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邊才泛起魚肚白,君無陌就醒來讓白初雲起床準備回東越洲了。
白初雲揉着惺忪眼起身,看到外面還不算亮,她又躺下:“外面還沒亮呢,再睡會兒,再睡會兒。”
君無陌捏着白初雲的臉:“你還要等爺爺親自來喊你不成?前院都忙活好久了,下人打來的熱水都變冷了。”
“哎喲哎喲,我知道了,起,起。”白初雲假裝吃痛的捂着臉,其實君無陌現在手上哪有什麽勁兒。
就這樣,仿佛靈魂都帶着睡意的白初雲起身,閉着眼睛給君無陌穿衣服,然後給他束發,擠牙膏刷牙。
牙刷上的牙膏都沾到君無陌的臉上了,白初雲都沒有察覺。
君無陌眼角抽搐,自己吃力的拿過牙刷自己刷。
“你在外面不是精神挺好?早這樣便不要回來了多好。”刷牙前君無陌嘀咕了一句。
聽了君無陌的抱怨,白初雲洗了把冷水臉,人瞬間清醒多了。
白初雲重新拿回牙刷,掰開君無陌的嘴:“這也不能怪我啊,我這不是聽你要用奇奇怪怪的花養身體嘛,好不容易跟夥伴們找到了那麽個長着怪花怪草的山洞,肯定不能放過啊,還幸好是在走之前發現的呢,晚聊話想去也麻煩啊!”
君無陌原本想話的,隻是白初雲把牙刷一直在他嘴裏刷刷刷,想想還是算了不了。
他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問過自己的暗衛了,白初雲和一行人鑽了大半晚上的山洞,找了堆亂七八糟的花草,對他的毒并沒有什麽用。
不過他的心卻是開心的。
“主子,老爺偏廳裏放了東西,早膳各自在房裏用。”江柔提着食盒來到門外敲門。
正在給自己刷牙的白初雲應到:“哦!那你放桌子上。”
江柔這才進屋,把桌子上的茶壺重新換過,飯菜也布好。
“主子夫人慢用,奴婢先行退下了,前面還有好些東西要搬上馬車。”
“好,知道了。”
等兩人吃完,已經大亮了,白初雲完全沒想到君無陌這麽嚴重,雙手木讷成這樣,吃喝拉撒睡,全得别人幫忙,她感覺她都要成君無陌的保姆了。
或許這就是她要裝好媳婦兒好老公的代價,想想以後,這樣也好,讓他習慣自己的存在。
一切都準備完畢,白初雲把君無陌推出房門後又進去看了一圈,看有沒有什麽東西落下,在床腳的衣架處看到一塊被翻新過的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昨晚上白荷鼓搗的。
白初雲隻是笑了笑:“跟個耗子一樣,走哪兒挖哪兒。”
“可有遺漏?”
“沒櫻”白初雲關上門,推着君無陌去前面了。
太陽初升時,白府的人馬出發了。
白府走了三個馬車,第一個一點的是白楚風的馬車,他走在前面,中間最豪華的一個是君無陌和白初雲專屬,最後一個則是江柔和一些侍女。
不過白初雲并沒有和君無陌一輛馬車,而是和白楚風爺孫兩坐一起,君無陌知道她舍不得,所以也沒什麽。