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秋提了一個小小的建議,反正李大奎是個船員,知道開船,不如把這艘輪船開回去。
再說,或許到了鳄魚島,大家夥聚集在一起各抒己見,說不定就會找出另外一條回家的通道來。
這個美好的藍圖深深的刺激了李大奎,他雙眼通紅的重重的點頭表示,對于葉落秋的這個提議非常的贊成,無論如何能夠将這艘輪船開到海邊,總是好的。
哪怕是直接将它收拾一下作爲他們的住所也比呆在庇護所裏要舒服得多,就是怕,這艘輪船上會不會留下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看着到處都是血淋淋的血痂,感覺瘆得慌。
除了剛剛開始,李大奎有些手忙腳亂的操作這些鍵盤,之後在葉落秋做助手之下就慢慢的穩定下來
兩個人配合的非常默契,葉落秋雖然沒有駕駛過這種大輪船,但是她至少已經在海上漂流過好幾個月,還是有非常豐富的航海經驗的,在李大奎的各種指揮下,非常圓滿的完成了開着輪船回鳄魚島的任務。
最高興的還是要屬留守在鳄魚島上的幾個人,看見他們倆個人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大家夥都非常的開心,就連圍疤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看見圍疤發自内心的爲他們的安全到來而高興,葉落秋把心裏的那個記錄圍疤的小黑闆,悄悄的添了厚厚的一個好。
好吧,這家夥僅僅隻是有點貪财而已,其實心地倒也不壞,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帶他去她曾經呆過的荒島上撿一大袋子寶石。
隻是不知道那個荒島現在具體的位置在哪裏,更說不定當初逃離荒島的時候,荒島已經有了火山噴發的迹象,說不得現在已經沉入了大海裏面。
看見他們把一艘這麽現代化先進的輪船給開回了,島上幾個人都非常的興奮,尤其是吳新新,他跳上船艙首先就看見了,到處的都是血迹斑斑,有些驚駭的問道:“你們在這兒還遇上了壞人嗎?”
葉落秋沒好氣地敲了他一記“你這家夥都不帶腦子的嗎?你沒發現這些血迹都已經成了黑紅色的印記了嗎?這個打鬥至少10天以上了,怎麽可能是?”
吳新新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也隻是關心則亂,看見葉落秋在這些血迹斑斑的環境裏,所以才會脫口而出,完全沒有去思考這裏面的邏輯以及合理性。
被葉落秋這樣毫不留情地給戳穿之後,他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急忙裝作在船上找東西來遮掩自己的尴尬。
這個輪船看起來如此豪華,應該裏面會有不少好東西吧。
葉落秋有些沮喪地回答道:“别提了,這艘輪船上從裏到外都透露着古怪,要不我們怎麽會把這輪船直接開回來了,就是覺得裏面透露着說不出的感覺。”
方教授聽葉落秋這麽一說,有些好奇,他急忙問道:“是什麽事情呢?”
葉落秋愁眉苦臉的指着一扇離他們最近的一個船倉,把門推開之後,指着桌子上顯而易見的那些首飾,以及現金,說道:“如果這裏面曾經有海盜上船搶劫,那麽這些東西怎麽可能存在如此打眼的地方呢?”
大家聽她這麽一說,也覺得這裏面有問題,“所以,我和大奎叔都認爲這艘船被海盜洗劫的可能性很小,可是如果沒有海盜襲擊,那這船上到處流淌的血迹,又是從何而來的呢,而且更詭異的是,凡是代表着這些船艙裏面的生活過的身份和文字證明全部都不見了,包括對于現代化人來說,最重要的一個交流工具,手機,整個船艙裏,我們竟然找不到一部手機,你們說這是不是太奇怪了。”
方教授安慰道:“大家别急,所有的事情都有自己的來龍和去脈,隻不過是,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原因,所以就覺得這些東西很神秘,其實一旦揭開了事實的真相,我們會煥然大悟,哦!原來是這麽回事,所以我們先别急着給這艘船下定義,先将這艘船找到一個固定的位置,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的在這艘輪船上尋找它身上所發生的故事。”
大家夥也都認爲,目前隻有這樣先把這些糾結放在一邊,好好的把船倉裏的東西清理一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把大家急需的物品全部都清理一下,尤其是圍疤和吳新新兩個人,雖然他們在來到這裏的第二天就已經睡在了非常厚實的由各種布頭拼湊的床褥子。
但是和真正的床墊來比起來,那種觸感和舒适度還是有天差地别的。
隻不過他們兩個年輕也沒有這麽多計較,每天打獵累的跟條狗一樣,倒在床上就睡着咯,哪裏那麽挑剔。
但是,現在發現船艙裏有許許多多的各種雪白的床單,這兩個家夥立刻就準備從這裏拿上幾個,放到他們的房間裏去,也不再去計較是否曾經死過人,甚至有些床單上面還血迹斑斑的。
作爲一個在叢林裏生活了那麽久的人,早就已經将這些東西看得很淡了,要是一直都非常的矯情,顧忌這個,顧忌那個,他們幹脆早點投到大海裏去算了。
雖然話是如此說,他和圍疤兩個人還是盡量選擇一個房間看起來比較幹淨和整潔的床單,至少表面上這裏沒有發生過任何打鬥,兩人再次檢查了一遍,這才放心的将這些床褥子給抱到自己屋子裏去。
也正是因爲他們兩人這樣的興奮感染了其他幾個人,雖然他們兩個老人家已經有了葉落秋送過去的一個床褥子,但是終究還是沒有這些正規的床墊子睡得那麽舒服,于是他們幾個人也從船倉裏準備選一個好的抱一些回去,也正是在選被子的過程中,李大奎的臉色突然變得特别的難看了。
就連非常遲鈍的葉落秋也發現了他的這一個變化,之前他們在輪船裏,雖然驟然看見了大片大片的血迹,心理上有一點被吓住,但是那個時候的李大奎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整張臉黑得跟煤炭一樣,其他幾個人看見李大奎的這陰沉沉的臉色,都不由自主地将興奮的表情盡量的克制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