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是江湖散人,能這樣已經不錯了,軍隊打仗對這些人來說是最無聊的,特别是這幾個閑不住的人,他還能要求他們什麽呢?</p>
“那你爲何在門外?”君無陌掃了眼潇暮。</p>
潇暮倒也實話實說:“我是看到竹桑和月筝在。”</p>
竹桑忙接過話:“我是看到月筝在。”</p>
月筝幹咳了聲:“喂,不厚道,明明是一起的,咳咳不是,我也是怕你心情不好拿我們家小雲出氣。”</p>
怎麽君無陌是越聽越生氣呢?真是一串螞蚱跳一塊兒去了。</p>
少宮也默默的接了句:“屬下,是看到大家都在門外,所以屬下也……”</p>
竹桑點頭:“你也不要怪我們偷看,我們也是擔心你把自己給氣着了。”潛台詞是,雖然不太好,但我們隻是想看你痛哭流涕的樣子。</p>
相處了幾十年的人,君無陌還不知道這群人什麽德行嗎?他操起筷子就丢過去:“滾!”</p>
除了比較老實的少宮,另外三人走路都是洋洋灑灑的,說起來也是虧,痛哭流涕的畫面沒看到,倒是吃了一嘴狗糧,特别是大家都是光棍兒,感覺君無陌簡直不是人。</p>
初二,宮外遞來了高高的一摞求召見的帖子。</p>
雲卿宮的後院裏,白初雲、月筝、紫煙、外加一個死皮賴臉的潇暮,四人在喝茶下玻璃珠跳棋。</p>
“不是說有三大帝國的使臣來拜見嘛,你不忙嗎?”月筝問。</p>
手持紅珠的潇暮下了一顆:“這活兒是竹桑的,我是搞幕後的,有人盯着呢,他們有大事才會叫我。”</p>
坐潇暮對面的月筝直接摳出他之前放下的紅珠:“等會兒,你怎麽不直接放我這方來,這裏橋都沒有,想打馬虎眼?我可盯着你的。”</p>
“哎呀我這不是還不太會嘛。”</p>
“少來,我以前可是跟你玩過好幾次了,每次都這麽玩你當我不會看棋盤啊。”</p>
一個若無其事,一個一針見血。</p>
潇暮老實的下了一子:“對了娘娘,你不去禦花園嗎?我聽說這些使者是帶自家公主和美人來和親的。”</p>
白初雲并不爲所動:“不過是即将敗落的國家,帶着一群除了是女人而一無是處的草包來而已,以前這些人不也老用這樣的招數?”</p>
潇暮認真的盯着棋盤想下一步:“說的也是沒有錯,隻是據說這些女人都是各國中一等一的角色,你就不怕你家那個被迷了魂?”</p>
“他要是敢,我就錘死他,要是不行就教壞他兒子,等他兒子以後收拾他。”</p>
這話是月筝說的,語氣聽着是平平靜靜的,但總感覺這個人在發怒是怎麽回事?</p>
隻是幾人沒玩一會兒,潇暮就被沒參加打仗的手下給叫去了。</p>
三人也停止對弈,月筝開始收棋盤,順便給白初雲現場口播禦花園的事。</p>
“三大帝國的袅國親王說在場都是身份高貴的公主貴女,提出讓你去作陪,不過你家那個拒絕了,還諷刺了所有人,論毒舌,你們還真是一家人。”</p>
她鎮定自若的端起一杯茶:“我覺得阿卿這樣也沒什麽問題,畢竟以皮囊爲籌碼的東西都是消耗品,這樣的投資,是最低廉的,何況她們又不比我們,這些皇室從來都不缺子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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