“世人都知道,雲樓帝尊曾經喜歡一位從下位面來的女子,那樣卑賤的身份,那樣弱小的蝼蟻,都能入帝尊的眼,可想而知帝尊眼看重的并不是地位容貌和實力。所以,你們若是以實力來評定成爲帝妃的資格,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聽到這話,蘇陌涼身旁的東方璃月頓時氣得擰緊了眉頭。
竟然敢說蘇陌涼卑賤,弱小,這女人口氣還真大!
在她看來,這九幽之域,就沒有女子比蘇陌涼更有天賦,更有實力,更配得上雲樓帝尊了。
當然聽到這話,不止東方璃月不爽,就連聶绮纓和卞赫月也同樣不爽。
“哼,左彥茜,你倒是說說,若是不看實力,地位,容貌,還能看什麽???”聶绮纓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是比這些條件更重要的了。
紫衣女子聞言,唇角一勾,揚起幾分自信,“當然是看煉丹!因爲我聽聞那位從下位面來的蝼蟻,正是一名煉丹師,而雲樓帝尊似乎在下位面,受過重傷,染上了頑疾,需要長期服用丹藥,我想這也是帝尊寵愛那位蝼蟻的緣故吧。”
“呵呵,照你這樣說,那你身爲煉丹師,豈不是穩操勝券了?你可真看得起自己!”卞赫月對她的話嗤之以鼻,不屑的冷哼一聲,似乎并沒有将她放在眼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