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少男人眼睛都看直了,甯陌澄心中得意,嫣然一笑,俏臉如花般綻放,明豔動人,仿佛要将人的魂兒都要勾過去似的。
隻是不等大夥兒反應過來,甯陌澄就已經踩着節拍,邁着細碎的蓮步,舞動起來,時而擡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婀娜的身段,妖娆的舞姿頓時讓人血脈贲張,移不開眼。
此刻的她好似花中仙子,從花叢中款款而來,又好似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正徐徐綻放,隻看到那一抹粉色紗裙,在衆多舞女中旋風疾轉,蕩漾出嬌豔欲滴,驚心動魄的弧度。
然而就在大夥兒應接不暇,倍感驚豔之時,甯陌澄卻停下了旋轉,抱着琵琶,纖手執弦,重重一撥,亮麗的琴聲從破帛般從指尖溢出,清脆得似玉珠走盤,回蕩在這片空間,讓人心神一震,都是睜大了眼睛。
此時,她一邊撥弦,一邊舞蹈,動作雖然柔美,但撥弦的力度卻不輕,隻聽到一陣歡快略顯急促的琴音朝四周蔓延開來,很快感染了在座的賓客,讓他們的心情随着音符起起伏伏。
他們望着眼前跟花兒一樣嬌豔的甯陌澄,欣賞着她如花般綻放的舞蹈,耳邊還充盈着仿佛散發出花香的琴音,腦海中竟然真的出現了三五成群的姑娘,趕着去花會的情景,有了身臨其境的錯覺,可見這甯陌澄彈琵琶的技術果真是十分的精湛啊,難怪沐卿鸾都贊不絕口。
看到這樣養眼的舞蹈i,聽到這般清脆歡快的琴音,蘇陌涼也是有些佩服這個甯陌澄。
據說琵琶是彈撥樂器之王,光是想要彈好琵琶都不容易,更何況還要配合着跳舞。
而甯陌澄的琵琶和舞蹈都毫不遜色,還将兩者巧妙的結合起來,可見其難度有多大。
所以,蘇陌涼不得不承認,這甯陌澄雖然有些好出風頭,還有些驕傲,但在才藝方面卻是有兩把刷子的。
這樣想着,甯陌澄的表演已經慢慢接近尾聲,最後隻見她急速撥弦,重重一劃,如一聲裂帛,震顫在衆人心尖,讓大夥兒意猶未盡,感慨萬千。
“臣女獻醜了!”這時候,甯陌澄已經揮退了舞女,朝着沐卿鸾行了個禮。
沐卿鸾聞言,頓時大笑起來,“哈哈哈,陌澄丫頭,你可真是讓朕驚喜啊,上次你光是彈曲,朕都不知道你的舞蹈竟然也這麽好,如今将兩者結合起來,實在是令人震撼!”
“女皇過譽了,臣女隻是想着,既然是花朝節,那就表演個跟花有關的節目,而光彈曲,似乎又單調了些,便想着用舞蹈來助助興!一點雕蟲小技,女皇不嫌棄就好。”甯陌澄嘴上雖然謙虛着,但嘴角的弧度卻是騙不了人。
沐卿鸾心情大好,擺了擺手,“你就不要謙虛了,你這可不是雕蟲小技,能将琵琶和舞蹈都表演得這麽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用了多少功夫呢!你現在長大了,不是當年那個小丫頭了,難怪最近名聲鵲起,的确是有些能耐啊。”
甯陌澄大出風頭,又得了女皇這樣的誇獎,心中大喜,趕緊行禮,“謝女皇賞識。”
“好了,你又是彈琵琶又是跳舞,必定累壞了,趕緊回去坐着休息吧。下一個表演,誰來啊?”說着,沐卿鸾便是擡眸掃了一眼在座的其他女子。
此時,冉家的冉詩楹大步走到花園中間,抱拳道,“女皇,臣女願意獻醜表演一套槍法。”
沐卿鸾知道冉詩楹的身手和靈力了得,了然點頭,“嗯,開始吧!”
冉詩楹聞言,展開手掌,頓時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一把銀色長槍,随後便見兩個仆人拿着一塊巨大的紅色錦布走到了冉詩楹的身後。
這時候,她手臂一振,長槍破空刺出,帶起一股強有力的勁風,卷得她白衣翻飛,青絲環繞,猶如女戰神般,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風味!
下一秒,隻看到她手腕快速翻動,揮舞着長槍,在空中連刺幾下,進其銳,退其速,動作快得讓人捕捉不到的軌迹,隻看到一道道模糊的殘影在眼前劃過,可見這槍法被這冉詩楹練到何等出神入化的地步。
然而,就在衆人心驚之時,她卻是突然一個轉身,殺出一個回馬槍,一下子刺中了身後的紅布,正中紅心。
而後隻見她抽出長槍,飛躍而起,右手一甩,頓時将長槍砸地,濺起一地塵埃。
與此同時,她起身一挑,将長槍抛入空中,又迅速收回,長槍在她手中收放自如,靈活如蛇,每一次刺出都帶着兇悍的力量和強大的勁力,銳利得好似要刺破空氣。
她就是用這樣的力道,刺在紅布上,頓時刺穿了一個大口子,随後她挑動手腕,快速翻動,隻見那别刺穿的紅布上竟是顯出了一朵花來。
看到這裏,大夥兒才瞧明白了,這冉詩楹是打算用自己的槍法繡花!
這樣的才藝倒是少見,大夥兒都是被提起了興趣,盈滿了期待。
然而,冉詩楹的表演不是他們想的那麽簡單,此時她又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中揮舞長槍,朝着那紅布刺去。
不一會兒,大夥兒便看到在那朵花外邊又是刺出了好幾朵花,将最中心的那朵花團團圍住。
可是,大家還來不及感歎,冉詩楹的速度竟是越來越快,隻看到長槍翻飛不停,紅布在它的攻擊下,化爲無數紅色碎布,猶如飄雪般灑落而下,将冉詩楹籠罩其中,讓她整個人好似置身在花瓣雨中,襯得她更加的美豔動人。
不出片刻,衆人隻看到冉詩楹竟是用長槍刺出了由無數小花而組成的巨型花朵,一眼望過去,密密麻麻的花朵,瞧得人驚歎不已!
他們原本以爲她是單純的繡花,卻沒想到是花中有花,工序如此複雜,實在讓人歎爲觀止啊。
就連蘇陌涼見了,都是有些驚訝,不禁生出幾分感慨。
這個女人不同甯陌澄的性感妩媚,完全是另外一種風格!
說她柔,但她偏偏帶着不輸給男兒的剛硬,說她剛硬,卻又不失女子的柔韌。
她将槍法和刺花結合起來,無疑是将女子的柔美和男子的剛硬糅雜在了一起,很矛盾,但卻别有一番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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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