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慎獨去到才發現,不止一個家夥準備了兩隻母狗,擺明了是要把來福和旺财哥倆的種都留下。
還有程處默和尉遲寶琳這樣的狠人,看來是把慎獨的話聽進去了,竟然真的弄了些母狼回來。
就看那兇狠的樣子,估摸着靠來福和旺财的雄性魅力征服它們的希望是不大,多半是要硬上了。
關鍵這哥倆是爽了,自個還得當幫兇,制造這樣的倫理慘劇,這尼瑪有夠尴尬的。
不過誰讓當時自己隻顧着在自家妹子面前找回面子,讓那些豺狗們漏了底呢,自己造的孽哭着也得還啊。
最後慎獨也沒能推卻了,隻能把這些個狗狗還有倒黴催的母狼全都接下。
來福和旺财倒是累并快樂着,等到全都完事的時候,即便以這倆貨的強悍體格,都成了徹頭徹尾的軟腳蝦,硬是在長安城裏多休息了兩天,才看着沒有那種被榨幹了的憔悴。
當然這段時間裏,慎獨這邊應酬也沒斷了,自然還是和這幫子二代們。
他們的父兄大都還忙着和李建成那邊的人互掐呢,暫時還沒空搭理慎獨這個小子。
除了感謝慎獨能帶着旺财和來福哥倆來此操勞一番,這些家夥也都隐晦的表達了另一重意思,想着能不能再給他們家裏弄點錦鯉來。
當然了,親兄弟明算賬,他們肯定不能白要慎獨的,該給的好處那必然是不能落下的。
之前他們在慎獨家裏見到那些個錦鯉時,還隻是覺得好看而已,當然也知道這些東西如果被認定爲“祥瑞”,肯定會有些不凡的意義,可他們又沒有什麽不該有的野心,對這東西倒是也沒有太大的念想。
可這不長安城裏最近妖風大啊,大家又都在傳這錦鯉的神奇,那是真的又祥又瑞,總能帶來好運的,弄條回家來心裏也更踏實不是。
再者說了他們的老子那都是要強的人,也都是曾經爲大唐流血流汗的,憑什麽那幾個家夥能得到錦鯉,自家卻沒有,隻能對着人家羨慕嫉妒恨。
咱一生不弱于人,這樣的事情上自然也不能被人給比下去了。
得不到禦賜的,咱還不能自己想點法子嗎。
慎獨既然能發現那麽多大的錦鯉,必然能發現更多的。
就算沒有一米多長的大個家夥,來幾條半米長的也是極好的嗎,放家裏也好看不是。
抱着這個想法的顯然還不少,還都是和慎獨相熟的,不親近的也不好意思張這個口啊。
慎獨那裏還有沒有錦鯉啊?當然有了,空間裏有的是,反倒是普通的鯉魚少見了些,空間裏那口水塘都快變成彩色的了,實在是錦鯉太多了。
不過慎獨卻沒有一口應承下來,物以稀爲貴嗎,這樣的東西當然不能直接全抛出來,變成大路邊的貨色。
而且容易得來的東西,人們總是不那麽珍惜的,慎獨又該拿個喬了。
不至于架子端起來,總要擺出些爲難的樣子來的。
最後慎獨也隻是表示自己會盡力而已,什麽時間能弄到,能弄到什麽樣的,都沒有說,不過也不影響這些人明白慎獨的意思,反正就是有希望了呗,且等着吧。
慎獨蹲長安城這幾天看着都挺忙活的,酒場不斷,每天都喝的暈暈乎乎的,壓根不可能去搞事情,不過實際的情況就隻有倒了血黴的鄭家知道了。
鄭家的力量最近也是撒出去不少,大都在盯着秦王李世民那邊,不過也有部分力量對準了程咬金他們這些秦王麾下的得力幹将,慎獨這裏留下的就少了。
雖然對慎家村的力量很是忌憚,尤其是上次的伏殺被反埋伏了損失慘重,但一切迹象都顯示了,那是慎家村的集體所爲。
可慎家人隻要出入長安城都是會留下痕迹的,路引過所這類的東西必不可少,鄭家在幾個城門那邊早就都留下了眼線,本來是爲了盯住秦王那邊的動向的,如今順帶着盯住了入城的慎家人就是。
鄭善果也不至于自大到對慎獨的仇恨毫無防備的程度,隻不過覺得他這樣的屁民,沒那本事偷偷的弄些死士來長安城,展開最直接也是最爲慘烈的血腥報複而已。
隻要盯住了慎獨和慎家村人的動向,就不怕他們給自個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搞上一場伏殺。
不過他們不知道,慎獨哪有那麽簡單,更不知道上次的伏殺丢給他們的隻是假象而已,正是他們這種一定程度上的輕視,給了慎獨可乘之機。
慎獨确實是沒那個手段和渠道,給自己手下人弄些假身份,讓他們能夠在不驚動對手的情況下混進長安城裏來。
可他有空間在手啊,還怕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帶進來嗎。
而且他空間裏那些個在大唐的官方記錄中已經不存在的“死”士們是用來幹啥的?不就是幹這種黑活的嗎。
有那部分出身鄭家的人帶領,這些人總能發現一些個目标。
畢竟他們熟悉彼此的行爲方式,還是比較容易在秦王府和各大将領周圍發現鄭家的手下的。
能抓活的,當然是優先抓活的,實在不行的也弄死了事。
就眼下雙方之間水火不容的态勢,就算慎獨不動這個手,兩派怕也會各自下手的。
隻是到那時候,他們還真不一定能像慎獨做的這麽幹淨利落。
等慎獨喝完最後一場酒,貌似倒在了程家呼呼大睡的時候,外邊由慎獨掀起的這場腥風血雨,也已經到了尾聲。
足足幾百号鄭家的好手,不是死的無聲無息,就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這樣的情況下,鄭家那邊自然不容易把事情聯系到他慎獨身上,他可是就一個人來的。
帶着的獨狼他們幾個護衛,也一直沒有出去過,包括因爲一到了晚上就自帶被動隐身技能,最爲适合幹黑活的獨鷹和獨枭哥倆,這點都是經過埋在各大将領家裏的釘子确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