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說了,從頭說來,有何冤屈本宮爲你做主。”</p>
花漫琴抽抽搭搭道:“回娘娘,本來臣妾因爲白日沖撞了娘娘,所以難以入眠,便想一個人去後花園走走,隻是不知爲何,臣妾突然就暈倒了,醒來時臣妾衣衫不整,旁邊還有諸多良人,月公子也在臣妾身邊,她們說是臣妾和月公子偷情,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娘娘明鑒。”</p>
白初雲聽完花漫琴的訴狀,又看向無所事事的月筝:“你的說法呢?”</p>
月筝摸了摸面具上的呆毛:“本來我已經在我妹妹的宮裏睡下了,有個宮女去找我,說是娘娘你在禦花園找我有事,我想着以爲是你身體不舒服,所以才跟着宮女去的,到假山那一片時,宮女說她是下人,不能再上前,所以我就自己去找你,結果就看到花貴妃衣不蔽體的躺在大路上,我還想着離開爲好,結果我還沒走出兩步呢,有三位良人就看到我了,然後花貴妃就醒了,然後就這樣了。”</p>
這時,還是那身張揚的紅從一旁走了出來:“帝後娘娘,這件事可不是小事,可不能聽信他們的片面之詞。”</p>
白初雲看了舀婧一眼,心裏不勝其煩,表面倒也冷淡:“所有當事人都自行挨個說一說你們的所見所聞,本宮不想一個一個的請。”</p>
三個良人站出來,說她們是如何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如何過來看看,如何又看到了月筝和花漫琴。</p>
白初雲掃了一眼三個生面孔,想來這也是這半年進宮的:“這便是所有因果了?”</p>
所有人不再說話,隻有花漫琴一個勁的喊冤。</p>
她看向月筝:“給你帶路的宮女呢?”</p>
月筝道:“我已經把畫像給了文小将軍,他已經帶人去找了,現在還沒有回來,不過算時間,現在應該在來的路上了。”</p>
果不然,文超的小兒子,就帶着士兵們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進來。</p>
“末将文傑,見過帝後娘娘,娘娘鳳體可安?”</p>
白初雲擡手:“本宮已無大礙,小叔寬心,起來吧。”</p>
後宮的人可是最忌諱當着旁人攀親帶故的,她到好,毫不避諱,這讓第一次見的那些各國貴女可吓了一跳,不過她們第一反應是她的受寵程度。</p>
文傑起身:“娘娘,末将受月公子請求,在後宮找到了那位宮女,隻是末将找到她時,她已經在宮女住的荷花池裏溺亡了,現在她的屍身在殿外,末将怕晦氣沖了娘娘,所以并未擡進來,娘娘可命人去查驗。”</p>
白初雲擺擺手:“小叔做事我放心,小叔先下去歇息吧,既然證人已身亡,此事便明日再查!”</p>
舀婧沒想到白初雲的關系這麽複雜,那屍體上的事……豈不是就被掩蓋了?</p>
一個良人得到舀婧的暗示,上前:“娘娘,此事疑點衆多,既然文将軍在此,臣妾希望娘娘還那個可憐的小宮女一個公道。”</p>
白初雲看向文傑:“小叔可有覺得那宮女死像不符?”</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