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機甲像是兩根巨大的擎天柱一樣。
牧陽進入機甲内部,操控着戰神号。兩人交手的瞬間,就是拿起他們的巨大無比的合金刀對着對方揮砍。在強大無比的動力下,即便是笨重的不行的合金刀,在機甲手裏揮動起來也是輕松自如。
爲了隐蔽,這裏附近都是一片荒廢,即便是有建築,也是無人居住的地方。他們當初選擇的地方,如今成了他們無人知曉的殉葬地。
在這狹隘的地下制造廠,怎麽夠他們施展身手?幾刀下來,裏面的合金牆壁,各種柱子都變得慘不忍睹。
破開頭頂的房蓋,兩架機甲沖了出來。黑色機甲顯得有些急躁,這可以從他的攻擊看的出來。刀刀是置人于死地。面對這個突然闖進來,殺遍所有人,并且還将完美的基地弄成一團糟的敵人,他是極其仇視的。招招欲要取牧陽的性命也是不爲過的。
除此之外,他還想逃離這裏。不知道爲什麽,這裏的通訊不行了。無論怎麽發送信号,都被攔截下來,這是一個可怕的消息。
對方既然做到這種地步上面,這就代表了,今天一定要将他滅于此地。不,應該說是要整個基地覆滅。會是誰?軍方的人呐…?并不是,這架機甲的性能太優越了,甚至比這架黑色機甲還要優越。這不可能是軍方的機甲。可是會是誰?他實在想不出來了。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思考,對方的攻擊已經應聲而至,反饋回來的力量讓他的手臂發麻。
種種的雜念在他的腦海裏面盤旋,簡直可惡極了。揮之不去,他需要的鎮靜下來,讓心态變得更加平靜。可是愈發的這樣想,心情就越加的浮躁,急躁……
對方不是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乳臭未幹的新兵,他是一個經驗十足的對手。太過急躁對于他來說,隻會在招式上面,露出更多的破綻,而且一旦被對方捉住了緻命的破綻,那麽他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不行,我一定要逃離信号屏蔽範圍。這樣我才能夠得救,才能夠支撐到救援部隊的抵達…他這樣想,開始準備朝着一個方向逃離。
“他打算逃離這裏…絕對不能讓他離開。”牧陽這樣想。一旦讓他離開,那麽會帶來很多的後果。三天之後的宴會,他将會陷自己于極度危險之中,搞不好還會葬身在那裏,所以,說什麽也不會讓對方離開。
他逃離之後,一定會通知羊高。既然那個劉沖都能夠想到紅色機甲是他的,那麽這個羊高隻要不是腦子缺了一塊,都會想到的。現在他之所以沒有采取任何行動,那是因爲他自信自家的機甲足以對付牧陽的紅色機甲。
當然,牧陽從不愚蠢到,羊高隻會依賴這架機甲。他還會準備點什麽等候他的。
牧陽追擊,截住了他的去路。再度發起進攻,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将這個混蛋斬殺在此。這樣想着,他的刀變得更加快了。全力驅動機甲,把這把刀揮成了一道道重疊的影子…
面對牧陽勢如暴雨的攻勢,黑色機甲仍然不放棄逃生的欲望。在抵抗着牧陽的攻擊下,仍然想着撤退…
就在這時,幾架日常運輸的飛舟過來了。是他們的飛舟。
牧陽見到之後大吃一驚,臉色登時變了。突兀的變化讓人猝不及防,如當頭一棒。無論怎麽算,都還是遺漏了這麽一點,對方的運輸的飛舟會過來…
黑色機甲見狀,如捉住救命稻草一般。心中瘋狂地祈禱他們會過來救援。轉念之間,又忽然想到這紅色機甲是可以飛行的。這飛舟自帶武器,可以進行對地面的轟炸。若是面對尋常的機甲,怕是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這紅色機甲…
興許上帝本人隻是聽見黑色機甲前半部分的祈禱,偏偏是沒有聽見後面的話,這幾架飛舟朝着黑色機甲飛過來。
他大聲呐喊:“混賬東西,千萬别過來!”可是怎麽呐喊都沒用,信号被屏蔽,對方是聽不到的。他心如死灰,剛剛的距離,他們完全可以逃跑的,因爲紅色機甲是不可能分身去追擊他們的。可是現在晚了…
他就像是個啞巴一樣,心裏有無數想罵人的話。但是對方又聽不見,罵了跟沒罵一樣…
“很好。”最開心的就是牧陽。要是他們掉頭就走,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現在好了,對方爲他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他們在快速接近。黑色機甲不管那麽多,隻好努力牽制住紅色機甲,盡可能的不讓他分心…可是開什麽玩笑,根本就像是不起作用一樣。
那幾架飛舟俯沖而下,上面的武器已經亮了出來,幾根幽深的炮口,直指下面的紅色機甲。
他們越加近了。他隻好盡全力地牽制牧陽,然後讓他們盡可能的炮轟他,或許還有機會吧。
可是又能怎樣?牧陽本人的實力在他之上,這種時候就是考驗雙方駕駛員的實力,經驗了。
他想要扣住牧陽的武器,好讓他的背部空出來,讓飛舟進行轟炸。他如願了,但是結果未如嘗。
牧陽被扣住沒多久之後,飛舟下來了,速射炮開始發射,對準牧陽的背部。就在這時,牧陽手中的刀很詭異一般脫手,在對方的震驚下,另外一隻手也掙脫了出來,捉住了下墜的合金刀,從底下穿了上來,正對準對方手臂穿了過去。
整個手臂算是廢了…
速射炮應聲而至,直接轟炸在戰神号的身上,炸出一陣刺眼的光芒。應該是完了,黑色機甲内的駕駛員暗自松了一口氣,要是這都不完,那麽他就等死吧。損失了一個手臂的他,該怎麽跟他對戰?
所有人都以爲完了,誰知道煙火之中沖出一道身影,将天空上的幾架飛舟斬成兩半。
戰神号的外殼防禦力,是可以抵擋星際戰艦的速射炮強度,區區幾艘飛舟就想将他轟炸掉,簡直就是在做夢。
滅掉幾艘飛舟,牧陽再度将目标轉回到黑色機甲,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待宰羔羊,一隻狼狽不堪的羔羊。開玩笑…損失了一個手臂的機甲還想跟戰神号對戰。
牧陽再度砍掉他的一隻手,徹底廢了…
“你知不知道你面對的是誰?悍霸集團!”對方開了公頻,聲音顫抖,像是受了什麽驚吓一樣。
“我才不管你屬于誰,哪一方…要怪,就怪你們從一開始就打錯了主意…動了不該動的人。”牧陽也開了公頻。語氣森寒,不帶絲毫感情…
動了誰,究竟是誰?他腦子裏面努力的回想。
但還沒想到,就已經被牧陽一刀穿過他的控制室,将他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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