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萬年一現?也就是說這血色月亮在萬年之前就出現過,說,你到底還知道什麽?”蘇青細思極恐,血月是讓世界陷入末世的元兇,所以所有人對它的出現都極爲在意。
因此,直到現在爲止還有還多的機構在研究這血月,他記得在他還是正常人類的時候,聯盟政府更是發射了多枚航天器前往月球,想要探究出血色月亮的成因。
但到現在爲止,具體結果似乎還不得而知,當然,也許已經有人知道了真相,但一直沒有公布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但不管如何,這妖異的血月目前一直都在影響着人類的文明發展和走向,至于以後到底會讓人類走到哪個方向,這還是一個天大的謎團!
所以這會一聽到這樹妖說什麽血月萬年一現,他立即就上心了。
“隻要你不殺我,我可以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樹妖跟蘇青談起了條件。
但很顯然這一招對蘇青根本無效,隻見他猛的一擰插在湖面的苗刀,接着陰冷之氣驟然爆發而出,頓時樹妖便又慘叫連連起來。
“别别别,我說我說!”樹妖連連求饒道。
“說!”蘇青陰沉着臉色道。
“我們古槐一脈自上古時期就存在了,再加上我們壽命本就長久,所以經曆的風雨遠比其他物種要多的多。
所以上一輪血月出現時,我的先輩就經曆過,并且也借助血月之力覺醒過意識,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我們古槐一脈,一旦重見血月,便可覺醒自我意識,然後還能得到一些保留在血脈基因内的傳承。
而我現在所知道的一些東西,便是在我覺醒意識時傳承下來的,但内容不多!”樹妖解釋道。
“說!”蘇青道。
“傳說,我們的世界本就是神族的試驗場,我們世界的發展進程是會受到神族的幹預的,每一個紀元的開始與結束都有血月的出現,每當血月出現,生命突變進化,會讓生命進入到一個更高的層次,緊接着大災難便會降臨。
隻有成功進化者才有能力存活下去,并去适應新的世界,然後再經過一個漫長紀元的發展進化,物種進化會到達瓶頸,接着血月再次出現,如此循環往複,生命便會進入更高的一個層次!”樹妖娓娓道來,但每一句話聽在蘇青的耳中卻猶如驚濤駭浪,讓其震驚的無以複加。
“神族?試驗場?進化到更高的生命層次!”蘇青喃喃自語,每一句話,每一個詞都在摧毀着他的三觀,這個理論就如同神學一樣虛無缥缈,但卻又讓人無法反駁。
因爲他發現現在這個世界的走向,就如同這樹妖說的那樣,确确實實是在往另外一種生命物種進化。
喪屍,食人植物,強化者,進化者,超越者等等,乃至于他自己不都是一個個強有力的佐證嗎?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會如此的驚駭,以至于呆立當場,不知言語了!
“求你放過我,我們可都是站在新世界食物鏈頂端的食屍啊!”就在蘇青愣神間,那樹妖再一次求情道。
“食屍?到底什麽是食屍?”蘇青從一開始就聽到這樹妖一直在說他們是同類,是什麽食屍,可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麽。
“難道你沒有發現你跟其他任何物種都是不一樣的嗎?所謂的食屍,是一個完全不同于其他物種的存在,我們是食物鏈頂端的存在,我們不但能夠吸收血月之力,更可以吞噬其他物種來強大自身,這就是高貴的食屍!!”樹妖一臉傲然的說道。
“按你這麽說,喪屍和食人植物都會吃人,那豈不是也是食屍?”蘇青好奇道。
“不,那種低級的物種怎麽能和我們相提并論,他們吃人,是因爲無法抑制體内無底線的食欲,他們是受欲望支配的蠢貨,他們永遠也達不到我們的層次!”樹妖怒吼道。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按照你的說法,我隻要吞了你,是不是就能變得更強了?”蘇青突然眼神陰冷的盯着前方的樹妖道。
樹妖:“.........”
我告訴你這些是爲了讓你放我一馬,你特麽卻想吃我?!!
“你......你若是吞了我,這個女人同樣活不成,他雖然是天子劍的部分意識所化,但她現在與我早已合二爲一,不分彼此,不然我早就抹殺她了,所以你一旦殺了我,她必死無疑!”樹妖威脅道。
“大王,你不要管我,這些年我早已受夠了,你一定要殺了他,這家夥狡猾無比,你一旦離開了這裏,現實本體你就不容易對付他了,到時候他一定還會想方設法對你出手的!”紅衣女子道。
“你閉嘴,我保證不會,而且你也可以阻止我,你剛才能這麽做,之後同樣也可以!”樹妖連忙解釋道。
“呵,你打的一手好算盤,沒錯,剛才我确實能做到,但現在大王已經傷了你我,而我和你雖然共用一體,但我占據意識的比例根本不如你。
以我現在的狀态,根本無法在對你造成太大的影響,也就是說,一旦大王離開了這裏,那麽你的意識将會占據身體的主導位置,到時一切還是你說了算!”紅衣女子一臉痛苦道。
蘇青釋放出來的陰冷之氣就像是意識體的克星,就僅是那麽一小會時間,她就遭到了重創,雖然沒有消散,但她現在的樣子明顯比之前淡薄了很多。
“不,我以我們古槐一脈的名譽發誓,我保證不會再對你動手,我不但不會動手,我還願意送你們離開這裏,這方圓百公裏内的喪屍都聽命于我,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們絕不敢在對你們動手,到時候你們想去哪裏都成!”古槐樹妖誘惑着說道。
“呵呵,你的名譽能值幾個錢?騙小孩的把戲就不要在我這裏用了,沒用的,從你剛才打算吞噬我的那一刻開始,你的結局就注定了。
你得,死!!!”蘇青一把将苗刀收入體内,接着臉色驟然兇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