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目的都得逞了,也就随便扯了一會兒,白初雲才在君無陌的催促中去換衣服了。</p>
其實和君無陌相處了這麽久,她感覺君無陌不是那種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如果想要他相信一樣東西,就必須做全套。</p>
其實一天兜兜轉轉,時間過得很挺快的,一轉眼也就到了晚宴的時間。</p>
晚宴安排在宴客殿的一個雙華殿,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雖然主角們還沒入場,但文武百官已經在攜帶家眷入場了,所以還是挺熱鬧的。</p>
入座的大臣們互相寒暄,小心的聊着準婦女同席的事,各家正妻也優雅的聊聊小趣。</p>
就在大殿上的官員和婦女們聊天時,聲聲道賀從殿門外傳來。</p>
“恭喜丞相賀喜丞相,令千金可是我們東越洲新王朝的第一位貴妃娘娘呢。”</p>
“是啊花相爺,漫漫侄女還真是娴熟啊,如此得王上器重。”</p>
花滿天一路走來,一路恭賀,笑得他眼睛都看不見了。</p>
而一旁乖巧跟着一個珠光寶氣你少婦,卻心裏暗暗的憤恨。</p>
因爲她并非是花漫芩的生母,所以心裏很不舒服。</p>
就在這時,一個不鹹不淡的女聲響起。</p>
“喲,這不是花丞相嘛,王上旨意,可是讓百官攜正妻進宮赴宴的,怎的花丞相另擡小妾爲正妻這事也不告知一下,我們作爲一個親戚,還是給得起賀禮的。”</p>
開口的是文官羽岩的妻子,容氏。</p>
容氏話中夾槍帶棒,一點也不留情面。</p>
花滿天臉色微僵,也不好說話,畢竟向珍珍還隻是個妾,擡上不台面,特别是宮宴這種場合,隻是她死纏爛打要跟來,自己心疼她,也就依了,雖然一路不少人背後議論,可也不敢大聲說出來。</p>
向珍珍心裏恨得牙癢癢,但還是很端莊得體的行禮:“表哥,表嫂,多日不見,想不到還能在宮中遇見呢,珍兒第一次參加這等宴會,怕有不妥之處,還望表嫂指點指點。”</p>
羽岩年紀也就三十歲的樣子,或許是年輕,臉上的不屑挂得滿臉,雖說坐那裏氣憤着,也好歹沒出聲。</p>
容氏知道自家夫君難受,也因爲場合才不吭聲,可自己不同,大不了隻是婦人家不懂事。</p>
聽了向珍珍的話,容氏當即笑出聲安慰:“好說好說,珍兒連王都的貴婦圈都不曾參加過,第一次出現在這等宮宴自然是不知所措,不過不打緊,好好跟着姐夫便是。”</p>
向珍珍發現自己又被挖苦了,她心裏雖然恨,但也隻能眼巴巴的看着花滿天。</p>
花滿天覺得向珍珍真是蠢到家了,平常在宅子裏玩玩心眼兒就算了,這種場合可都是人精,更何況羽家可是真正花家主母的娘家。</p>
花滿天仍舊沒有過多吭聲,隻是黑着臉就回了自己的座位。</p>
“小妾就是小妾,永遠都上了台面。”</p>
“花丞相也真是的,平日裏過度寵妾便算了,竟然還将人當成主母帶宮宴上來,至羽家顔面何存?至王上的旨意何地?”</p>
“就是啊,且不說是欺君之罪,今日雖然是迎百川國貴客,可也等同于昭告天下花家嫡女封貴妃之事啊,人家花貴妃的生母可是真正的主母,此等宴會竟然來不了,可悲可歎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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