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袅國的人臉色瞬間鐵青時,君無陌又笑了笑開口了。</p>
“不過,我家娘娘說了,若是她不在宮中,後宮之事便由花貴妃說了算。”</p>
而後他轉向花漫琴:“貴妃,你是辰國子民,自小在東越長大,又是名門出生,自然見多識廣,你看眼下之事當如何處理妥當?”</p>
交給一個沒落的臣女處理?袅國的人更郁結了。</p>
花漫琴看慣了這些人眼中的嘲諷,卻不卑不亢:“臣妾遵命,無論民間還是帝王家,子嗣之事皆是大事,論民間,無故多來的子嗣,不論是孩子滴血認親,還是婦人驗身,皆需合情合理的真證據,何況是我泱泱大國的皇家子嗣?”</p>
一個面容姣好的黃衣少女當即出聲呵斥:“貴妃你什麽意思?你是暗指我姐姐自毀清白胡亂冤枉?一個無根基的區區妃子,竟如此诋毀我家姐姐,你是何居心!”</p>
君無陌臉色微沉,嘴角也挂起了一抹嘲諷:“袅國的郡主是在指責本君的話?”</p>
衆人一噎。</p>
隻見他又道:“從頭到尾皆是你們在說本君如何同你們公主相愛,如何情難自禁,莫不是本君眼盲多年,世間已經可以做到飲茶便能使女子有孕的事,若是這樣便可,那本君暫且承認這個孩子是本君的。”</p>
話一出,辰國的人忍俊不禁,袅國的人臉上青一會兒紫一會兒。</p>
這是很明确是說自己不要臉,館茜臉上挂不住,頓時聲淚俱下:“帝君……您若是懼怕帝後娘娘,這一切都由茜兒承擔,是茜兒情難自禁才讓帝君如此爲難,都是茜兒的錯。”</p>
那可憐的模樣,仿佛是她獨自抗下了所有委屈似得。</p>
這公主也是個蠢的,在這種場合說一個男人懼怕誰,何況是一國之君。</p>
這是說他們娘娘容不得别人?這可就看得一直力挺白初雲的帝後黨就不舒服了。</p>
在文超的小兒子準備出聲反駁時,花漫琴開口了。</p>
“公主這是哪裏話,帝君帝後向來恩愛,帝君也一直尊重娘娘,何來懼怕一說,公主說這話,是想暗指些什麽?還有,我們帝君的身體我國子民皆知實情,又如何與公主來的孩子?袅國作爲一個泱泱大國,放下身份來說,不知公主如何失了清白,還來污蔑我們帝君。”</p>
“辰國國君,貴國貴妃如此侮辱我妹妹,是不是太不把我袅國放在眼裏?”太子館藏青實在是受不了花漫琴的說詞,本以爲他們作爲一個大國,本該嚴己律己,誰知一個妃子的言辭都如此犀利不加掩飾,君無陌還睜隻眼閉隻眼。</p>
“呵呵呵呵……”一個爽朗的笑聲從外面響起。</p>
君無陌聽到後心頭一緊,忙把視線遞給竹桑,竹桑也是一身冷汗,但一會兒就鎮定了,他們又不是真的幹了什麽虧心事,怕什麽?隻是爲什麽沒人告訴他們,她出關了?</p>
花漫琴聽了後則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怕處理這種事,雖然知道對方是在誣陷。</p>
衆人隻見一襲紫袍的假白初雲帶着紫煙江柔兩人從外面進來,如同索命的審判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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